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
苏万积极地递上水壶:“我们都听到了,尼玛,熊孩子绝对是世界上最恐怖、最有杀伤力的生物,我觉得我以后大概会加入丁克一族。”
黎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们在说什么鬼。苏万,你要当基佬也不用说得这么直白,我会以为你在向我们求爱。”
“基佬你个大头鬼,没文化就别乱说话,”苏万一把抢回水壶,“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有的私生子。”
四个人四双眼,累计八道目光,都同时聚焦在黎簇身上。黎簇转着黑漆漆的眼珠,一个个跟他们对视,完了以后问道:“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你以为你在演肥皂剧?”杨好手一扬,差点就忍不住一巴掌拍在黎簇头上,“你除了跟老子有误会还跟谁有误会,误会你大爷。”
从他醒来以后,所有的问句都莫名其妙。黎簇艰难启动大脑,努力思考着关于“儿子”的信息,但依旧一无所获。搞什么,难道他睡着的这段时间穿越了,梦回唐宋元明清,迎娶女神喜当爹?
“等等,你们说清楚,”黎簇皱眉,“苏万,你听到了什么?”
“熊孩子在哭,”苏万回答,“吵,烦,难听得要死,是我儿子我一定掐死他。”
见鬼了,爆炸后明明是一片清新美好的宁静,比太平间还祥和。黎簇想了想,答道:“我什么都没听见,我睡着了。”
“爆炸会造成暂时x_i,ng失聪,”梁湾一手托着下巴,“你的鼓膜受伤了,现在还能听见我们说话也算大难不死,不过后福可不一定能保证。既然那个小屁孩不是你的,难道是吴邪弄出来的?”
所有人都静默了半分钟。
“……我们可以考虑换个思路。”苏万若有所思,“照鸭梨的说法,当时他和吴老板已经走了相当长的一段路,但我们发现鸭梨的地点是在一个离入口不远的大洞里,而我们听鸭梨说他引爆了雷管,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地震是因为爆炸。”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有没有另一种可能x_i,ng:鸭梨引爆雷管的时候,我们都还没下地,也就是说,爆炸和地震之间也许有一段时间差,完全是两码子事。”
那个大洞的门还是我亲手炸开的。黎簇心想,随后又补充道:“吴老板那身衣服,就算腰上裹一圈手榴弹也看不出来,说不定他带了一打c4,没事放烟花庆祝一下。”
“庆祝儿子出生?”杨好一脸怀疑,“又不是生了头猛犸象,犯得着这么激动?”
只有他一个人认为吴邪不可能生出儿子来吗。黎簇内心非常郁闷。一个梁湾也就算了,怎么连杨好都这么富有想象力,这个世界还有没有科学的存在了?
“既然人已经找到了,我们最好快点离开,”一直默默旁听的张塌塌忽然说道,“这里给人的感觉很不好,一旦发生什么,谁都没办法应付。”
“你们出去吧,”黎簇四仰八叉地赖在地上,“我本来就是要跟吴老板进来的,不像你们,没事儿尽找事儿。再说,我现在都这样了,你们还指望我爬起来跟你们游出去?”
“扯淡吧,”杨好瞥了他一眼,“你他妈以为你是被选中的少年,聋了残废了还不是照样被丢出来,你留下想干嘛?等着被那群屎绿屎绿的女神临幸?丫没看出还好这口。”
黎簇心里“轰”得烧起一把火:“杨好,老子跟你不熟,别在一边说三道四煽风点火。你不是烦我拖你下水吗?这会儿凑什么热闹,我聋我残废,关你丫屁事。”
话一出口,黎簇心说要糟。果然,杨好脸上的表情迅速变了,面色铁青,闭着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只是冷冷地盯着他看,眼里说不出是什么意思。
黎簇心里有点后悔,他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虽然他和杨好一开始的接触仅限于苏万,但三人后来出生入死的经历着实不少,更何况从杨好的态度来看,明显已经理解了他当初的做法。
“来来来,杨少,我替鸭梨向你道歉,”苏万连忙上来打圆场,“鸭梨肯定最近烤鱼吃多了,上火,脾气特冲,您老别介意。”
他一边说,一边朝黎簇使眼色,示意后者赶快表态。
黎簇一度看不起苏万那副好脾气,说道歉就道歉,绝不扭捏含糊,万年八面玲珑的老好人。但那是“一度”,现在的黎簇很清楚,苏万不是没脸没皮,只是比很多同龄人都识大体,知道什么时候该示软,什么时候该坚定。可以说,苏万其实是个心思缜密的成熟少年,那种宽容大度,其实很少有人能做到。
比如他就绝对做不到。黎簇面无表情地想。十八年来,他都是和人硬碰硬过来的,在汪家也是断手指戳脑袋,破事儿没少干,就为争那口气争那条命。这会儿,他要是把刚说的话收回来,就等于自己打自己脸,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自打脸不是自作死吗。
“你们两个小鬼吵什么,这都能吵起来,也是服了你们,”梁湾一人丢过去一个白眼,“一个闹别扭一个钻牛角尖。我说你们,看的东西做的事儿也那么多了,怎么就没个长进?黎簇,你被吴邪抛弃就跟个怨妇似的到处撒野,你也爱上他了?杨好,你脑子里的筋有数过没?”
这话说的三个少年都有点激动,黎簇是因为自己忽然被扭曲了取向,杨好是因为被个女人取笑,而苏万是因为——
“也?梁姐姐你说也,你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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