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围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个个饱偿shòu_yù后已先后散去,这时只剩下三个新接棒的在施暴。镜头一拉,原来还有七、八个大汉因为刚才没有空位挤进来而在柱子旁轮候,他们一边套弄着jī_bā,一边贼眼溜溜的盯着,等一有人完事退下火线就立刻补上。
看到这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苏国威说:“苏老大,来来去去都是这样,很恶心,我不想再看了,请关掉它吧!”
没等苏国威开口,何昭就解释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们想你帮帮眼留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推测到他们藏参的大约是什幺地点。”他又替我点上一根香烟,指着萤幕说:“你发现吗,用来绑着薛莉的那根圆木柱颇像渔船的桅竿,旁边还有一块帆布,看来这地方似乎与渔民有关。”
我重新把视线转回萤幕上,何昭继续解释:“你留意一下右边第二个人坐着的铁罐,那是一种专用涂料的牌子,一般是渔民用来松在船底防止藤壶、牡蛎等依附在上面寄生的涂漆,加上墙上的破洞可望见大海,证明阿豹这巢穴是位于某个渔村。”
“大哥呀,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我随口数了数:“无论在大屿山、香港仔、西贡、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类似的木屋,我看你们不如追查一下阿豹电话的来源还比较实际,以苏老大的人面、财力,不难办到吧?”
“我们早追踪过了,阿豹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电话亭,就是由不同区域的酒楼、餐厅打来,”苏国威摇了摇头:“根本捉摸不到。”
我皱了皱眉:“这样看来,单凭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们的机会简直如大海捞针。”苏国威认同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我们也考虑过他们会否把薛莉偷运上大陆禁锢的可能性,但阿豹每次打来的电话都在香港境内,看来又不像。”
我说:“所谓“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内,说不定也会有几处不同的藏参点呢!”
苏国威却不以为然:“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从第三盘录影带来看,地点一直没换过,仍然与前两盘一样。而且把人质运来运去,无疑增加了被人发觉的机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没必要这幺做。”
我们一边讨论,萤幕上令人齿冷的lún_jiān戏码还在上演着,前前后后已有十多人在薛莉身上发泄过了,却还有四、五个在旁边等候。薛莉大概已被阿豹这一帮手下干到昏过去了,既没有反应,也不再挣扎,只像个布娃娃般软绵绵地任由男人们的jī_bā在自己那三个ròu_dòng内抽动、shè_jīng;头罩上铺满了斑斑驳驳的jīng_yè,不知是吞咽不及倒流出外,还是肏她嘴巴的人见她失去了知觉,乾脆喷在脸上。
到最后一名大汉也发泄完毕离开的时候,薛莉的身体已呈v字型悬挂在圆柱上,只靠绑着她手脚的四条绳子支撑住体重,布满一道道红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堕得低低的,yīn_hù与gāng_mén被肏得翻开,下体只见到两个触目惊心的暗红色ròu_dòng,里面不断溢出黏稠的jīng_yè,像义大利面条一样垂在胯下,地面还积了一大滩。
苏国威按下了停止钮,令人难受的画面终于消失在黑暗中,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凝重,苏国威走到窗前拨开帘布,默默望着外面的景色。窗外阳光明媚,高楼大厦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谁又会想到,在这繁华都市的某个阴暗角落,正上演着一齣惨绝人寰的悲剧呢!
桌上的咖啡喝完了,小房内仍静默得很,录影带停止播放后,三人反而没有了共通话题。最后还是由我出声打破这个闷局:“看来到目前为止,我们什幺都无法做,只能守株待兔等阿豹再联络了。嗯,苏老大,你刚才不是说还有第三盘录影带吗?不妨播来看看能否在里面再找到新的蛛丝马迹。”
苏国威转过身来:“没问题。这盘录影带是四天前才寄来的,但内容比先前两盘更残忍变态,你要先作好心理准备才行。”
倒是何昭开口替我回答了他:“阿林在片厂拍戏时已见识过不少血腥场面,相信能受得了,况且有刚才那两盘录影带作缓冲,他没这幺不济吧,是吗?”
“嗯、嗯……”给何昭这幺一讲,我倒是没话可说了。
何昭捺熄烟蒂,换上了第三盘录影带,顺手按下播放钮,萤幕上又再出现了阿豹那嘻皮笑脸的可憎面容。
“苏老威,你姘头被我兄弟们肏得人仰马翻的精彩片段看得过瘾吧?呵呵,可能你身子早被女人掏亏了,这幺骚的娘们也没能多干干。她水鸡那个紧啊,跟我去年干她的时候同样窄,一插进去就把我的懒叫紧紧咬住不愿放,想不多肏她几次也不行!嘿嘿!害我那班兄弟都肏出瘾来了,三不五时找她打上一两炮,现在她每天捱肏的次数,算起来比你一年还要多哩!”
苏国威何曾被人这幺揶揄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连我都听得有点尴尬。
“哎呦,一说起来,我的jī_bā又硬了。”阿豹的粗言秽语不断传来:“不过老是肏屄也有点乏味,我想了个新花样给她来点更刺激的,威哥如有兴趣的话也可以给点意见啊!哈哈哈……”那yín_jiàn而又诡异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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