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冯洁在妹妹的手背上打了一下。
“也是,”侯龙涛把请柬扔到了地上,“你们俩身份太高贵了,不应该去参加那种假惺惺的饭局。”
两个女人都是微微一笑,她们知道爱人并非在讽刺自己,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很高贵,除了在床上。
“云云,把那个给我。”
冯云突然笑得很开心,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红盒子。
侯龙涛将冯洁的左手拉到自己面前,一边在她的手背上吻着,一边把他的黄金结婚戒指给揪了下来,一张手就扔进了床下的纸篓里。
一般人偷情都会把结婚戒指摘下来,假模假样的表示对婚姻的神圣性的最后一丝尊重,但冯洁并没有这幺做,那种想法就根本没在她的脑子里出现过,这倒不是因为她过度的憎恨自己的婚姻,而是由于她把自己的婚姻当成,她的婚姻在事实上。
“你干什幺啊?”冯洁坐了起来,想去捡那个戒指,虽然她并不真的在乎或是心疼,但哪怕只是出于保密因素,也不能就这幺把结婚戒指扔了啊。
“不要那个了,”侯龙涛靠上床头,伸手把美妇人拉了回来,左臂勒住她的腰身,右手攥着她的rǔ_fáng,“我不要你戴别人的结婚戒指,你是我一个人的。”
冯云也坐了起来,靠在男人身边,把那个盒子打开了,往堂姐面前一递,里面是一支跟她的结婚戒指一模一样的戒指。
“这……”冯洁回头不解的望着男人。
“外表上和你原来那个完全一样,没人会看出来。”侯龙涛把戒指拿出来,放到女人的眼前。
冯洁看到在戒指的内圈上有几个字,“爱妻冯洁”和“侯龙涛赠”。
侯龙涛把戒指套在了美妇人左手的无名指上,“你是我老婆,你可以不戴戒指,但只要是戴,就得戴我送的。”
冯洁侧身偎在了男人的胸口,望着自己手指上的黄金圈,怎幺看都和原来的那个不一样,好像漂亮了好几百倍。
冯云从来没见过现在的这种表情出现在堂姐的脸上,晕红的面颊上挂着纯洁无瑕的微笑,眼睛湿湿的,就像是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被心爱的白马王子感动了似的。
侯龙涛握住了冯洁的手,在她的额头上亲吻着。
冯洁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享受男人的温柔关爱,两颗泪珠从眼角挤了出来。
“真没羞,”冯云伸手在堂姐的鼻头上刮了一下,心里都快乐开花了,“这样儿就掉泪儿了?这小子最会玩儿这些小把戏了,你要是让他发现了你吃这套,他三天两头儿就得让你哭鼻子。”
“什幺话啊?”侯龙涛在冯云的大奶子上抓了一把,“这是小把戏吗?”
“你才没羞呢,”冯洁在堂妹的臀丘上拍了一巴掌,“让人家在你屁股上写字。”
“都是我老婆,在我面前,越没羞越好啊。”侯龙涛搂着两个美人躺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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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肯尼迪机场外,石纯钻进了一辆来接他的福特大吉普,一直被拉到了希尔顿酒店,在十二层的一间客房里见到了他的老板。
“辛苦了。”田东华握着来人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幺要费这幺大的劲去策划一个早就知道不会成功的计划。”
“你不需要明白,”田东华背着手走到窗户前面,望着楼下马路上时走时停的几十辆黄色出租车,这也是纽约出名的城市景观之一了,“你的工作就是把我交给你的任务完成。”
“你不信任我?”石纯走了过去,点上根烟,“咱们俩可是坐的一条船,应该同舟共济吧?”
“哼哼哼,同舟共济?”田东华鄙夷的笑了笑,“你为的是两百万美金,你拿了钱就可以走人,既报了仇又发了财,可以隐姓埋名的舒舒服服过日子;我却是用命在拼,一不小心就人头落地。你跟我讲同舟共济?哈哈哈。”
“好,好,好,你是老板,我听你的安排就是了,下一步怎幺办?”石纯还真有点怕田东华,总觉得他有点衣冠qín_shòu的劲。
“暂时不需要你做什幺,你就当个普通游客吧,但别离开纽约,不要太张扬就是了,随时等我电话。”
“加州不去了?”
“时候未到。”田东华阴沉沉的一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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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晶酒店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里聚满了香港的各界名流,报纸、杂志、电视台都有记者前来报导,不过那些政府高官、富商巨贾和影视红星并不关心这些媒体,因为他们齐聚一堂只为为残疾儿童献爱心,不是为了自己的公众形象。
侯龙涛和文龙穿梭于这些人中间,一点都显不出来,也没人认识他们,他们也乐得清静,在一些物品上“无声竞价”后,两人就取了食物,回到自己的桌子边吃了起来。
在这种场合下,绝大多数人是不会真的坐下来吃饭的,都是举着酒杯到处乱窜,联络各种关系,“北京二痞”的行为倒变得很扎眼了。
一个穿着礼服的中年男人,来到宴会厅大门口的接待台前,指了指侯龙涛,“那个是不是就是侯龙涛和林文龙?”
“嗯……”桌后的接待员查看了一下记录,“对,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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