余秋觉得这事聊到这里,已经必须再跟非爷深入聊一聊了,不能靠眼色来沟通。
他头痛地对方欣雨说道:“情况我知道了,我先好好想一想吧。诗诗,要不你先带方欣雨去民宿看看,说不定她看完就不想走了。”
方欣雨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员工了,就啧啧啧地开起了玩笑:“可以啊,给个我俩独处的机会,让她问个够?”
何诗大为尴尬:“没有啦,我信你的话……”
她也不知道非爷刚才说了句什么,但是看余秋那表情,估计又是个心麻烦得立刻聊一聊。于是她就拉着方欣雨往民宿那边走了,临走前还回头看了非爷一眼,心中一叹。
院子里重归安静,余秋开口音调都高了:“不是,什么意思啊?你要离开我?”
非爷浑身的毛一支棱:“靠!别说得这么肉麻!”
余秋楞了一下,无奈地说:“你的心怎么总是那么脏?到底是什么意思?”
非爷淡定地说道:“你不是要先从一个文创村做起吗?那就定在我老家那一块,先把湾里的房子改建好,环境打造好,要不了多少钱。那边有陈皮,再让方欣雨过去,一文一武,先做着。”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你也要过去?”余秋很不理解,“你过去之后语言不通,打算过一过纯种猫的生活?方欣雨是心太累了要换个环境,你不是内心强大的吗?怎么因为这次的事你也想换个环境了?”
非爷笑了:“你说的什么话?我这不是不放心这傻妞吗?”
余秋看着他坦然的笑容,心里没来由地有些触动:“非爷……你这是……”
非爷收起了笑容,静静地说道:“我跟你不一样,我上辈子加上现在,活的年头够多了,感情这方面看得通透。喜欢就是喜欢,没结果也确实没结果。既然这样的话,守护她一下,让她能开心就好了。”
余秋说不出话来,就那么看着非爷。
“还有一点。”非爷眼神很柔和,“你说得对,徒弟只有真正尝试独当一面才能出师。有我在,你总会有依赖的心里,可能我又不知不觉把计划和目标定得高。这不是正好吗?何况,也不是说就会断了联系。”
“……你在其他人面前,还能用手机用电脑不成?”余秋无奈地说道。
“傻了吧?改造房子的时候,不能跟办公室一样做一个套间,只留一个我能进出的小门?”非爷说道,“只不过,这样一来联系的主动权就在我这了。出师就从这里开始吧,就从你没办法随时得到我的指点开始。顶多是在一些大事上,我帮你分析判断、提供建议。”
非爷所说的,超出了余秋昨晚想到的内容。
毕竟这是因为方欣雨要辞职所带来的的反应。
而她要辞职又是因为非也文化的融资上了新闻。
之所以要融资又是因为非爷就是这么计划的。
这因果……想一想就让人觉得有点头大。
余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从遇见非爷后,因为只有自己能听懂他的话,还真没想过会有长期离开他的这种情况。
非爷又说了:“何诗知道了我的存在,只要我在的场合,她也就不能很自在地当我是一只猫了。现在问题解决了,你也不用缓一缓了。既然你们又交了一次心、感情更近一步了,也可以考虑求婚甚至结婚。这样一来,这段时间我不在会更好。你忘了我的耳朵太灵了?”
余秋哭笑不得:“跟这又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不在你面前约会呗?”
“余秋,这件事听我的。”非爷认真地说,“你只是听方欣雨稍微描述了一下,你不知道这件事在她心里的创伤有多大。你看她刚才还有心情开玩笑,大概以为没那么严重,你要想到这种性格也是她的一种保护色。我知道她想去乡下这种环境的心思可能真的很坚定,那我不会放心的。”
“问题是……”余秋苦恼地说道,“你在别人眼中就只是一只猫,你能怎么守护她呢?”
“是猫也会有便利,比如24小时贴身保护什么的。你忘了我招式不错?”
“……你这话连起来理解,总觉得意思怪怪的……”
非爷冷笑道:“让何诗看看你这样子,骚得痛!”
余秋还在那纠结,非爷说道:“你不如就以何诗、陈皮还有我为班底,好好想一想你说的文创村落怎么来做吧。杨安之和卓龚那边,也需要他们把任务调整一下,帮忙设计一下那个现在叫陈家湾的村子怎么改造。还有,不用这么纠结,整得难舍难分似的怪肉麻的。事情怎么着也得有几个月的准备时间,和陈家湾的村民要谈怎么签协议的,还要请乔荣盛帮忙协调前期手续,又不是明天就去巴东了。”
“……也是。”余秋想了想笑了起来,“那就让我先好好想一想。”
院子里重新安静了下来。
非爷跟余秋一起望着院子里
夏天已经到了,隐约的蝉鸣传过来,阳光烤得空气似乎有些变形,空调出风口发出微弱的声响。
“非爷,你想去做什么,我不拦你。但你要记得有事找我,需要好好过这一辈子。”
“别煽情,我钱还在你卡里呢。”
“……喂!我认真的啊!”
“我也认真的。老子这么大的产业在你手上,我会经常过问的!”
“好吧,你这么一说,感觉你也不是要远走高飞了一样。”
“本来就不是,你这种多愁善感对何诗发挥去。你是不是因为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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