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争先恐后的凑到李安妮的梨型jù_rǔ前,果见褐色的rǔ_tóu上还留着五根鬃毛的尾巴,而且还有白色的乳汁从被鬃毛插入的泌乳孔中顺着鬃毛渗出。
高添鸣抓着李安妮的手臂,把她拉离蹲坐在地上的朱雄,让她站了起来。
只听她发出一声媚人的哼声,全身无力的靠到高添鸣身上。
林春声一把掀起她的短裙前摆:“大家看,她正在喷yín_shuǐ呢。”
李安妮羞的低头不敢见人,可是大约半个钟头前被游文妤塞进yīn_hù里的几十根短鬃毛,像无数根尖针,不停的刺着女人最敏感的yīn_dào嫩肉,rǔ_tóu里的鬃毛也不停的刺激rǔ_tóu内的敏感神经,这些自己一辈子都还是次经历的超强度刺激,还正在不停的将她的身体感官推向高峰。
原本坐在朱雄怀里时,她还拼命靠意志力强制忍耐,可是被高添鸣一拉动,因rǔ_fáng的晃动及yīn_dào肌肉位置的改变,让鬃毛有强烈刺激神经的机会,终于一发不可收拾,让自己丑态毕露。
“现在该轮到我了,游文妤你给我过来,用烟头烙这个sāo_huò的骚屄。”
游文妤正想出声反抗,张素甄轻声的在她耳边劝说:“我猜你学姐现在一定情愿让痛苦止住她不停高潮的窘状。而且烫一下也不是很痛,你玩过仙女棒没有?被火花喷到手背过嘛?几乎没有什幺感觉的对不对?”
前半段或许张素甄说的没错,李安妮现在的确是希望有人能帮她止住自己的糗态。可是游文妤不知道:烟头燃烧时的温度比仙女棒的火花高的多,尤其是脆弱敏感的yīn_chún怎幺是手背所能比拟的?
当游文妤怀着帮助学姐的心情,用高添鸣递过来,已被他吸的红通通的烟头,触上李安妮的大yīn_chún时,低着头的游文妤只看到学姐无力颤抖着她的双腿,而原本源源不断,自xiǎo_xué里喷出的yín_shuǐ似乎真的停止了,而且并没有听到学姐像上一次rǔ_tóu被烫时的哀嚎。
游文妤不知道那是因为林春声及时,用李安妮之前被扒下来的内裤,塞住了她的嘴巴。
“你看到你学姐被你们朱老板搞得涨的那幺大的yīn_dì嘛?多羞耻、多丢人啊?碰一下帮你学姐回覆清醒吧。”
傻傻的游文妤真的用烟蒂去碰那正充着血,敏感无比的yīn_dì。烟蒂烙上yīn_dì时,一股腥臊的尿液由李安妮的桃花源中喷出。游文妤才惊讶的发现:她不但害学姐痛得shī_jìn,而且是痛晕了过去了。
缓缓转醒的李安妮,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地上,游文妤紧紧的抱着自己,不断重复的哭泣道:“……学姐我对不起你……学姐我对不起你……”
李安妮艰难的伸出不知何时已被松绑的手,轻拍游文妤的裸背,用微弱的气息,勉强安慰着她:“不是你的错,别哭,学姐不会怪你。”
高添鸣见李安妮醒过来,正想问她认不认输,没想到陈劲性也已经迫不及待的抢着说:“该我上场了吧。”
走向李安妮,一手抓住她正在抚慰游文妤的小手,另一手把一只好像是花剪的东西在她眼前晃动:“你知不知道这是什幺?”
虚弱的李安妮和游文妤都迷惑的看着他。
“这就是用来剪断白小艳小手指的工具。”陈劲性得意的看着李安妮和游文妤害怕得脸色发白的表情,续道:“我绑架她,原本只是为了求财,只是她死脾气,被我剪断手指都不肯乖乖让我玩,才把她jiān_shā了。”
一边粗暴的玩起李安妮纤细的小手指,一边狠狠的问:“你愿意乖乖的陪我玩玩,还是要我玩一个没有小指头的女尸。”
李安妮从刚进们面对歹徒的时候,想的都只是会不会受辱的问题;突然面对生死的问题,让她不知所措:到底是要维持清白之身,却跟致爱的先生女儿永别,还是要牺牲贞洁换取活命,李安妮突然被迫要面临着这一生中最重大的选择,全身僵硬的无法移动分毫。
“再不说话,我就剪下你的手指给你老公做纪念,然后……”
“不!别杀她,”游文妤哭喊着:“她愿意跟陈老大你上床,对不对学姐?对不对?”李安妮顺着游文妤摇动她肩膀的摆动,艰难的点了点头。
“真的愿意跟我上床?说话!”
“嗯。”李安妮用几乎没有人听得到的哼声回应。
“不过我是老大,总不能自己爽就好,你也得陪陪我这些兄弟,可以不可以?”
“嗯。”有了次的回答,似乎之后就容易多了。
“而且你要主动,像服侍你老公那样,让我们也享受一下做上流社会女人老公的滋味。”
“嗯。”
“?嗯?是什幺意思?把你必须要怎幺做,大声说出来听听。”
“我……必须……像……对待老公那样……主动……服侍……大家……”李安妮像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才断断续续得把这句羞耻的话说完。
张素甄好像有点吃味,酸溜溜得命令游文妤:“把这到处乱认老公的贱女人,带去浴室好好清洗乾净,化好装、穿好衣服,再出来接客吧。”
当游文妤将李安妮扶起来时,yīn_hù及乳腺中的鬃毛又开始作怪,让虽然刚从鬼门关前徘徊回来的李安妮,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林春声见状吩咐道:“你们朱老板送的鬃毛就当成是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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