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结束后,又是泾渭分明的两块。
一群老a——这个时候,吴哲他们,并没有把自己当做老a,哪怕他们穿着老a的衣服,佩戴着老a的肩章。
所以一群老a就特指那些让他们生厌的老人。
这群老a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尽管他们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被拓永刚给成功的窃听到了,窃听到消息的拓永刚很激动的将听到的消息告诉了战友们——这里的战友们,指的的他们同期的十一个人,而绝对不包涵老a。
“下星期要出任务,是和友军的演习。”
这是拓永刚窃听到的消息,说完后,所有人都激动起来。
他们一直在等着这样的一个机会,在演习中打出他们自己的地位,可以和那些老a平起平坐的地位,让那些老a知道,我们和你们,并没有太大的差距,少tm在老子头上作威作福!
“兄弟们,好好努力,到时候让那群家伙好好看看我们的实力!”拓永刚鼓动着大家伙,郑英奇配合着大家在说好。
晚上,刘家栋主动跟郑英奇说:“打壶水,我给你透露个内幕消息。”
“水满的。”
“那去把屋子打扫下。”刘家栋又想了个能交易的方式。
结果郑英奇却回答:“刚扫过了。”
刘家栋无语,半晌才说:“你总得做个什么,好让我跟你讲讲内幕吧。”
“刘哥,请说啦啦啦。”郑英奇温柔的说了一声又拉了一个长音,吓得刘家栋一个激灵,飞快的说:“下周开始,连续三场演习,最后一场是你们的老部队。”
“看样子是到了老a吐血的时候了。”郑英奇有些开心,刘家栋却呵呵直笑:“当初702是装甲团的时候,被我们打的被迫拿指挥部当诱饵,现在成机步团了,你觉得还能让我们吐血?”
郑英奇对刘家栋的自信嗤之以鼻,钢七连散了以后,大部分的骨干都在本团消化了,他相信老七连的伙计,一定会像团长期待的一样,一个人带动一群的人。
“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迷之自信——咱们到时候看看现在的702能在咱们a大队手里撑多久!”刘家栋见不得郑英奇这种对老部队的无限信任,这样的信任他不介意,但当信任对象的对手变成老a的时候,刘家栋就不满意了。
因为刘家栋对老a本身,充满了信任!
……
在郑英奇他们期待中的,第一场演习就开始了,对手是空降兵某团,用拓永刚的话来说,这个团是空降兵中最精锐的一支部队,仅次于他的老部队,矛盾的介绍中,众人可以分辨出拓永刚对对手的重视。
这场对抗打了五天,战场对双方来说都是陌生的,很公平的地理,但拓永刚无比重视的对手,认为老a即使会啃下来也会出现夸张的战损比的对手,却仅仅坚持了五天就输了,因为他们的指挥部,被一支7人的小队给摸到了,近乎教科书般的斩首作战,让这支拥有悠久历史、光荣传统的部队,黯然失败。
演习后的总结中,新人们被排除在外,屋内是热火朝天的总结,屋外却是11个新人的沉默。
半晌后,许三多才打破了沉默:
“他们……很厉害。”
许三多说的他们,是屋内的那些老a,这场演习中,新人被分成了四个小组,每个小组由一个老a的行动小组带领,新人们原以为自己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应该会和老a之间的差距无限缩小。
但事实很残酷,演习中老a的老人们,依旧是“毙敌”最多的,而他们呢,则像累赘一样,这种感觉让新人们备受打击。
拓永刚最沉默,尽管他嘴上不承认,但心里却明白,自己的老部队和演习中的另一方,有不小的差距,但没想到这样的一支强军,仅仅五天,斩首全线惨败,更让他失落的是,一心想证明自己不弱于老a的他,居然在开战没多久就成了阵亡数字中的一份子。
“五天后是第二场演习,这次的对手是某装甲团,一个名副其实的二流部队——这一次你们要是不能削哭他们,你们就滚回去喂猪!”齐桓拉仇恨一般的在新人们面前表演,可能是装甲团这三个字刺痛了许三多的神经,这个和齐桓一个宿舍、平日里被齐桓欺压的成闷嘴葫芦的老实人,第一次在人多的时候,反驳了齐桓。
“报告,他们也是我们的战友!为什么这么作践他们?”
“战友?呵!明摆着跟你们说一句,削他们,削的越狠,咱们的经费就越充足——就他们二流的货色,也就配和我们当战友?”齐桓继续自己的恶人角色,反问说:“知道老a是啥意,a是老大嘛!他们,也就和你们一个货色,a?切,勉强算个c吧!你们觉得c能和a做战友?”
话语中,满是对友军的鄙夷,也满是对他们这群新人的不屑。
再没有人反驳,不是无法反驳,而是厌恶的不想反驳。
郑英奇默默叹息,袁朗为了见到直面生死的第一反应,做出的种种努力是值得肯定,但这样的方式,真的是让人伤心到绝望啊。
没有人会相信,现在的齐桓是在表演。
这也就是袁朗的目的,在“真实”的战场上,一群对他们弃之如履、恶语相向的家伙死后,他们还能坚守战士的本心吗?
郑英奇有时候又佩服袁朗对人心的拷问,那么的冷酷那么的直刺心扉。
齐桓走后,沉默了很久以后,吴哲说:这是一个泥潭,我不想沉沦在这里。
拓永刚说: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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