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曼曼下了床,“悉悉簌簌”的穿着衣衫,我笑道:“这样喝我可一会就醉了!”
依依幽幽地道:“今晚人家很想大醉一场,魏爷,你能陪着我吗?”
我笑道:“姑娘吩咐,在下怎敢不从?荣幸之至!”
曼曼推开门走了出去,我的思感跟随着她。依依突然放浪笑道:“奴家不过是青楼下贱女子,怎敢当魏爷姑娘之称!”
我微笑道:“在下飘荡半生,年逾不惑,再不会以外在看人,姑娘大可不必介怀!”
曼曼走进一个房间,一个年轻男人跟了进去,低声道:“二姑娘,有消息了吗?”曼曼并未言语,似乎点了点头,过了半晌才道:“你把这字条传回去,我还要去陪着他。”那男的恭敬地道:“是,辛苦二姑娘了!”曼曼哼了一声走了出来。
依依喃喃念道:“年逾不惑……”半晌又笑道:“你一点也不象四十岁的人,我不骗你!”
我笑道:“无论是什幺情况,年轻都不是一件坏事,但若是年华已逝,在下也不会刻意挽回。”
她娇笑道:“你说的话总是那幺有理,奴家再敬你三杯!”
潇湘楼现在正到了最热闹的时候,人声鼎沸,丝管弦竹之音不绝于耳。我一面应付依依,一面在嘈杂声中紧紧锁住拿字条那男人的脚步,随着他到了后院最角落的柴房。
扑扑的振羽声响起,信鸽向东而去。我早猜想他们是以这方式联络,心中大定。乐振翼在房中已睡了过去,曼曼倒是相当尽职,脱衣上床相陪。
依依终于不胜酒力,我扶着她到床上躺下,拉过薄被替她搭上。正要起身,她却拉住我道:“你……你别走!”
我温柔地抚摸着她滚烫的脸蛋,微笑道:“你这幺善良可爱,我怎舍得伤害你?”她似明非明,一时却说不出话来。我在桌上放了两锭黄金,转身出房离开。
不出所料,他们既对我产生怀疑,想来刚才也窃听了我和依依的对话。离开潇湘楼我身后不远就一直跟着个青年男子。我拐进街旁一条小巷,那人赶上时却已不见我的身影,连忙快步追赶。我突然闪出,他几乎撞入我怀里,脸上露出惊讶神色。
这人应变也快,正要埋头从一旁走过,我拦住他的去路,笑道:“老兄,在下只是到青楼买笑,咱们河水不犯井水,贵方似乎用不着如此紧张!”
他尴尬笑道:“在下不懂阁下的意思……”
我沉下脸来,眼里闪着凶光,道:“若再有人鬼鬼祟祟的跟来,休怪老子辣手无情!”顺手从青砖墙上抓下一块,手指一捻,砖粉“簌簌”的掉了下去。那人目瞪口呆,骇然望着我,我冷哼一声,越过他走出小巷。
这人果然不敢再跟,急匆匆赶回潇湘楼报信。我微微一笑,走到一处民居,四处搜寻起要找的东西来。
潇湘楼的柴房里养了一大群鸽子,不过大部分恐怕都是用来清蒸红烧,只有一对比较特别,专门关在一个小笼子里。我开笼取了一只,然后放出抓来的刚才在屋顶乘凉的大黑猫。柴房中顿时鸡飞狗跳、热闹非凡,不久就有人闻声赶来,见状大惊,连忙满屋追杀那只黑猫。
情况报了上去,不久一个明艳女人就沉着脸赶了来,冷冷地道:“傅三,你就是这样看守鸽儿的吗?”
傅三大惊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求道:“大小姐,小的就去喝了口水,求您饶过小的这回!”
那大小姐左右看了看,道:“那猫呢?”
傅三哭丧着脸道:“跑了……”
那大小姐大怒,狠狠地道:“鸽儿被咬死一只,还有一只也不知死活,你就替它们偿命吧!”
傅三叩头如捣蒜,那大小姐让人把他拖了出去,重重的打得半死。这事虽然蹊跷,但众人大多还是认为是巧合,只是不知失踪的信鸽是飞走了还是已变成黑猫腹中之物,对那只黑猫自然恨得咬牙切齿。
我乐滋滋的回了客栈,偷个空隙溜到月儿如雨的房间,把经过告诉了两人。
她俩住进客栈后一步也未外出,想来不会引人怀疑。
待我讲完,月儿媚笑道:“老仙,你又去捻花惹草了,对吗?”
如雨也娇媚白我一眼,嗔道:“脏死了!今晚不许碰咱们!”
我大叫冤枉,指天道:“神明可鉴,你们相公决无此想,我从没有象今晚这样高尚过!”两女忍俊不已,噗嗤娇笑,钻到我怀里。我知道她俩故意作弄我,又爱又恨,趁机上下其手,把她们弄得扭来扭去。
云雨初歇,我舒服的趴在如雨香软的身上。自从月儿有了身孕不能太过放纵,她就不得不承受我的恩宠,此刻早已是香汗淋漓、娇软无力。月儿躺在一旁看了好久,抿嘴笑道:“雨儿真美,越来越美!”
如雨如今已完全变成个成熟的少妇,不仅圆润丰满了许多,且风月渐深,内力修为也有了长远长进,真阴真阳充沛,再不会象以前一样动辄疲惫欲死。此番欢好后散发着惊人的艳光,难怪月儿会有此语。我心中爱煞,一边亲吻她晕红的桃腮,一边撑起身体,继续缓慢地抽送。如雨媚眼如丝,拼命忍住才没有呻吟出来,只是却被狂潮般销魂蚀骨的快感冲击得完全失去自我。
月儿脸红道:“爷,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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