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啪”的一声关了电源,拿在手里掂了掂份量,然后放到我口袋里。坚韧的棒身从两腿间的嫩肉中慢慢捅入,粗大的颗粒从紧窄的yīn_dào口一一滑入,我几乎能数清有多少。娇嫩的肉穴一点点被胶棒撑满,又胀又痛。当胶棒顶在花心上时,传来一阵酸麻,我身体一紧,禁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林哥松开手,胶棒牢牢留在被他们百般蹂躏过的ròu_tǐ间,他一点也不怕别人听见,笑着说:“还挺合身的。”
体内有几丝细微的褶皱被胶棒压住,我轻轻动了动腰身,想避免那种耻辱的痛楚。
“急什幺?”林哥大声说着,从我的提包里拿出一叠钞票那是我刚刚从同学那里借来的钱。
“别拿……”我用细微的声音反抗说。
林哥眼一瞪,“操!自己用的东西,你不掏钱难道还让我掏啊?”
老板直勾勾那根胶棒消失的地方,连钱都忘了接。
走出店门,那根胶棒便开始旋转起来。体内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我紧紧合着双腿,迈不开步。
索狗从后面赶上来,兴冲冲的对林哥说:“嘿,那老板刚才拉住我,说愿意出五百块钱!”
林哥撇了撇嘴,“五百块钱?操,也不看看货色!起码得两千!”眼珠一转,他又改变了主意,“五百就五百,走。”
我心里一惊,死死站在地上,不肯挪步。那他们玩弄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让我去替他们挣钱……
“他妈的!还以为自己是小天使啊?”林哥一巴掌打到我脸上。
我泪如泉涌,拚命摇着头,“林哥,求求你了……”
三个人对我拳打脚踢,我不敢放声痛哭,只能蹲在墙边,默默流泪。林哥见我抵死不从,就是勉强送过去生意也做不成,只好罢休。
他们拦了辆出租车,把我带到学校后面的树林中。
幽暗的树林一片静寂,我跪在地上,被三个人轮番奸淫gāng_mén。开到最大的胶棒在yīn_dào里疯狂旋转着,搅得体内阵阵酸痛。
他们一边玩弄,一边羞辱我,最后又逼我自慰。那时我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升在半空中向下俯瞰。枯草上躺着一具白皙的身体,她毫无羞耻的在三个男人面前张开双腿,手指在秘处拨弄。雪白的股间,有一个圆圆的黑色物体不停旋转。很久之后,她身体颤抖着,软软摊开四肢,两眼空洞的望着天际。
林哥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想操……妈的……药没带……”我不知道他在对谁说话,也不想理会。
过了一会儿,身下温温一热,我勉强转了转眼珠,接着又望向夜空。是帮主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我胯间舔舐。
疏淡的星星在黑暗的天幕上微微闪动,像一些不会流泪的眼睛,木然而又遥远。冰冷的阳精从直肠深处缓缓流出,与同样冰冷的体液一起汇在臀下。我静静地躺在地上,只有下体的肉穴随着那根旋转的胶棒微微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感觉到寒冷,于是艰难的环视四周。他们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离开。身边没有衣服,没有提包,除了那根假yáng_jù,他们什幺都没有给我留下。
我费力地拔出假yáng_jù,把旋转的胶棒扔到一边。胶棒象活蛇般在地上跳跃着,嗡嗡声像是催眠般使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我慢慢合上眼睛,疲倦象汹涌的潮水,将我吞没。我什幺都不愿想,什幺也不想做就这样一睡不醒吧。
眼前突然浮现出妈妈和姐姐的影子,我心里一紧,吃力地坐了起来。我不能死在这里,不能让妈妈和姐姐看到我的尸体。
对了,旁边有一个池塘……那水会像天鹅绒一样细腻,一样温暖。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身体顿时僵硬难道是他们又回来了?
那个人似乎听到了什幺声音,脚步声犹豫了一下,慢慢走了过来,“谁?”
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但身边那根胶棒还在恶狠狠地跳跃着。我真后悔当时没把它扔远一些,或者关掉。
那人循声走来,目光与我微微一触,他顿时吓了一跳,“你是谁?怎幺了?怎幺会在这里?你怎幺这样?”他惶急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解开衣服。
我盯着他的手指,心里却没有意料中的恐惧,也许我真的麻木了。我认命地闭上眼睛,反正他只有一个人,很快就会结束。
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落在我身上,那人抓住我的肩头摇了摇。我疑惑地睁开眼。
那人像手机看片:l被火烫着一般丢开手,惊叫道:“是你?!你怎幺在这里?天啊,你……你……”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闪亮的牙齿使我认出了他。我还欠他二十四块钱,我冷静地想。现在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身无寸缕,只有一根价值八百元的胶棒,不知道他会不会要。看着他的牙齿,我眼前突然一黑。
我孤零零飘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周围没有一丝光线。大概这就是黑洞吧,老师讲过,在黑洞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连光线也不例外。
被黑洞吞噬也挺好,这样我就不必回到地球了。想着想着,我开心的笑了。
“你醒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怔了一下,心里的喜悦渐渐褪去。
他焦急地望着我,见我睁开眼睛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昏迷了两个小时,再不醒,我只好去找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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