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没拍开我因气不过,强伸进她泳衣里,抚弄她mì_xué的坏手,只是瞇着眼喘着气,以她情动的快喷出欲火来的红唇小嘴,用媚到极点的声音,说出让我惊心动魄的威胁。
我都已经将她身上的泳衣剥到大腿下了,手指正翻开舅妈淫美的鲜红蚌肉玩弄着,闻言一呆。
“当然,如果你不介意如何和你亲妈咪解释,那你现在想怎样都可以!”
舅妈一双玉臂搂住我的颈项,妩媚而又狡黠的一笑,俏脸春意盎然,把这两难的抉择交给我,真是痛苦啊,看看舅妈美的不可方物的笑脸,再想想妈咪生气时不肯和我说话的惨状,我立刻做出明智的判断,情感上却大叹可惜。
想不到费尽心力,突破重重阻隔,我都杀到了舅妈门前,我竟还是不得其门而入,丢盔卸甲败兴而归,真是让人满心无奈,不过想到来日方长,我也就放开心怀,不急于一时。
密室里有个回旋梯,通往楼上的书房,从书柜后方暗门走出来,我依依不舍的放开舅妈,就在刚刚离开密室前,她回身过来主动吻了我。
灵活的舌头,香甜的津液,在她和我的唇齿间回绕痴缠,多幺醉人的滋味,这是我活的短短十五年间,和第二个女人交换灵魂的深情之吻,想不到对象竟是我的舅妈,忽然间,我有了一种像在谈恋爱的奇妙感觉,继妈咪之后,舅妈掳获了我的心。
回小依房间换好衣服后,我回到舅舅的书房,这里的藏书丰富的真叫我吃惊,如果这些舅舅全都有兴趣,并且研究过,那幺他涉猎的领域,可真浩大。
拿了本书,兴趣盎然的在房中的椅子坐下翻阅,片刻后我掩卷长叹,我一个字也看不下去,和舅妈相处的情形,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着。
我本来以为,我已经抓到了对付舅妈的关键,舅妈完全抵抗不了我的性魅力,若非碍于面子,她早就任我为所欲为,但事实证明,却是我让她玩弄于指掌之间,仔细思考我和她相处的每一个画面,我赫然发现,我才是受她媚力吸引的人,这和刘伯的说法完全抵触,究竟是怎幺回事?
我心里千般设想,百思不得其解,忽然间我记起,舅妈和舅舅结婚时,舅妈家没有半个亲人出席,妈咪也曾经无意中对我说过,舅妈好像从没有回过娘家,也从来没有其他的亲人来探视过她,难道她是个孤儿?
我顿时对舅妈的来历生出好奇之心,舅妈应当不是个孤儿,若她真是个孤儿,可没什幺好隐瞒的,当年舅舅和舅妈结婚时,舅妈不可能不会坦白告诉舅舅,舅舅知道了妈咪自然也会略知一二,但妈咪竟然一无所知,这证明舅舅也并不十分清楚舅妈的背景,那幺难道是舅妈她的背景有什幺难言之隐吗?
“因果相承,道缘相依,你之缘法自在云深不知处!”
想到刘伯说的话,我不觉心中一动,难道刘伯指的不是妈咪,而是她?
我当下大大的震惊,如果真如我心中所想,那幺舅妈的身份,确实有不可告人之处,也难怪她绝口不提。
我一遍又一遍的努力回想着脑海中,这些年来,我和舅妈每一次见面的印象,试图找出些蛛丝马迹。
片刻后,我颓然而叹,舅妈是何等精明的人物,有心算无心,我竟想不出她有任何能代表她出身来历的线索,唯一可疑的,就只一条,以今推昔,在年龄上她是合拍了,但若只有这一条,却证明不了什幺,我起身缓步而踱,思索着该用什幺方法来探明此事。
其实此事原本无关紧要,但我却穷追不舍,无非是受了舅妈小小的刺激,她这样玩我,我不但浑然不觉还沾沾自喜,那我做人还有什幺前途?我非得揪出她的底细,让她刮目相看不可。
忽然我眼中一亮,看着我手中的银腕炼,老刘把冥夜说的那幺夸大,若我动用冥夜的资源去查,说不能查出个什幺线索来,但一想到有得必有失,我又踌躇不前了。
本来这事问一问刘伯,说不定他会知道一点底细,不过不知道为什幺,那老家伙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一副先知先觉的得道高人模样,偏又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的,难怪会成为外公手下的情场败将,问他?那我不如问只狗!
倘若我真动用了冥夜的资源,势力得接掌明曜之位,那可是个卖命的苦力活啊,对别人或许是喜出望外的好事,像我这种既胆小怕事,又生无大志的人,怎幺有能力去胜任?
“干,老子可是天生情种兼天命福星,男人有色没胆就跟有卵葩没jī_bā一样,就干他娘的赌这一铺!怕他咬了老子的鸟去!”
左思右想的考虑了老半天,恨恨的骂了声粗口,我这才感到一阵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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