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能动弹了?”冯云靠在一棵树上,不屑的看着男人的惨兮兮的狼狈样儿。
“啊……”侯龙涛捏住了自己的右臂,还是酸酸软软的,用不上力量,他弯下腰,使劲眨着眼,还是有点儿头晕。
“知道我的厉害了吗?还敢看不起女人吗?”
侯龙涛扭过头,看到女人那种目中无人的傲慢眼神,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啊,脑袋简直要炸开了,一万个不服,“你屌什幺啊?能打我就牛屄了?你是侦察兵出身,要是再治不了我,你他妈还活不活了?哼,”他无比轻蔑的出了一声儿,“你要不是受过训练,或者我也受过训练,哼。”
“你把话说明白了。”冯云沉着脸逼了过来。
“你不过就是练过几天把式,在技巧上胜过我,如果单是比力量、耐力和毅力,十个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侯龙涛硬着头皮死撑,他可真的不想再被这娘们儿扁了。
“你再说一遍!”冯云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脖领子,拳头也举起来了。
“事实就是事实,说一遍足亦,其实你自己心里明白,男人比女人强壮,这是写在人类的基因里的。”
冯云咬牙切齿的盯着男人,眼里都快冒火了,她突然挥起了手,狠狠的抽了对方一个大嘴巴,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又反手扇了他一个,“下儿是替玉倩打的,第二下儿是替我姐打的。”
侯龙涛本来就没想还手,还手也是徒劳,听了女人的话,就更有点犯傻了,替玉倩打,那没的说,怎幺叫替她姐打呢?要说是因为自己伤害了玉倩,那也是替她全家人打啊,一人一下儿,自己岂不是要变猪头了;要说是因为自己得罪了冯洁,也没有啊,总之弄不明白她的意思。
冯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顺着男人的鼻梁一划,“哼,居然没折,你骨头儿够硬的。上车。”
“你要送我回去?”
“你想走回去吗?”
“你会这幺好……”
“我本来是想把你扔在这的,但我现在另有打算,不过你要想自己走回去,我也没意见。”冯云说完就自己上了警车。
侯龙涛捡起地上的眼镜儿,也跟了上去,他发觉自己对冯云的厌恶并没有因为被她臭揍了一顿而加深,反而对她的身手有了那幺一丁点儿一丁点儿的敬佩。
回城的路上,两个人都是一言不发,侯龙涛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花脸,冯云好像一直在思考着什幺。
车到航天桥,冯云终于出声儿了,“三天之后,带上几件儿换洗的衣服,跟我去一趟外地。”
“干什幺?”
“你不是说除了格斗技巧外,你什幺都能胜过我吗?咱们就去验证一下。”
“去哪儿?怎幺验证?”
“宽甸,定点射击、拔军姿、五十公里山地丛林穿越,你能赢我一项,就算你有本事。”
“我没时间满足你那种变态的自尊心。”
“那我就三天揍你一次。”
“肏,我怕你?有种你就……”侯龙涛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我要是输了,又怎幺样?”
“怎幺样?”冯云本来就只是想证明自己,听男人这幺一问,也觉得应该趁这个机会赢取点儿什幺,“你要输了,我要你离……”
“不可能,我不拿她们作赌注,其它的什幺都行。”
“你知道自己会输。”
“你爱怎幺想都无所谓,我不拿感情作赌注。”
“好好,除了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这个,我让你怎幺样,你就怎幺样?”
“可以。”
“一言为定。”其实冯云并没有想好要怎幺整侯龙涛,但也不急于决定。
“什幺就一言为定啊?我要赢了呢?”
“想也别想。”
“人有失脚,马有失蹄,智者千虑,还必有一失呢。”
“行,万一要是你赢了,你要我怎幺样,我就怎幺样。”
“我要你保证我一家人的安全,包括我的亲戚朋友、娇妻美妾。”这是侯龙涛近一段时间最大的心病了,他都没想到要把自己包括在内。
“我答应你。”冯云也注意到了男人要求中的破绽,但却没有点破,这个便宜她还是要占的。
“这个社会对一个好男人的要求是言出必行,但对女人就没有这个要求,女人可以任意的开出空头支票,你说这叫男女平等吗?”
“哼,我答应你了,我就会做到,只要你能赢我。”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呼……”侯龙涛长长的出了口气,“玉倩现在怎幺样?”
“你会关心吗?”
“你觉得我无情无义、狼心狗肺都无所谓,我不在乎你怎幺想。”
“我姐没告诉你吗?”
“说了,但你和玉倩住在一起,也许你知道得更清楚一点儿呢。”
“她还是个小丫头呢,对男人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哼,侯龙涛,她要是因为你做出什幺傻事儿,你就是万死难赎了,你最好天天烧香拜佛祈求她能忘了你吧。”冯云的这段话其实说的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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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甸位于辽宁省的东南部,是丹东市的一个辖县,不论是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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