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魔道这东西果然有些门道,看来应该好好笼络小爱菱,将来送艘这东西给我,一辈子不愁吃穿了!”韩特神驰物外,计画着美好的远景。
白飞与华扁鹊紧张之余,也感新奇。在大陆上,除了少数有翼人种与藉助器物,飞行能力是天位高手的特权,无论是魔法或是武术,要让人如飞鸟,遨翔半空,就需要天位级数的修为方可办到。因此,像此刻这样徜风而行,实是平生头一遭的经验,要不是与幽冥王同行的感觉如芒刺在背,这就是一趟绝妙的旅程。
不做言语,三人都在脑中筹画刚才韩特提出的战术。
“大家知道为什幺我们三次交手,最后虽然占了优势,却无法了结战斗吗?”
“因为人家比我们三个联手强太多了。”
“错!因为我们没办法给严正老头强力一击,不管他多强,只要我们能对他的要害重重一击,一样可以打败他的!”
无法施以致命一击,这点三人都心知肚明。彼此实力相距过大,就算严正肯不避不闪,任自己在他要害上重击十下,只怕也轰不破他的护体真气,又哪有办法对他致命一击,而虽然因为各自际遇,三人都晓得一些威力奇大的杀招,但碍于功力,又发挥不出应有威力。过去三次交手,根本胜得莫名其妙,如果一切照正常发展,自己三人尸骨早寒了。
“严正老鬼一直看不起我们小辈,但这次不同了,刚刚醒来以后,我发觉自己功力大有长进,甚至能让我用一些以前用不了的武功!”
“唔!是三天剑斩吗?”默契加上智慧,白飞立即把握到友人的意思。
“不是那个,我有更厉害的。”韩特脸色一红,不好意思说自己虽有长进,但仍未足使用那惊世剑招,之前几次出招,都得花上大半体力抑制剑招威力,且不敢使到尽头,否则自己身体在剑落瞬间,就会爆成一团血粉。
“我常说,干我们这行的,还是多留几样压箱底的比较安全。等会儿我就要让严老鬼吓一大跳,你们听好,我的策略就是这样……这样……你们有什幺意见吗?”
白飞与华扁鹊互望一眼,后者眼中流露出“这就是你的搭档吗?”的同情眼神,白飞怪叫一声,飞扑上去,死命掐住韩特脖子。
“王八蛋,有这种东西为什幺不早用?”
“咳……那时我……咳……功力不够啊!”
“你到底还有多少压箱底的,通通说出来!”
“咳……秘……咳……密!”
青影飘忽,微带怒容的幽冥王,大步来到三人面前。
此时飞行器的速度甚快,虽说平稳无震荡,但风势却是极强,所有人都得花上不少功夫,才拿定身形,从严正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对于在这种环境开战,心里十分顾忌,而这正是韩特所想制造的效果。
严正口唇微动,似乎想说些什幺,但最后仍是没有说出口。
“你一定是想问,还有两个上哪去了?哈!果然是肤浅简单的脑袋,永远只有那幺一句开场白!”韩特大笑道:“老头,不用东张西望,这里没有你最怕的东西,放马过来吧!”
韩特信口胡诌,却说中严正最担心的事。当压下体内阴魂反噬,幽冥王最顾忌的,就是那瞬间所见的异象,只是极力说服自己,那多半是华扁鹊制造的幻觉,迷乱神智,自己一时不察,所以中计败退。
但理智上这样说,却仍有许多疑点无法解释,只是暂且不理,赶来追杀这几个令自己头疼一日强过一日的后辈小子。这时给韩特一说,那种不寒而栗的压迫感,彷佛又出现在背后。
本来打算天南地北瞎扯一通,尽量拖延开战时间的韩特,对于自己一言之后,敌人立即魂不守舍的神效感到诧异,但随即把握时间,向友人使个眼色,把正传往华扁鹊身上的内力,加速送去,实行作战计画。
(不,不可能……那一定只是华丫头制造的幻觉)
再次用同样理由说服自己,严正抬起头来,发现对面三名小辈神色紧张,鬼鬼祟祟。
(他们在做什幺?为什幺把功力输给华丫头,啊!莫不是想聚力施展冰魄冥爪!真可笑,这幺拙劣的计画,当我是死人幺?)
猜到敌人策略,严正冷笑一声,抢身逼近,因为忌惮上次异象,不敢运出阴神,仅是简简单单隔空一掌劈出。
“动手了!小白!”
亟欲试试长进后的身手,韩特率先奔出,举起左臂,毫无花巧地挡下掌劲。
(好家伙!)韩特惊于自己武功的增强,比预估中更高几倍,大喜过望,(真厉害,等一下要找赤老头问个明白,那七针到底是什幺大补法,这幺管用……唉!赤老头、严老头,都是老头,怎幺最近总是老头缠身啊!)
想归想,这热血过剩的青年剑客,时间抢近,出拳还击。
严正则又是一凛,自己那掌虽未用足全力,可也绝非这群小辈所能轻易接下的,但事实却摆在眼前,绝非幻觉,这究竟是怎幺一回事?
一交手,严正发现一件奇事,韩特的配剑不见踪影,他赤手空拳攻来,而且,一招一式,虎虎生风,劲力、速度远胜上趟交手,竟在这几个时辰内功力大进,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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