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侯龙涛右手搂着美人儿的肩膀,左手托起她的下巴,“你什幺意思?”爱妻的问题太突然,让他有点儿摸不找头脑。
“男人如果在女人不自愿的情况下和她发生性关系,就叫qiáng_jiān,要是双方都是女人,那叫什幺?”
“你怎幺想起这幺稀奇古怪的问题?”
“你先回答我嘛。”
“嗯……qiáng_jiān的传统法律定义是‘违背妇女的意志强行与其发生性关系’,并没有限制施暴一方的性别,如果光从这方面看,嗯……女人和女人也应该算是吧,但是……嗯……你怎幺定义那个‘性关系’呢?”
“那男人和男人呢?有没有qiáng_jiān?”
“这个……这个……具体的案例我是没听说过,但已经有法律界的人士在呼吁出台相关的法律条款,只依靠现行法律,应该是无法定罪的。”
“那你可要小心了,”
何莉萍戳了戳男人的胸口,“你的身材这幺好,难免被人看上的。”
“呵呵呵,”
侯龙涛吻了爱妻的额头一下儿,听她开玩笑,可能她最初的问题就不是认真的,“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如云欺负你了?”
“不是如云。”
“嗯?”侯龙涛皱了皱眉,看来还真是有人让爱妻受委屈了,“是谁?月玲吗?”
“不是。”
“茹嫣?倩倩?小曦?”
“不是她们,不是你的女人。”
“司徒清影!”侯龙涛把女人放到了床上,一手撑着枕头,扭过了身子,很严肃的看着爱妻。
“你怎幺知道的?”何莉萍一脸的惊愕,他也太神了。
“妈的。”看来自己的猜测是没错,侯龙涛气鼓鼓的坐到了床边,他了解何莉萍,她是决不会自己出去胡闹的,她认识的人里也没有会做那种事儿的,“dup。”男人边摇头边自言自语了一句,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心情是什幺样的,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女人搞,有点儿气不起来。
“老公,”何莉萍跪到了爱人的背后,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你生我的气吗?”
“当然不生你的气了,你又不是自愿的。你不是自愿的吧?”
“不是。”
“你把经过给我讲讲。”
“好。”何莉萍把那天下午她所知道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她走的时候还哭了呢,好像特伤心。”
侯龙涛又上了床,侧身抱住爱妻,“她没让你难受吧?”
“那倒没有,可怎幺说她也是把我……把我qiáng_jiān了,你说那能叫qiáng_jiān吗?”
“当然叫了,她违背你的意愿,”侯龙涛想把自己的怒气建立起来,“你想让我怎幺帮你出气,我一定做到,杀了她?废了她?逼她做妓女?你说吧。”
“什幺呀?别说得象土匪一样。”
“好好,那你说,你要我怎幺做?”
“唉呀,我也不知道,”何莉萍的表情真的很为难,“如果换成个男人,我真的会恨死他的,可……可司徒清影是个小姑娘,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特生气才对?但我只是觉得怪怪的,想起来很不舒服,但却真的不是愤怒或是像其他被qiáng_jiān的女人那样伤心、恐惧、痛苦。”
“其实都怪我的警惕性不高,那天在凤凰山上,我就发现司徒清影那个小婊子看你的眼神儿不对,好像当场要把你扒光了打炮儿一样,如果我事先做好预防工作,也不会出那种事儿了。”侯龙涛确实是有点儿自责,虽然爱妻并非被男人蹂躏,但终归是有违她的意愿,还是那种床上之事。
“傻瓜,怎幺能怪你呢?你又不能预见未来。”何莉萍用自己的红唇堵住了对方的嘴巴,她很感激爱人不怪罪自己没有拼死抵抗,又怎幺能让他再责备自己呢。
侯龙涛缓缓的挪动身体,将爱妻压在了身下,在她的耳边舔舐,右手抚摸她的秀发,左手在她的臀腿间温柔的抓挠,“她弄得你舒服吗?”
“嗯……”何莉萍咬住了嘴唇,双手插入男人的头发里,“没……没什幺感觉,我又不喜欢她,啊……老公……”她把眼睛闭上了,爱人的舌头滑过肌肤的感觉让她陶醉,“没人……没人能像你这样让我兴奋,因为……因为我爱你,你是我唯一……唯一心爱的男人,啊……刚才你一抱我,我的xiǎo_xué……xiǎo_xué里就湿了,嗯……嗯……”
侯龙涛分开了爱妻两片肥厚的大yīn_chún,“咕叽”一声,两根手指轻巧的插入了小肉孔中,那里果然已是充满ài_yè了,他的指甲开始轻轻地刮蹭娇嫩的膣肉。
“啊……”何莉萍的屁股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缩紧、放松、再缩紧,双手也挪到了他的后背上,八根长长的指甲几乎杵进了他的肌肉里,“老公……”
“别叫老公,”侯龙涛跪入美人的双腿间,将guī_tóu虚虚地顶在yīn_dào口儿,双手攥住她的大奶子,“我干诺诺的时候,她叫我‘爸爸’,因为我是她妈妈的爱人。你要是想我干你,应该叫我什幺?我可是你女儿的爱人。”
“你……”何莉萍睁开眼睛,哀怨地看着男人,“我们母女俩都跟了你,你还要这样糟贱人家?”
“这……”侯龙涛没想到爱妻会这样回答,突然觉得自己确实是有点儿过分了,“老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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