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后当她觉得她尿尿的地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灼痛时,她再也忍不住的哇哇大叫起来:“啊……好痛呀……爸爸……好痛呀……媗媗再也不要玩了……啊……爸爸……”
哀号伴着哭声萦绕在整个房间里,但是她爸爸却充耳不闻,反而把她的小嘴用手摀住,在她耳边说:“乖女儿……你再忍耐一下……爸爸爱媗媗,疼媗媗呀……不要再哭了,你再不乖的话爸爸就不爱你了……”
“呜……呜……”
妤媗此时睁开泪眼,就看到爸爸,把他身上的大jī_bā插进她尿尿的地方,但是一个八岁大小女孩,她尚未发育成熟的嫩穴还太浅,无法容纳爸爸jī_bā的尺寸,以致于还露出半截的yīn_jīng,在两人交合处的外头,再也插不进去。
以前看了还很喜欢的jī_bā,如今却变成了杀人凶器,几乎把她搞得死去活来,险些昏了过去。
这时她对爸爸的ròu_bàng,产生了无比的厌恶。
真希望爸爸能听听她的话,把那根凶器收回去。
但爸爸始终没听她的话,依然在她的xiǎo_xué里进进出出,终于她感觉到有一股水注强烈的注进她的xiǎo_xué里,而爸爸在她身上的活动才告终止。
爸爸完事后,抽出了他软化的yáng_jù,躺在她旁边安慰着她,看着她的xiǎo_xué白浊的jīng_yè中,夹杂着妤媗的chù_nǚ之血,缓缓的倒流而出。
这个时候,爸爸爱怜不忍的,拿了卫生纸帮她细心的擦拭,并不停的安慰她,说什幺以后会更爱她,多买些东西给她之类的屁话。
从此之后,她爸爸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女儿帮他解决性欲。
而妤媗在这种心事无人诉的情形下,只能被动的完全承受爸爸对她的“关爱”。
只是他这种luàn_lún的行为可能被老天发现而立即遭到天谴的现世报吧,江爸这种luàn_lún的行为,过没半年就在老天爷安排的一场车祸中,丧失了生命。
在他正值壮年之时就召他回去,留下了孤儿寡母两母女相依为命。
妤媗想到这里,不禁趴在浴缸的边缘痛哭,并喃喃地说着:“爸……我真的真的好恨你……为什幺当初你要……呜……但是我……我发觉我还是……真的真的好爱你呀……为什幺你要这幺狠心的丢下我跟妈……爸……”
“学妹,早呀……你帮我分析一下我手中的持股今天要如何操作好吗?”
曾耀庭早上八点五十分就准时在号子的贵宾室出现,一看到江妤媗就要她马上进来为他做分析报告。
“嗯……昨天我看了一下你的持股比例,我发觉你金融股的持股比例好像有点高,不过最近应该不会有什幺问题,倒是你目前手上持有的农林股应该要再低一些,不过今天的走势要慎防获利所涌现的卖压……”
“你是说今天有可能会跌?”
“我也不确定,不过大盘若是在测试三十日的支撑底线的话,倒是一个进场的契机,你看这是我们公司特别为贵宾所准备的资料,你可以参考看看?”
曾耀庭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分析,一边思考着待会的走势及因应的策略。
“嗯……那我们就等开盘再说吧……”
果然一如预期的,一开高盘没五分钟就涌现大量卖压,一些法人开盘后就马上获利出场;结果散户们一看到昨天才翻红的股价,今天就像是跟自己荷包过不去似的,马上来个猪羊变色,杀个措手不及。
因此散户们一看苗头不对,也开始纷纷跟着下杀套现。
于是一场“上沖下洗,左搓右揉”的激烈洗盘攻防拉锯战,就此展开。
散户个个看得是眼花潦乱,心惊胆跳,不知何所适从。
他们现在的心情,就有如玩“冰火九重天”一样;没有强壮心脏承受的人,一定马上得到“马上风”暴毙而亡。
而那些所谓的外资法人,则是你丢我检的不停换手操作,互别苗头。
就像是以鸠摩智为代表的外资阵营,对上了以枯荣禅师为主,率领着五位本字辈的和尚,所代表的本土阵营。
双方以火炎刀与六脉剑阵互相对决。
无形的剑气与刀气,顿时纵横交错于天龙寺的大殿中,双方你来我往,有守有攻。
但最可怜的,还是段誉这个散户代表,不仅要躲在枯荣禅师的身后,还要自观自学。
不但如此,还得随时现学现卖。
散户们在这一片混沌未明的股海中,跟着本土阵营,不断的杀进杀出。
而他们的最终目的都希望,自己不是那只“最后的老鼠”,并且能置对方于死地。
“台泥挂跌停卖100张……彰银200张市价卖……华隆322卖20张……不是,快改31卖……中钢25?1卖230张……”
柜台的营业员每个人电话接到手软,一人手上抓了四五个话筒,电话内容除了回报还是回报。
由于那个时候电脑还只是在起步阶段,最大的功能,还只有输入及储存资料而己。
更别提到可以上网做即时连线报价,所以一切交易资讯还是电话报价为主。
所以营业员只要一个不注意,让自己稍微松懈一下,行情就不是原来所希望成交的价位。
因此就算每个营业员就算口乾舌燥,声音沙哑,也都不敢稍做休息或喝一口水。
每个人脸上充满了焦急不安的神情,深怕自己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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