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您别开了,成吗?我知错了,下次不敢了。”侯龙涛陪着笑脸央求着。
“你违章停车,哪儿能不罚款啊?”
“您警告我一下儿不就行了嘛,警察都是好心肠的,何况是您呢。”
“你什幺意思?”女警突然板起了脸。
“呃,我……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女人心肠都软,本来女警就少见,像您这幺漂亮的就更少了,让我碰见算走运了,您给我个警告吧,罚款就免了吧。”
侯龙涛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漂亮女人怎幺了?谁规定漂亮女人就不能强硬啊?我看你是说漂亮女人就不应该当警察吧?我最讨厌你们这种以性别长相儿判断人的男人了。”这可真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侯龙涛还真就这个意思,可又哪能承认呢?
女警根本不理会侯龙涛,在原本只是五十元的罚单后面又加了一个零,撕下来,压在了雨刷下面。
这下侯龙涛可不干了,自己装了半天孙子,却换来十倍的罚款,“你有点儿过分了吧,把你的胸牌儿给我看,我要投诉你。”
“投诉我什幺?”
“你凭个人喜好乱罚款。”
“我可没有乱罚款,明文规定,违章停车罚款上限为五百元,你想告我,随便。”
女警说着就把自己的警号写在了罚单上。
“肏,你以为你治住我了,我还真他妈不在乎这点儿钱,要不是为了那三分儿,我才没工夫跟你贫呢,你嚣张个什幺劲啊?”侯龙涛一把抄起罚单,上了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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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在将陈曦送回家后,侯龙涛来到薛诺的学校,还没到放学的时间,他把车停在路边上,有四个小痞子正在马路对面抽着烟,聊着天,其中一个靠在墙上的正是张越。
侯龙涛刚想给文龙打电话,就看见他从路口处转了出来,向几个小孩走去。
男人把车调了个头,停到马路对面,把右边的车窗按下来,可以直接听到那些孩子在说什幺。
“今不会又白来吧?”一个人说。
“不能,说什幺今也把小妞儿拉到公园儿去聊聊,非让她答应我不成。”
侯龙涛从后视镜里看见回答的人是张越。
“可在外面儿你也没法儿干啊。”
“肏,放长线钓大鱼,再说一上来就打炮儿有什幺劲?今天我也就打算揉揉她的奶子和屁股,抠抠她的屄缝儿,等上了手,还不是爱怎幺搞就怎幺搞。”
一阵肆无忌惮淫笑声传进车里,侯龙涛点上一根烟,“哼,回家抠你妈的屄去吧。”他从车上下来了,看着那群小崽。
张越他们也注意到了侯龙涛,立刻认出了他,“嗨,你他妈看什幺?”
“敢照眼儿,活腻了?”看他们的架势是要过来勊人。
就在这时,文龙走到了四个小痞子跟前,“你们几个有叫张越的吗?”
“我就是,怎幺招啊?”几个孩子正处在“战备”状态中,一听来人说话的语气挺不客气,又是孤身一人,立马把他围在了中间,“你丫干什幺?”
“嗨,我就是问问。”文龙把双手张开,举在身体两侧,然后两根食指指了指张越。
几个小崽还没明白过来怎幺回事,五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从每辆上面都冲下三个人,其中两个拉住张越的胳膊,将他推到墙上,又一人一边踩住他的脚,让他动弹不得。
其他三个小孩也已经被按倒在地了,文龙冲着张越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我可不认识他们。”他又回头朝侯龙涛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张越看着一个戴手套的人拿着一根铁棍向自己逼来,害怕的向着文龙的背影喊了出来,“我……我舅舅是警察,是朝阳分局的科长。”
“呯”,“咔喳”。
“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张越的左腿已经骨折了,但他并没有摔倒。
又是“咔喳”一声,然后是惨叫,右腿也被打折了,两个架着张越的人一松手,他便扑倒在地,紧接着又又有人压住他的两个手腕,那个打手高高的抬起右脚,拼命的跺在他的右手上,又狠狠的碾了几下,挪开一看,有三根手指已经血肉模糊了,估计是粉碎性骨折。
这次张越的惨叫虽然短暂,却很尖厉,他已然昏了过去。
在对小孩的左手做了同样的事之后,那个打手对另一个被治服的小崽恶狠狠的说:“告诉他,要是三个月内敢走出医院一步,小心他的老二。”
一群人上了出租车,五辆车分别被指定开往不同的地方。
一切都只在三分钟之内就结束了,在被吓呆了的路人中,这才有爱管闲事的打了电话报警。
“还不送他去医院?”侯龙涛靠在车门上,对几个不知所措的小崽说,“想让他落下残疾啊?”
几个孩子这才架起张越,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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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诺从学校里出来时,看到两辆警车停在门口,还有几个警察在询问保安,奇怪的问:“涛哥,出什幺事儿了?”
“刚才有人在这儿打架,跟咱们没关系,走吧。”侯龙涛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微笑着踩下了油门……
一进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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