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黑暗房间充满了幸福和柔情蜜意,我娇柔的拥着公公,娇吟着心中的柔情,媚惑气息四溢,挺进与迎合的ròu_tǐ相互撕磨,交错在我们之间。我迷迷糊糊呻吟着,惘然间一阵悸动,“噗滋”之声于黑暗中响起,jīng_yè已然溢满了mì_xué,淡淡的腥味,配合上成熟雄壮身躯上的幽香,我晕眩的感动着,像是还想渴求什幺,又像是满足得什幺都不需要了。
那晚之后,日间我们若无其事,晚上则同睡一室,除了阿楚从大陆回来的两天,其它日子我和公公就像两夫妻般,每晚到睡觉时间,就自然而然一同上床,自然地做爱,然后自然地相拥入睡。
我有一种新婚蜜月的错觉,公公每晚都抱得我很舒服,干得我很舒服,整个人如像得到新的滋润,连阿楚回来也说我丰满了美丽了。
当和阿楚同睡一床时,我又会觉得非常内疚,然而每当他一离家,我又自然地让公公填补他床上的空缺,代替他填补我的空虚。
甜蜜的日子大约过了三个月,直至有一天,四岁的小志突然问我:“妈妈,妳说我长大了不可和妈妈睡,为何爷爷又可和妈妈妳睡?”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同一屋檐下和公公日以继夜的交缠,与平日间中和阿良或志华点缀性的tōu_huān不一样,再沉迷下去,迟早会被阿楚发现。那天我和公公商量,他是明理的人,也不想破坏儿子的家庭,自愿终止这不伦的关系,忘记这三个月所发生的事,搬回旧居一个人住。
不久阿楚在大陆的业务渐趋稳定,也找了可信任的人帮忙打理,大部份时间都能留在香港,家庭生活又渐趋稳定。当见到丈夫捱至憔悴不堪的脸,我想起公公的话,这时才深切体会到阿楚为这个家所付出的辛劳,夫妻和好如初之余,比从前更加体谅及恩爱了。
遗憾是,我比从前更加渴望及沉迷男人的宠爱。
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
终于也回到房间,梳洗完毕爬上床,侧卧在床外面的我,和熟睡的阿楚面对面,我情不自禁的轻抚阿楚脸颊,心中不无愧疚。
哎!傻老公!你知道你老婆今天和多少人干过吗?而且全部都是你最亲的人和最好的朋友呢~愧疚归愧疚,实在太累了,自责间已不知不觉的入眠,睡梦中我看到阿楚张开眼睛对我微笑,然后申出舌尖舔吻我的嘴唇,双手也开始抚弄我的rǔ_fáng。
哎!今天还干得不够吗?还是因为干得太多,连梦中也想着这种下流事?
阿楚温柔的拉下我睡裙的肩带,然后亲吻我今天全日没停过挺起的rǔ_tóu,手也不忘申进我两腿之间,睡梦中的我情不禁闭目享受丈夫的爱抚,感受着热炽的舌头移向腋窝,仔细品尝那里的香气,然后转移到我的背,一口一口的细味我幼滑的肌肤。
我记得,小志从前很喜欢摸我的背脊,说我的皮肤如凝脂般,滑不溜手。
灵光一闪,我张开眼睛,熟睡的阿楚仍旧向着我睡在床的内侧,那……在背后吻着我的是谁?
我惊慌地转过身来,小志也吃了一个小惊,跪在床边呆呆的看着我。
“小……小志,你……在干……幺?”不信小志会这样对自己的母亲,我全身僵硬,杏目圆张,满脸惊恐的瞪着他,连说话也结结巴巴。
小志呆了一刻,原本害怕的目光突然变得很坚定,嘴角也现出邪异的笑意。
“妈妈,妳好美,我好想妳,妈妈……”他边说边将嘴巴哄前要再吻我。
“不!不行!我是你妈妈!我们不可以这样!”我推开小志,并尽量压低声线,生怕阿楚会醒来。
“母子不可以这样,那为何妳和爷爷就可以?”他用质问的眼神眼睁着我。
“我……我……”天!儿子竟然知道我的丑事!
“妈妈,妳和爷爷的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时妳衬爸爸不在晚晚和爷爷睡的事我一直都记得,当时我年纪小不懂,但长大了自然知道是哪回事,刚才妳在爷爷房干什幺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小志……我……”刚才的yín_luàn竟然全被儿子看在眼里,我大惊失色,羞愧的无地自容,无言以对。
“妈妈妳可以放心,我明白妈妈有女人的需要,当年我这幺小也知道不可告诉爸爸,今天当然也不会说。爸爸不能满中妈妈妳,以后就让小志来满足妳可以吗?”
完了!完了!被儿子说成欲求不满的水性阳花,母亲的尊严还可放在哪里?你叫我以后如何面对他?
“妈妈,我很爱妳,很需要妳。来!让儿子疼爱妳!让儿子好好服侍妈妈好吗……”我不知所措间,小志申手摸我的胸,并低头想再吻我。
“不……不要……妈……”说到“妈”字更加愧疚得说不下去,我羞耻得不能自己,只懂用双手掩着晕红滚烫的脸颊,不让儿子亲嘴,也不让他看我红得如火烧般的脸,我没脸面对他。
无法吻我的嘴,小志俯身吻我rǔ_fáng,和刚才梦中的感触一样,原来一直是小志在弄我,但这刻却是从未有过的震撼,知道此刻正被儿子tiǎn_shǔn自己的rǔ_fáng,我除了羞怯之余,乳首竟然传来一种特别的刺激感觉,我记得,那是小志小时给他喂脯母乳的温馨感和满足感。
一种异样又熟识的迷失走遍全身,我飘飘然浑身软烫,身不由已放弃反抗,如盛宴般躺在床上,任由儿子在慢慢品尝母亲胴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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