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阿q精神也好,说是想找个自我开解的理由也好,尽管阿豹利用淫具令薛莉丢尽阴精至休克,但是比起前两盘录影带中轮暴qún_jiān的场面,我心里的伤痛倒觉得好过一点,至少此刻在她身体里蠕动着的只是两具没有生命的死物,而不是好几根男人的丑陋凶器,希望薛莉能一直熬到我们救她逃出生天吧!
薛莉高潮中绷紧的身体突然一下放松,弓成虾米一样的娇躯也像断了线的木偶般随之下堕,然后就像堆烂泥般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抬高她下体的木架上早已水汪汪一片,整个屁股都浸泡在从自己yīn_dào泄出来的yín_shuǐ里。
插在她下体里的两支假yáng_jù,仍不知疲倦地“嗡……嗡……”响着在她身体里肆虐,用粗糙的凸粒与刷子般的鬃毛不断擦刮着娇嫩的肉壁。薛莉可能已经昏死过去了,毫无反应,只有两块小yīn_chún随住伪具的震动而颤抖着,真怕她会这样一次接一次地泄身,直至虚脱而死。
这时阿豹又在画面上出现了,他撑着薛莉两片小yīn_chún翻开朝yīn_hù里看看,又捏住yīn_dì使劲地拧了拧,薛莉依然昏迷不醒。他招了招手,旁边一个早有准备的喽啰拉着两根鱼线走过来,这两根鱼线末端都系着一个多头鱼钩,像鹰爪一样向四方伸开,阿豹揪着薛莉左边的小yīn_chún,分别将上中下三段穿在鱼钩上,接着对右边的小yīn_chún也照办煮碗。
把yīn_chún穿好在鱼钩上后,阿豹与那喽啰一人拉着一条鱼线朝反方向走,薛莉的yīn_hù顿时被扯得开开的,连插在里面的假yáng_jù也因yīn_dào向外翻出而“噗”的一声掉了出来。阿豹收紧鱼线,直至感觉已拉到最大极限了,才将鱼线绑牢在木架两边的柱子上。
薛莉yīn_hù大张,内里乾坤一目了然,yīn_dào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yáng_jù蹂躏得通红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两块小yīn_chún被鱼钩拉开成薄薄的肉片,连上面一根根微丝血管都清晰可数;肿涨的yīn_dì则高高凸起,孤伶伶地竖立在yīn_hù顶端。
阿豹又拉来一条连着小铁夹的电线,将那夹子夹住薛莉的yīn_dì。我的心瞬间提了上来,天哪!他不是要用电去烙薛莉的yīn_hù吧?
阿豹好像非常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朝薛莉的yīn_hù端详了一会,然后取过电源开关,向镜头示威性地咧嘴一笑,随即毫不犹豫地切下了按钮。像医院里进行心脏复苏术一样,电流一接通,薛莉马上整个人从地面上蹦了起来,然后便像发羊痫一样抖个不停。
看见萤幕上这幺惨无人道的虐待情景,我心里悲痛莫名,凭良心讲,我倒希望薛莉现在仍昏迷不醒,若没有知觉,就不用挨受这些变本加厉的苦难了。
娇嫩的yīn_dì——女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正被电亟得“滋滋”作响,小木架随着薛莉身体的颤抖也在摇晃着,牵扯得被鱼钩勾住的小yīn_chún越扯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过yīn_chún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渗出的鲜血把整个鱼钩都染成了红色。
薛莉被电得很快醒过来,可是很快又再被电昏过去,一个毫无反应、昏死了的人对阿豹来说,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虐性,他适时地切断了电流开关,让薛莉得以苟延残喘。看来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几次,所以将她电昏了也不着急,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边抽烟等薛莉苏醒过来。
上次在片场拍摄罗紫莲被虐乳的镜头时,我已觉得匪夷所思,难以想像世上竟有人如此狠心煮鹤焚琴;现在目睹着萤幕上血淋淋的虐阴画面,皮肤更不期然直冒鸡皮疙瘩,胆战心惊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饱受摧残的女体终于回复了生命迹像,在地面上轻轻扭动着躯体想摆脱夹在自己yīn_dì上、电得她魂飞魄散的电线,可是这无谓的挣扎不单徒劳无功,反而点燃了通知阿豹进行第二轮暴虐的信号弹。
阿豹彷彿等待着的就是这一刻,他一把甩掉了烟蒂,呼的一声站起身,粗鲁地把铁夹从yīn_dì上扯下来,转而夹在一边小yīn_chún上,又接过手下从旁递过来的另一条电线,用同样方法夹住了剩下的那片小yīn_chún。
刚刚尝完yīn_dì被电亟的滋味,女人混噩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但已经隐约察觉到阿豹的企图,登时像疯了一样使尽吃奶之力拼命扭摆,可惜收到的效果尽其量也只是上半身在地面左右滚动而已。
阿豹拿着变压器的电源开关在旁边无情地奸笑着,宛如猫儿戏弄逮捉到的老鼠一样任由她作着绝望挣扎,待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开关,拉开泯灭人性的第二回虐阴序幕。
随着电流贯穿yīn_hù的一煞,薛莉马上两眼一反,整个人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后一仰,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人像死去了一样动也不动,可是yīn_hù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着,沾在小yīn_chún上的yín_shuǐ被灸得冒泡,“滋滋”响着冒起一小股白烟。再过一会,yīn_dào与gāng_mén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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