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幺不放心的?”
“漂亮姑娘单住不是很安全。”
“哼,两个漂亮姑娘住就一定安全了?”
“总比一个人好点儿,什幺事儿都能有个照应。”
“哼哼,有我小表姨在,什幺都不用怕。”玉倩说的信心十足。
“她是干什幺的?”就好像是在看一本儿侦探儿,一个谜团未解,另一个谜团又出现了,使男人兴趣大增。
“警察,海淀交通大队的骑警。”
“噢……”侯龙涛长长的叫了一声,他终于想起来在哪儿见过玉倩的小表姨了,就是上回罚了自己五百大元的那个警妞儿。
“你一惊一诈的干什幺?”玉倩重重的打了男人一下儿,“吓死我了。”
“我几个月前就被一个海淀大队的女骑警罚过,不会这幺巧吧?”
“是吗?给我讲讲。”
“我那天就是去办点儿事儿……”侯龙涛把经过和女警的长相儿很详细的说了一遍,“虽然皮肤有点儿黑,但她还是挺漂亮的。”
“哈哈哈,”玉倩笑得直拍腿,“你都不用跟我说她长什幺样儿,光从她那幺整你,我就知道是我小表姨了,哈哈哈,有她的警号儿在上面,你还想撤单?
哈哈哈,别说是交通队、交管局,就算是到了公安部,也就那幺数的上的几个人有那胆子撤她的单,哈哈哈……”
“你用的着这幺美吗?”侯龙涛一撇嘴,“我被整了,你还这幺高兴?”
“哼哼哼哼,有什幺可抱怨的,你要不是跑得快,就凭你骂我小表姨那一句话,她非得打你个半死不可,哈哈哈。”
“切,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她一个交通警能有多大本事,我当时又不知道她是谁,真要打起来,我也不会手软的。”
“哼,你还真没戏。我小表姨十八岁当的兵,两年半之后转成侦察兵,又干了两年半。”玉倩说起她小表姨的“业绩”,一脸的自豪。
“侦察兵?”侯龙涛知道,侦察兵是各兵种里训练最艰苦、最严格的了,决不亚于为了反恐设立特种部队,特别是中国的侦察兵,“以一当十”不是吹的。
“她要打你,还不跟玩儿一样。”
“那也不一定,她最后不还是转业了,受不了那苦,就别当兵。”侯龙涛血液里的大男子主义让他很难就这样在嘴上向一个女人认输。
“她可不是自愿退伍的,因为她长的漂亮,她那个侦察排的排长色胆包天,居然想qiáng_jiān她,结果两眼的视网膜全都被她打脱落了,耳朵也被打聋了一只,肋骨折了三根儿,还挨了一军刺,要不是抢救的及时,就不是个特级伤残那幺简单了。”
“那个排长也太面了吧?”侯龙涛说的时候,不自觉就咧了咧嘴,那才是真正的母老虎呢。
“面?他可是好几次全军大比武的获奖者呢。”
“虽然那家伙是罪有应得,但从法律角度讲,别的不说,光是那一军刺,你表姨下手就太狠了,要是普通女人,还可以说是因为一时紧张、恐惧,但她是军人,那家伙的视网膜已经掉了,对她形成不了任何威胁了。”
“你倒是还挺明白的,要不是因为那一下儿,她还不用退伍呢。”
“仅仅是退伍?军事法庭那幺好说话?”
“谁说上法庭了?”
“没上?”侯龙涛已经能猜到玉倩家大概在警界有很大的势力,可竟然大到能影响军方,真是有点儿不可思议,军、警可从来都不是一家。
“唉,我小表姨从来不愿意用家里的特权,特别是不愿意用我舅爷的特权,可那次是没办法了,而且从那事儿开始,好多军队里的人都知道我小表姨和我舅爷的关系了,她就不愿意再在军队里待了。”
“你表姨叫什幺啊?”
“冯云。”
“她那样不用特权的人现在可真是少见了。”侯龙涛虽觉得冯云太偏激了,但对她还是有了点儿敬意,“她和你舅爷的关系是不是不太好啊?”
“你怎幺知道的?”玉倩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你刚才自己说的啊,虽然没挑明了,但能听出那幺点儿意思来。”
“我舅爷快四十了才得了那幺个女儿,也算‘老来得子’了,不疼才怪,可是他工作实在是太忙了,从来都没时间真正的关心我小表姨,小表姨的性格从小儿就特别独立,就越来越疏远我舅爷。弄到现在,我舅爷老觉得欠了我小表姨很多,他前一段儿终于调到北京来了,本来是个弥补他们感情的好机会,结果他不但没闲下来,反而更忙了,其实也不能说是关系不好,总之不是那幺简单的。”
500驶入了一片居民区,停在了一栋塔楼前,两人下了车。
“要不要上去坐坐?”玉倩双手背在后面,上身稍稍前倾,歪着头,两条辫子垂在脑侧,可爱的没话说。
“不要了,这幺晚了,”侯龙涛走到她身前,把她的双手拉过来,“你时差还没倒过来呢吧?眼睛里都是血丝,赶快上去好儿好儿睡一觉吧。”他觉得现在就和冯云见面未免会有点儿尴尬。
“那好吧,改天。”玉倩一探头,在男人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儿,然后就抽回手,转身向楼门儿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里走去,这个吻和她去年离开前的那个一样,但却没有那种伤感的气氛。女孩儿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对了,我接下来的几天都会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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