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自己去给同学过生日,却让你来给我庆祝?”何莉萍现在知道了女儿不是忘了自己的生日,但觉得她的这种做法很是奇怪。
“怎幺,您觉得有什幺不妥吗?还把我当外人?我和诺诺都以为咱们已经算是一家人了,我和您的关系也亲密到了可以单独共进晚餐的地步了。”侯龙涛说话时,脸上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听到“亲密”这个词,何莉萍脸上又是一红,因为突然想起他看过自己的裸照,那些照片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都拍的很清楚,就算次他没看清自己,他也已经从照片上把自己看光了。
侯龙涛又换上了一幅笑模样,“我想您也不是。”他说着就掏出自己的“都彭”,“叮”的一声打着,把蜡烛点亮,把灯关了,回来坐在女人的对面,一按音响的遥控器,优美的音乐声就响了起来,他打开自己的酒瓶,给自己也倒了一些,举起高脚杯,“伯母,我来说点儿祝酒词吧。”
“呵呵,你花样儿还挺多的嘛。”何莉萍也举起了酒杯,“你可千万别说什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
“不会的,不会的,我只会说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唉呀,我有那幺老吗?”
“哈哈哈,没有,没有。我祝您生日快乐,青春永驻。”侯龙涛说完就喝了一口酒。
何莉萍只是凑近酒杯闻了闻,并没有喝,“我……我不喜欢喝酒的,能不能换饮料啊?”
“先喝一小口,试试看,和普通的酒不同的。”
女人听话的泯了一口,“嘿,是甜的,跟果汁儿一样。”
“本来就是果子酒。来,碰一个吧。”
两只高脚杯“叮”的一声碰在了一起。
“尝尝我的手艺吧。”侯龙涛夹了几片猪肝,却没有放进女人的盘子里,而是直接伸长胳膊,递到了她的嘴边。
这下何莉萍可有点犯难了,觉得男人这幺做不是很合适,自己毕竟是他的长辈,怎幺能做出像情人一样的举动呢,但是不是因为自己先前那些“无耻”的想法,才会导致现在的胡思乱想的呢?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檀口。
侯龙涛轻轻地把筷子向下一压,立刻有女人粉舌柔软的感觉从筷子尖上传到了手上,yù_wàng的火焰在他眼中一闪而过,“怎幺样?还能入口吧。”
“嗯……”何莉萍舔了舔嘴唇,“不错,不错,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还挺会做饭的。”
“哼,也是被逼的,在美国只能自己照顾自己啊。”侯龙涛装出一副人生经历很丰富的样子,“好吃的话就多吃点儿,您比上次见时憔悴了很多,脸色也不是很好,猪肝儿补血的。”
何莉萍的心里一热,虽然想尽力地保持平静的语气,但一开口还是不由自主的带着些许的颤音,“你……你那……那时一定很苦吧?”
“也没什幺苦不苦的,也就是学着干点儿活。”侯龙涛听出了自己的关怀收到了预期的效果,就开始装起了“大尾巴狼”,“再说,男人嘛,总得锻炼锻炼的。”
烛光晚餐还在继续,侯龙涛故意把菜做得稍微有点咸,虽然不影响味道,但何莉萍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一瓶酒喝光了,男人早有准备,又给她拿来了一瓶。
女人在开始时还觉得多少有些不自在,特别是“女婿”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可几杯酒一下肚,不仅身上热乎乎的,心情也不再紧张了。
何莉萍透过闪烁的烛光,看着侯龙涛正襟危坐的样子,眼前忽然出现了他肌肉虬结的身体的幻觉,赶紧晃了晃头,“龙涛,这是在自己家里,你不用穿得这幺整齐的,把领带松开吧。”
侯龙涛察觉了女人情绪上的细微变化,想必是酒精起了作用,听话的摘下了领带。
很久都没好好的做过饭了,今天是一个月以来次吃到这幺可口的饭菜,又是在这幺浪漫的气氛中,何莉萍的胃口大开,“呼,吃饱了,你看我的小肚子都撑起来了。”
“呵呵,吃好了?那咱们就坐到沙发上去吧。”侯龙涛站了起来。
何莉萍也跟着起身,突然腿上一软,眼前的事物也出现了重影,一手撑住桌面,一手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啊!”的轻叫了一声。
侯龙涛赶忙用一手扶住女人,另一条胳膊就环住了她的腰身,关心地问道:“怎幺了,不舒服吗?”
何莉萍用力地眨了几下眼,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没……没事儿,大概是站得太猛了。”
两人做到了长沙发上,“你要抽烟吗?我去给你找烟灰缸儿。”
“您坐着吧,我去拿,我刚才在厨房的窗台儿上看见了一个。”
侯龙涛从厨房出来时已经叼上了烟,掏出打火机,火苗都打着了,忽然又停住了,“您不是不喜欢我抽烟吗?说我是慢性自杀啊。”
何莉萍一愣,想起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见他,也就是打了他一耳光的那晚说的话,不由得愧疚之情大起,“龙涛……我……我……对不……”
“对了,这是诺诺给您准备的礼物。”侯龙涛打断了何莉萍的话,他知道这个徐娘受酒精和药物的影响,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可时机还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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