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怪异的是,对于那阵波动,自己隐约有种熟悉的感觉?那是自己曾经见过的人吗?莫非是天草四郎?不,感觉不太像……那幺,会是谁呢?
正自疑惑不解,忽然腰间一紧,被人从旁边给牢牢环抱住,力道奇大,待得惊觉,已是来不及反应,被那人无礼地贴了上来。
前次被兰斯洛强行搂在怀里的记忆,瞬间闪过脑里,枫儿芳心一震,险些以为是兰斯洛到了。但是,环抱住自己腰部的手臂,却比兰斯洛瘦小得多,而且因为身高的关系,位置也低得多。察觉到这点,让她立刻镇定下来,看这胆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己轻薄的无礼狂徒,究竟是什幺模样?
“你……你是……”
很快辨认出他的性别之后,虽然没有妮儿那样夸张,但枫儿仍是为着眼前的景象,感到一阵受到冲击的晕眩。
世上怎幺会有这幺可爱的男孩子呢?面白唇红,有些凌乱的发丝,剪成了很好看的浏海,像个女孩子般的秀美容颜,虽然满是稚气,却让人由衷地期待,不知道他成长之后会是多幺帅气的一个美男子。
特别是,在那张很可爱的小脸上,满是一种让人喜爱的天真笑容。也因为这样,尽管这孩子好没礼数地把头贴靠在枫儿小腹上方,左右摩擦,像头不怕人的小猫般,吸嗅着味道,她也丝毫不以为忤,轻轻摸着这孩子柔润的发丝,感到一阵喜悦。
“出、出现了啦……”
“每次只要一抱住,就打死也不会放手的……”
“好久没看到这招必杀技了,上次看到这种场面是什幺时候?”
“不记得了,不过那一次天上一直打雷打不停,真是晴天霹雳啊。”
……
旁边的新撰组员好象在说些什幺,枫儿没有留意,只是带着这孩子一起坐到旁边,向他问话。而即使是坐了下来,他的手仍牢牢抱着枫儿的纤腰,身体也是紧紧地贴过来,令她有些啼笑皆非。
“小弟弟,你是从哪边来的呢?这一路上我没有看过你啊。”
“……”
“你的父母亲呢?也在船上吗?我带你去找他们好不好?”
“……”
整个心神都被这孩子吸引住,一直以来生活在黑暗世界所必须具备的冰冷表情,在这孩子的纯洁眼神之前,变得完全不设防,枫儿直至此时才发现,虽然这男孩身上的衣服,已经变得皱皱巴巴,但仍看得出是上好的绸缎所织,剪裁的款式也很高贵,不是普通人能负荷得起,这孩子的父母,肯定是日本的豪门贵族。
问不出端倪,这孩子始终闭着口,睁着大大的眼睛看过来,无辜无依的眼神,让枫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帮他把额前的浏海拨开。
“你……叫什幺名字啊?”
柔声问话,源于女性天生的母性,让枫儿的表情越来越柔和,帮着男孩把因为刚才摩擦而乱掉的头发重新梳好。
而似乎是被这关心的动作所感动,男孩明亮的眼眸中,忽然充满泪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大哭了起来。
“怎幺了吗?有什幺地方让你不舒服吗?”
从没有过照料儿童的经验,枫儿慌了手脚,不知所措,而那孩子更是贴了过来,泪眼汪汪地说出现身以来的句话。
“呜……呜呜……妈妈!”
被这样的一名男孩抱住,哭着叫自己妈妈,枫儿觉得很尴尬,却也有几分欣喜,正自不知该如何处理,大使已经适时地走近过来。
“大使先生,可以请你帮个忙,找到这位小弟弟的父母吗?”
简单的要求,却让对方面有难色,几番弯腰鞠躬之后,才很不好意思地说,“不,公主殿下,这位……就是宗次郎殿下。”
意想不到的答案,震惊之余,枫儿觉得自己一路上对敌人所做的预备计划,现在好象全都泡了汤。
“什幺?不是吧,我才刚刚到日本而已……不用闹得这幺过分吧……”
枫儿的担心,并没有实现。怎样也好,兰斯洛绝对不可能让枫儿就这样一去不回,尽管一些准备工作尚未妥当,他仍在回到稷下的第二天,与有雪一同出发。
假如只有一个人,那幺直接从稷下以天位力量飞到滨海港口,就是一个最省时省事的方法。但顾虑到有雪的存在,兰斯洛决定改用快马,而另一个主要理由是,用天位力量长程飞行,是一件相当耗体力的事,为了不想太过疲劳,骑马仍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几乎是昼夜不停,连续奔驰数日之后,两人抵达滨海港口,乘船出海,追着雷因斯船队,直往日本而去。
坐在船上,兰斯洛并没有很担心。天草四郎受伤极重,并非三、五天内就能调养好,即使他伤势痊愈,与己对战,自己也不会输他多少,发起狠来,要战赢这斗心、武技都处于低潮的强天位高手并非难事。连天草四郎都不能威胁到自己,小小日本,不过是个弹丸之地,随脚就把它踏平了,这次的海外之行,根本像是旅游。
比较值得担心的,反而是枫儿的心情。一如枫儿在担心兰斯洛放弃日本之行,兰斯洛也忧心忡忡,万一枫儿的倔强性子发作,不肯随自己回雷因斯,那该怎幺办?总不成真的把人打晕了拖回去?
不过,最起码有一点兰斯洛并不担心。就算枫儿不愿意接受自己,她也绝不可能拿自身来开玩笑,过往人生所造成的伤害,至今仍深深烙在心里,如果说连自己与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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