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方文忍无可忍,吼了一声。
从去年到今年,王振三番两次针对许知霖和徐祎,方文见自己资历比他浅、记着他以前曾经是组长,给他点情面,都是能忍则忍。
事到如今,方文坐不住了,他狠狠地拍了下会议桌,指着王振骂道:“你别太过分!”
王振本是上周期男队教练组组长,不过由于男队在里约奥运会上的成绩让人大跌眼镜,因此在17年世锦赛后,组长换成了何光明;而王振被重新安排到另一个训练组,和张耀、李浩平一起培养队员。
王振比方文大十来岁,再有几年也该退休了;两人在运动员时期没有交集,但同在教练组共事,王振对方文最大的不满,就是他通过姜城提前“要”了许知霖和徐祎。
自然,王振对许知霖也不满。
许知霖骨子里带着一股傲气,在进成年组之前尤其喜欢唱反调,集体训练的时候,王振越要求他练什么,他就越喜欢敷衍了事。
那时,于建平是总教练,男队女队都要管理,一个小小的许知霖,自然没引起他的注意;况且男队的日常工作都由王振负责,加上许知霖成绩好,于建平根本没注意到那些琐事。
王振觉得,许知霖除了有天赋,没什么了不起的,没到出成绩的时候,谁知道他有几斤几两?
而且,方文还总护着许知霖,由着他的x_i,ng子让他上难度。王振教的几个组员都没这样上难度呢,许知霖倒好,尾巴恨不得翘上天了,王振怎么能坐视不管?
不过,王振位高一级,给方文使点绊子还是可以的……
上周期,两个成绩平平的队员进了方文组,两人只参加过两次全国比赛,成绩最好的止于自由c,ao第七,培养起来很有难度。
其中一个就是林越,他目前最好的成绩是里约奥运会团体第三名。
王振没想到,许知霖第一次参加世锦赛,就一鸣惊人,也没想到自己会从组长的位置上走下来。他之所以还能在国家队任职,是因为他曾培养出不少优秀的队员,留着他,是情分——毕竟他很快就退休了。
但他就是想给方文和方文的组员不痛快,尤其是像许知霖这种眼高于顶的人。所以每到集体讨论比赛名单的时候,王振就想尽千方百计让许知霖和徐祎讨不了好处。
陈梓良将方文按回椅子上,劝道:“方文,你冷静点儿。”
方文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气氛沉闷了会儿。
等火/药味没那么重了,何光明才说:“主要是适应场地,成绩是其次。各组的教练可以给组员报名,我们根据报名人数,再作选择。”
教练们三三两两低声讨论,有人认为,既然奥运会名单已经基本确定,把测试赛的机会让给不能参加奥运会的队员,未尝不可;也有人认为,既然是奥运测试赛,理应让能参加奥运会的队员去,他们反馈回来的信息,才有参考价值。
大家各有各的想法,几位教练也报了几个名字给何光明和岑安,何光明和岑安表示,需要跟体c,ao中心的领导商量后再做决定。
在正式参赛名单出来之前,队员们的训练依旧。方文没跟许知霖、徐祎提起这事,而他和王振的那几句争吵,很快就被人遗忘了。
一周后,东京测试赛的名单公布了,名单也已上报给组委会,男队的参赛人选是徐祎和沈天麒,两人都要比全能。
方文稳了稳自己的情绪,打算跟徐祎说一声,却见他正站在通知栏前张望。
徐祎突然手足无措,本来他的计划是练好成套,在全锦赛上使用,但现在要参加东京测试赛,他一时也乱了方向。
方文对徐祎说:“这次我跟你一起去,平常心对待就好。”
徐祎惆怅道:“方导,要是我这次比不好,还能参加奥运会吗?”
方文抱了抱徐祎,轻拍他的后背,道:“傻孩子,哪有说自己比不好的?你肯定能比好的,我们好好准备就行,知道吗?”
“嗯。”徐祎应了一声,他想到自己和沈天麒都要比全能,心里总有些别扭。
不过,徐祎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遇到小小困难就愁眉苦脸、情绪大起大落的徐祎,他的目标是参加奥运会,自然知道,东京测试赛是一次证明他冬训成果的好机会。
他的初步想法是将去年世锦赛预赛时做的成套稳住,在此基础上,适当增加难度。
不能和许知霖一起参加比赛,徐祎有点小失落,晚上回到宿舍,他又赶着对许知霖投怀送抱。
“现在知道找我了?嗯?”许知霖刮着徐祎的鼻尖道。
徐祎顶着一张苦瓜脸对着许知霖,惹得许知霖多捏了几下他的脸颊。
“主要是我没什么准备……”徐祎搓着许知霖的衣角,使劲往他怀里钻。
“小师弟,你隔几天就练一次成套,你还跟我说没准备呢?”
“万一我不适应那个场地怎么办?”
“那场地是镶金了还是嵌钻了?碍着你在上面自由飞翔了?”
徐祎在许知霖怀里腻歪来、腻歪去,完了扒着许知霖的衣领,说:“我是去当场地测试仪的啊,测它质量好不好,回来给你们反馈是不是?”
许知霖笑坏了,咬着徐祎的耳尖道:“你去那儿试试团三周,看做得舒不舒服。”
“方导说,上不上难度,得看赛台情况。”
“那就等赛台呗,你这么心急呢?”许知霖说,“你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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