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欣雨拿了两个新的一次性杯子和剩下的小半瓶酒一进门,就见何诗反手关上了门。
她愣了愣,然后笑嘻嘻地说:“这节奏有点问题啊老板娘,难道你还是觉得我跟老板之间有什么,要检查一下?”
何诗怔怔地看着她,这家伙……怎么想到这里去的?
还有,非爷就是因为她这样……奔放,才喜欢她的吗?
何诗羞恼地说道:“想什么呢!”
方欣雨只是开个玩笑,不过确实有点好奇。
她坐在房间里书桌边坐在了椅子上倒了小半杯酒,拍了拍另一个凳子问道:“那是要聊什么私密话嘛?”
何诗哪里知道?她只是要为余秋跟非爷创造一个能开口说话的机会。
坐了过去先夹菜吃了一口,跟方欣雨碰了一下杯子抿了一小口,她才说道:“你看我身边能聊女人间话题的,一个是我妈,一个是李老师,陈月呢现在安心养胎。咱们俩虽然熟悉的时间不长,但是我觉得你挺特别的,你到这边来之前咱们也聊得挺开心的。很久没见到你了,就咱们两个聊聊不行吗?”
方欣雨看着何诗认真的眼神,噗嗤一笑:“我总觉得有点心里发毛,感觉像是老板娘在提防我。你放心啦,我对咱余老板只是佩服,没有男女之间的感觉。”
何诗有点委屈了:“你别每次都这么说啊,我早就信了。我就是觉得你性格挺好的,直爽又开朗。主要是知道你为什么会想到乡下来,我也有点心疼你。但不知道你平常是不是怕我误会,也不找我聊聊天。”
“……嗐,白天我巡山呢。晚上嘛,估计你跟余秋在忙,我打扰你们干什么?”方欣雨又开始调侃了。
何诗看她似乎是晒黑了一点,想起非爷跟余秋说的话,怜惜地说道:“如果你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开心也行。但是如果觉得不开心了,还有别的选择的。”
方欣雨总觉得她眼里的感情有些像袁慧某些时候,不应该啊,两人也不算是感情极深的密友。可是方欣雨的心还真的触动了一下,于是她默默举起了杯子跟她碰了一下。
抿了一口,她说道:“你变了很多。听说你以前,是一个对别人来说很有距离感的人。”
何诗笑着说:“是啊。我以前是很没有安全感的……”
乡村的房间里,两个女人借着酒意,开始谈心。
从各自的家庭,谈到自己深处的内心。
何诗说非也文化公司年会的时候看方欣雨和苏漂亮一起哭,看方欣雨唱歌的样子,就觉得她有故事有魅力。
方欣雨说何诗从不去公司巡视很大气,羡慕她有一个全世界最好的妈妈教会她很多东西。
何诗想说你也会幸运的,但想到了非爷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好,于是醉眼中扑簌簌掉眼泪。
方欣雨就举着酒杯说你的心现在变得太柔软了,老娘替你监督余秋,要是她对不起你我帮你出气!
屋顶上非爷指着老树说:“你是看不到,一下下的,跟i似的。”
余秋是真看不到,摇了摇头:“猫会不会更能听懂你说话一点?”
非爷皱着眉:“可能小花比较傻?都跟它说了,别围着老子打转,没结果。”
余秋啼笑皆非,然后叹道:“每天听不到你说骚话,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嘁!你可以教何诗说啊。”
“……难以想象。既然咱们也理不清楚这东西发光的原因和作用,还是只能静观其变了?”
非爷悠悠说道:“不然能咋的?总不会一直这样的,要不然贼离谱。其实满打满算,我变成猫还没到两年时间。大概是进度条还没走完?”
余秋摇了摇头,磕了一下他的猫碗:“说回来吧。你跟方欣雨,现在怎么样了?”
非爷静静地看了一会仍旧在发光的老树,舔了一口酒之后说道:“上次当代课老师的事黄了之后,她好像是想通了,专心在做文创村的事。有闲暇时间,也就是看看小说电影电视。上次可能是情绪低谷,把我当树洞,说了说内心的迷茫和脆弱。”
余秋似乎是考虑了一会,然后说道:“非爷,就算你不想跟她说你是一个人,让她觉得你能听懂也好。她能多说说心里话,负面的东西也就不会累积得越来越多。”
非爷轻轻笑了笑:“到什么程度?是要表现得她的每一句话我都能听懂,还是就像我训练虎子和大黑他们一样,能听得懂一些简单的词?分寸不好把握啊。”
“反正你本来就聪明啊。她觉得你聪明,又不会多想。你自己聪明,就自己掌握着分寸啊。”
非爷良久没说话,然后才开口:“喝酒!”
余秋认真地说:“非爷,身体虽然不自由了,但你的心,可以是自由的。”
“说什么骚话?”
“不要给自己背负太多。既然未来一切都不确定,何必给自己一个限定死了的结局?一步一步照着自己的心意去做,走下去不就行了?她是一个成年人,她会做自己的判断跟选择。”
非爷呵呵笑了一声:“又来了,苦情剧。你说的这些,都基于关系的双方是两个人,懂吗?”
余秋懂,但余秋也知道非爷其实已经在受伤了。
只不过因为他经历过太多,这点伤痛似乎算不上什么而已。
于是他说道:“反正我只觉得,你的存在如此奇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如果你觉得它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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