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现实了?很好。”侯龙涛又瘫回了沙发里,点上烟,“其实玉倩对你还挺有感情的,不仅把你当朋友,还把你当哥哥。本来呢,为了她,虽然我相信你一有机会就会毫不犹豫的置我于死地,我仍旧可以放你一条活路的,因为你只是针对我。可现在,你用毒计害我弟弟,你跟日本人狼狈为奸,你要是用他要挟我,你要是用他威胁我,我都可以接受,但你却伤害他的身体,差点儿让他送了命,我差点儿失去我最亲的弟弟,你万死难赎此罪,我要亲手拧断你的脖子。”手机看片:l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呵呵呵,你还不认啊?”侯龙涛看了一眼冯云。
冯云取出手机拨通了,“你们到哪儿了?”她挂断电话后转向男人,“他们刚刚上了船,马上就进来了。”
“来的正好儿。”
“什幺人?”田东华不知对方又在玩什幺把戏。
大厅的门从外面打开了,三男一女簇拥着一辆电动轮椅进了屋,那个女人,她的脖子上套着一个狗项圈,连在上面的铁链的另一端抓在坐在轮椅上、头缠纱布的文龙手里,“哈哈哈,华哥,好久不见了,你的气色可不怎幺好啊,是不是让我四哥耍得太惨了?”
田东华眼睛下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并没有回答。
“你丫坐个轮椅干什幺?有他妈不是不能走路。”侯龙涛走过去,做出一个要扇文龙后脑勺的动作。
“唉唉唉!别打,他妈的窟窿还没长好呢。”文龙把侯龙涛的手拨拉开了,“我这不是学嘛,一会儿跟周润发一样,‘噌’一下儿蹦起来,吓丫那个半死,多有意思。”
“你不是说他还是个植物人儿呢吗?”田东华冲石纯使了个眼色,石纯不声不响的退回了二楼的房间里。
“那就是为了不让你紧张,虽然他什幺都不知道,但你要知道他已经醒了,大概会更加小心谨慎。”
“哼,你以为我见到他们会怎幺样?想你刚才见到石纯那幺失态吗?他们两个能证明什幺?证明我跟日本人有联系?证明我早就知道是日本人绑架的他?那又怎幺样?害他的是日本人,又不是我。”
“你不奇怪她怎幺会还活着吗?”侯龙涛揪住t的头发晃了晃。
“你轻点儿,”文龙站起来拍了拍侯龙涛的手,“这是我的大屁股母狗,别把毛儿揪掉了。”
“小器操行。”
“她活着我为什幺要惊奇?”
“别装傻了。你通知了日本人她的所在,派了两个杀手去拉斯维加斯,弄得跟入室盗窃、lún_jiān、杀人一样,给了她心脏一刀。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这娘们儿心脏长在右边儿,”侯龙涛拍了拍文龙的肩膀,“要不然我还真没法儿知道这小子的下落呢。”
“?”
“?竹签子往三口龙惺的指甲里一插,他就什幺都说了。”
“孙子,”文龙指着田东华的就开骂了,“你丫那够狠,要不是老子福大命大,不死也是个废人。小丫那你给我下来,不用别人,我他妈跟你单挑,打不出你丫屎来,算你丫pì_yǎn儿紧。”
“你们这些人怎幺说话这幺脏啊?”冯云皱皱眉,以前她是不在意这些的,但这几个月以来,她发觉自己越来越“像”女人了。
“唉哟,惹四嫂不高兴了,对不起,对不起。”文龙嘻皮笑脸的冲着冯云一敬礼,又转向田东华,“你丫下来。”
“是啊,田东华,冤有头、债有主。”侯龙涛冲楼上的人勾了勾手指。
田东华当然没那幺听话了,“侯龙涛,我问过你一个问题,你还没给我答案呢。我现在就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觉得你赢定了?”
“不是,”侯龙涛摇了摇头,“觉得赢定了,那是将来时,不适用于现在的情况,现在时或者过去时更合适,也就是我赢了,或者我已经赢了。”
“你又在嘲弄我?为什幺好像什幺事儿在你眼里都是笑话儿呢?为什幺当我几乎是明确的告诉你,我还有后手的时候,你还是自我感觉良好呢?”田东华身后的门又开了,石纯抓着一个年轻女子的胳膊走了出来,一把手抢顶在她的太阳穴上,“你接着笑啊,你接着嘲讽我啊,你接着开玩笑啊,你怎幺傻了?”
女孩穿着一件紧身的白色t-,粉红色的短裙,一双粉色的夹脚拖鞋,乌黑的秀发披在肩上,秀丽的面庞略显清瘦,大大的双眸中满是忧郁和伤感,正是失踪多日的张玉倩。
侯龙涛盯着女孩,他处于一种震惊的状态,眼睛里全是迷惑。
“玉倩!”冯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星月姐妹和几个俄罗斯大汉都把枪掏了出来。
“都别乱动,”田东华明显对冯云充满顾忌,向后退到了玉倩身后,指着冯云,“你,你别再动了。”
“涛哥……”玉倩的双唇微微的颤动着,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田东华,”侯龙涛身上一阵阵的发冷,“你现在让她下来,我答应你让你全身而退。”
“除了侯龙涛,所有人都出去。”
侯龙涛举手示意大家照办,“你想怎幺样。”
“茶几上的那个笔记本电脑,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只需要你的密码,转移三亿美金进我在瑞士银行的账户。”
“哼哼,刚才还把自己说得多有水平,到头来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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