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酒吧最大的一个房间,与毗邻的房间一起,属于酒吧里两个不对外公开的包间。
宽大的房间里摆着铁笼、木架、玻璃箱、各种款式的皮鞭、铁链……还有四张不同型号的情趣床,就像是各种性虐用品的展览。曲鸣出于好玩布置了这个房间,除了拿温怡试了试鞭子,一直没怎幺用过,现在才算派上用场。
房间的角落里摆着一只木马,一个少女骑在马背上,她戴着眼罩,嘴里塞着一颗衔口球。两条铁链从房顶垂下,夹住她红嫩的rǔ_tóu,将她漂亮的rǔ_fáng拉得向上挺起。她两手背在身后,从肘部开始被一只长皮套绷住,迫使她两肩后张,以一个彆扭的挺身姿势骑在木马上。
少女舌头被衔接口球压住,口水从唇角淌下,滴在白嫩的rǔ_fáng上。雪白的小腹下面,一根黑色的胶棒从木马背上伸出,深深插进少女下体,随着电机的嗡嗡声,在她体内不断进出。
南月已经在木马上骑了一夜,柔嫩的秘处整个红肿起来,木马背上湿漉漉淌满了淫液,颜色微微发红,似乎有鲜血的痕迹。
“蔡鸡拿来的兴奋剂真好,”苏毓琳摸了摸南月的rǔ_tóu,笑吟吟说:“小妹妹在木马上骑了一夜,还没有晕倒呢。”
昨天曲鸣把辣素喷到南月体内,强烈的剧痛使她几乎昏迷。然后蔡鸡给她打了一针,止了痛,又餵了她一颗兴奋剂——曲鸣常用的那种,使她有足够的体力接受一整夜的折磨。
那种新型的防身喷雾剂并不会给人体造成永久性伤害,但剧烈的痛苦足以让任何人痛不欲生,何况还是直接喷在最娇嫩的yīn_dào内。但南月并没有多少痛楚的表情,脸上反而带着迷离的微笑。
当曲鸣用针头刺进她的yīn_dì,南月含着衔口球的嘴中发出一阵闷叫,两腿颤抖着,下腹喷出一股液体。她竟然shī_jìn了。
景俪已经四天没有见到曲鸣了,甚至连电话也没有。她越来越不安,上课也屡屡走神。每次看到那两张空的桌椅,她心头就不由一紧。景俪开始怀疑,那个男生是不是抛弃了她。
这个念头疯狂地折磨着景俪,使她坐立不安,直到一个电话打来。
“景俪老师,”一个女声温柔地说:“曲鸣同学想让你来酒吧一趟。”
不知什幺时候起,苏毓琳成为曲鸣身边最亲近的女人,渐渐的,由她来召唤她们这些属于曲鸣的女人。
景俪顾不得多想,连忙说:“我这就去。”
苏毓琳轻笑了一声,似乎在讥笑她的急切,然后说:“他订了些货,在情趣店,麻烦老师带来。”
景俪已经习惯了情趣店老板淫猥的目光,但老板把那些奇形怪状的物品一样样摆在柜台上,一边冲着她嘿嘿直笑,景俪仍禁不住红了脸。
“小姐,知道这个是怎幺用的吗?”
老板拿出一只生满毛发的皮圈,穿在手指上,做了个猥亵的动作,“这叫羊眼圈。配上这个,能让小姐你爽翻天。”
老板把一支女用催情素递给景俪,趁机在她手上捏了一把。
景俪皱了下眉头,货物里除了几样器具,最多的就是各种催情剂,有口服的药丸、药片、溶液,还有外涂的油剂、药膏、药粉。还有一盒没有贴标籤的注射剂,瓶身比一般针剂大了许多,里面透明的药液略显混浊,显得很粗糙。
老板不怀好意地盯着景俪说:“这个很厉害的,用之前要多喝点水。要不然的话……”
景俪没有理他,匆匆付过款,收拾好物品,就离开了情趣店。老板盯着她的背影,心里阵阵发痒。那个男生真是狗屎运,竟然弄了这幺多美女。而且玩起来还真狂猛。那些催情剂,足以令圣女变成娼妓。
“南月?”很少有人会忘了那个女生。
曲鸣点点头,“她在这里。”
景俪隐约明白了一些。也许曲鸣是把那女孩儿叫到这里,想用强姦药来迷姦她。景俪知道这样做不好,对南月来说是不公平的。她肯定曲鸣也很清楚,用药物使女方失去反抗能力,强行发生性关係是犯罪行为。但既然曲鸣想做,那就没错。
“她不愿意吗?”
曲鸣冷冷说:“她很愿意,都不想回去了。”
“是吗?”景俪不大相信。
曲鸣这间酒吧是提供sè_qíng服务的场所,南月作为滨大学生,而且是品貌学业兼优的知名女生,怎幺可能留在这里。
曲鸣赤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右手枕在脑后,“她现在虽然很乐意,但小女生很容易改变主意。说不定过几天她又不想做了——那样会很麻烦。”
不需要再说下去,景俪已经明白了,曲鸣是想让南月没办法再回头。想到那个风姿脱俗的古装少女,景俪微微觉得惋惜。这样做,有些可惜呢。
“景俪老师。”一个女声打破了房间的沉默。
苏毓琳穿着一身粉红的护士装,还戴了护士帽,只是那条短裙短得夸张,只勉强盖住臀部,露出两条白光光的修长美腿。她拿着一只白色的医用瓷盘,里面放着一支注射器,一把长柄镊子,还有一瓶消毒用的酒精。
“这幺早就来了啊。”苏毓琳打量着她,含笑说:“景俪老师越来越漂亮了。呢”景俪有些窘迫地掩住裙底,苏毓琳还是个未毕业的女生,但那双带着几分妖媚气质的眼睛,却让她显得比真实年龄更成熟。
苏毓琳笑着说:“今天晚上的针,老师给她打吧。”
景俪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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