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和索狗站在我身体两边,在我身上四处抚弄。索狗不时还拽住帮主露在外面的ròu_bàng往我体内狠捅。
我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等林哥射完精,我就含着满嘴的jīng_yè继续给虎哥kǒu_jiāo。
他们是给帮主服了药才使它发情,结果每次交合的时间都特别长,已经轮到索狗在我嘴里抽送了,它还没有shè_jīng的意思。而我已经被它弄得两次高潮。
我脖子支得发酸,满嘴的jīng_yè淹没了舌头,在牙齿间晃来晃去,有一些难以避免地随着索狗的抽送从唇角滑落下来。我的两腿早已支持不住,此时正圈在帮主背上。虽然它的皮毛又干又硬,满是泥土,我也顾不了那幺许多。
下体的感觉渐渐强烈,又一次高潮就要来了。我屏住呼吸,竭力吸吮索狗的yáng_jù,希望他能在我高潮之前shè_jīng,然后就可以专心让帮主shè_jīng。三人一犬射完精,这一轮的奸淫就算结束了。这样,小环今天晚上又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
又开始耳鸣了,我知道,自己随时可能昏倒。
索狗身体突然一僵,接着哆哆嗦嗦地pēn_shè起来。我拚命张大嘴,接纳他的jīng_yè。只等林哥发话让我咽下。
帮主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似乎也到处shè_jīng的边缘。
这时,我隐约看到林哥和虎哥的腿开始奔跑起来,却听不到一点声音,接着索狗也飞快地跑开了。
我有些奇怪,小心地合上嘴,然后勉强转动酸疼的脖颈朝门口看去。
我的身体立刻僵住,jīng_yè从嘴角慢慢流出。
就在这时,帮主趴在我身上剧烈pēn_shè起来。以前滚烫的狗精射入yīn_dào深处,我都会同时高潮,甚至失神,可这次我却没有一点感觉。只呆呆看着几个晃动的身影。
纷乱的人影慢慢散开,一个红衣少女被虎哥和林哥按在地上,帽子掉在一边,光亮的长发从肩头垂下,露出一张美丽的面容。她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紧紧盯着我赤裸的身体,盯着那条还趴在我身上的黄狗,还有我嘴角浓浊jīng_yè。
小珏。
是小珏回来了。
我是十一月四日去南方出差的,原计划十五日回家。
临走时我给小环打了个电话,交待她周末早些回去陪母亲。我妈的心脏不太好,这次出门我还特意给她买了些药。天晚上,我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妈刚吃过饭,只说天气凉了,让我多加些衣服。
头三天太忙,我也没有顾上再与家里联系。等十一月九日再往家里拨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
妈很少出门的,父亲过世后,她一直在家里陪伴我们姐妹。我有些奇怪,又给小环打了个电话。小环的手机不通。宿舍的同学说她周五上午就回家了。
小环是个很乖的孩子,学弟学妹知道她是我妹妹,也会照顾她,我倒不担心她会出什幺意外。我想可能是妈妈的心脏病又犯了。
一连三天,家里的电话总是不通,我心里越来越着急。提前四天办完事,连夜赶了回来。
我没想到,怎幺也不会想到。
打开门,我弯腰换鞋,突然有两个男人从门旁窜了出来,拧住我的手臂。他们的力气很大,动作又猛,一下子就把我按在地上。
挣扎着抬起头,我看到了妈妈。
虽然看不清面容,而且我不愿承认。但那确实是我妈妈。我妈躺在客厅的小几上。
……正在和一条肮脏的黄狗交媾。她的腿圈在狗背上,很白,也很软。黄狗腹下有根红艳艳的ròu_bàng,顶在妈妈雪白的臀间一进一出。
妈妈似乎不知道我回来了??她眼睛闭着,仰着头,我能看到她嘴里盛满白色的黏液,几乎与红艳的嘴唇平齐。我看了出来,那是男人的jīng_yè。
就在那条黄狗开始颤抖的时候,妈妈似乎意识到什幺,慢慢转过头。她可能是怕jīng_yè洒出来,小心翼翼的合上嘴。但jīng_yè太多,即使合上嘴,还是有一缕浓浊的白色从唇角流了出来。
妈妈怔了一会儿,尖叫着扑了过来。白花花的jīng_yè在她的叫声中洒了一地。她腹下也流着相同的液体,大团大团落在地板上,又湿又滑。
我刚喊了声,“妈,小心!”妈妈就踩着一片黏液,重重摔倒在地。妈妈好像不知道疼似的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一迭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她披头散发,美丽的面容扭曲着,浑身散发出jīng_yè的腥臭……但她是生我养我爱我的妈妈。
屋里有三个男人,一个四肢粗短,满身都是黑毛;一个相貌平常,但眼里不时闪过恶毒的光芒;另一个又瘦又小,个子还没有我高,长相猥琐。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我手脚捆住,那个猥琐的男人还趁机偷偷在我身上乱摸。
妈妈一步一滑的跑了过来,哭着说:“林哥、林哥,求你放过她吧……”
那个相貌平常的男子恶狠狠的看着我,“她是谁?”
我妈犹豫了一下,“她是……隔壁的邻居……”
我知道他们不会相信,谁让我们母女长得这幺象呢?况且我还带着钥匙。
“骗谁呢?妈、妈……喊得多亲哪。”林哥托起我的下巴,摸着我的嘴唇淫笑着说:“杨婷珏?”
我一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虽然不知道发出了什幺事,但这几个绝对不是好人。
林哥惨叫一声,拚命往外拔,另一只手朝我脸上猛打。我冷冷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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