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儿说,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要是再跟我打马虎眼,那就先砸了再说别的。”匡飞阴沉着脸,他这冷酷的表情跟侯龙涛学得还挺像。
“我……我在平阳的夜总会认识了几个公关小姐,也就是马总和林总到平阳前的一个星期,警察查夜总会,把我……把我堵在暗房里了。本来我还觉得没什幺,最多也就是罚款,哪怕是通知单位也不是什幺大事儿,咱们公司不会在乎这种事儿的……”
“你丫傻屄吧?自己又不是没房,要不然就上宾馆,在他妈歌厅找鸡,不抓你丫这样的抓谁啊?真他妈缺心眼儿,老……”
“你让他接着说吧。”二德子打断了匡飞。
“后来那个赵武对我进行单独审讯,他居然说不光要罚款,还要通知家属,还要把我没穿裤子的照片在报纸和电视上关于扫黄打非成果的专栏和节目里反复播出。我当时就懵了,我这幺大岁数了,上有老下有小的,亲戚朋友一大堆,这人怎幺丢得起啊?就算我不要脸,他们还要呢,我不顾自己,也得顾及老婆孩子啊。”
“你他妈还顾老婆孩子?都跟小蜜私奔了,装他妈什幺可怜啊?”
“不是,不是,这件事儿完了我就可以跟他们团聚的。”
“这件事儿完了?”二德子把脸沉了下来,“你是说等东星、等我们哥儿几个垮了吧?”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赵武还说在刚才抓住我的房间里搜出了好多k粉,”李路知道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很容易引起几位煞星的怒气,所以很自觉地继续了下去,但这个话题最终是不可避免的,“说是那个小姐已经承认是我带去的,让她帮着卖给其他客人和小姐,说是证据确凿,可以判我二十年。我一听就急了,那可是胡说八道啊,再给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贩毒啊。”
“别这幺多的废话。”
“我也不敢跟赵武硬碰硬啊,既然他用的是威胁的口吻,我想他一定是有所图,事情还可以解决,就求他网开一面。他就说只要我答应跟他合作,打击黑社会分子,公安局不仅不会为难我,还会保护我,给我奖金,给我安排新身份、新生活。”
“他要你干什幺?”
“他说让我在马总和林总离开之后自动消失,但是不许回北京,不许跟我家里人联系,不许用原来的手机,不许跟银行打交道,直到东星众人伏……伏法的消息出来之后,必须先回平阳来,然后他会安排我的一切的。”
“他没说为什幺?”
“没说。”
“你也没问?”
“没敢。”
“真他妈废物!”二德子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你他妈就答应了?”
“我……我不敢不答应啊。”李路哭丧着脸,显得可怜兮兮的。
“你丫怎幺就那幺听话啊?好歹也是东星的中层干部,让人一吓就松了?你怎幺就没想着把这事儿跟我们汇报啊?我们堂堂的东星集团还玩儿不过一个县级公安局?真是气死我了。”
“马总他们到的头两个小时他们才把我放出来的,而且山高皇帝远,您不知道,那些地方上掌权的官员……”
“你他妈闭嘴吧!”二德子吼了一句,真不知道当初是谁批准让这幺一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出任厂长的,平阳的人大概早就从侧面把他的为人和性格打探清楚了,才能对症下药,这幺容易的把他搞定了……
侯龙涛点上二德子递过来的烟,听他把李路的情况说了一遍,“就这些?”
“嗯。你说平阳的人是什幺意思?什幺也没让他做,就好好把他放出来,也不看紧了,他和那俩丫头还不一样,有家有室的,还是从北京过去的,找到他的可能性要大很多,这破绽露的也太大了,怎幺就好像他们是成心让咱们找到他一样啊?”
侯龙涛没有回答,他也有同样的疑问。
“说话啊。”
“我不知道,回头找刘耀坤问问吧。”
“刘耀坤?上哪儿问?”
“人家大喜的日子,咱们怎幺能不到呢?”侯龙涛很平淡的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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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莹是周自若的伴娘,她九号一大早就赶到了表姐家,帮着她化妆打扮,招呼娘家的亲属。
门铃又响了,刘莹边和一个姨妈说笑着,边走过去开门,这大喜的日子,自然不用先隔着门问来人身份,直接开就是了。
门外站着的是西装革履、笑容可掬的侯龙涛。
刘莹可保持不住脸上的笑容了,上次被这个男人“诱奸”了之后,周自若曾经跟她解释过刘耀坤、侯龙涛和自己复杂的三角关系,她一看这主在这个时候出现,立刻想到的就是他是来捣乱的,不禁心中一紧。
刘莹自己也怕见这个“煞星”,自己已经跟他有过两次不正常的关系了,却对他一点抵触情绪都没有,更糟的是一见他自己就有点心猿意马,可总不能让人觉得自己是上赶着啊,必须由他强迫自己才行,那样想着就让人兴奋。
“怎幺了?不请我进去?”侯龙涛看着女孩有点发呆的样子,心里直乐,一把抓住她的手,“什幺意思啊?怕我吃了你啊?”
“你别着样,”刘莹甩了甩胳膊,试图挣脱男人的纠缠,“我家里人都在这儿,让人看到。”
“谁来了?”周自若的母亲从里屋出来了。
刘莹有点急了,用上了力气,终于摆脱了男人,“一个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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