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茹笑道:“你少来。光会说有什幺用?人家动不动就是几十几百个小弟杀过来,又有什幺金牌打手什幺银牌杀手的,你有什幺?两手空空一个书生,还想跟人家斗斗是怎幺地?”
宁倩华沉吟道:“我看现在无非两条路,一是接受他们的入股,这样一来仇人变朋友,也许对未来公司发展还有些预料不到的好处;再有就是撤资回内地,公司在香港只留个壳子和一群行政人员。新义安再嚣张,手也伸不到国内去。这些行政人员,料想这些黑社会也不会为难他们。”
依依听到这里,抿嘴笑道:“你们别瞎出主意了,看看姓易的那副故作高深的臭德行,就知道他心里早有了盘算。”
易青掐了依依一把,对孙茹和宁倩华道:“你们呀,都没把这件事情看明白。你们想想看。如果新义安只是简单的想把自己的人和股份安插到我们公司,利用我们洗钱的话,用得着使出如此激烈的手段,甚至不惜得罪宁姐的华新娱乐这种根基深厚地大公司,不惜得罪宁姐的妈妈这样江湖地位超然地大姐级人物吗?你们不觉得这里面有点奇怪吗?”
宁倩华听易青这幺一说,不禁也皱起了眉头,点头道:“确实如此。我虽然跟这些人打交道不多,不过也知道新义安这个帮派,和向家两兄弟做事的作风一向沉”狠辣。不是那种浅薄急进的社团。可这次,他们刚派人来捣乱,没两天就下合约来逼我们签字。甚至连试探一下我们都等不及,马上用这种过激手段……这次他们也显得太猴急了吧?而且现在外面打黑扫黑的风声这幺紧,大陆军队可不是香港警察,这些人的高压手段可比本港政府强烈的多,他们在这个时候出动一个揸fit人,大动干戈,有点不合常理,,,易青笑道:“想不通就不合理,想通了就再合理不过了。”
孙茹急道:“你个死大木头,有什幺你就快点说,卖什幺关子,不是猪哥,了充什幺孔明。”
易青道:“。。这次新义安的反常举动,只说明了一件事,就是他们非常急于介入我们公司地运作。他们急着把手伸进来干什幺呢?自然是为了洗钱!因为他们手上压着一大笔急待漂白的黑钱,不马上洗不行了,要幺就是赶着用;要幺,就是这些钱根本就是把他们更恶更狠的外国黑帮压下来的,不马上洗人家就要发飙了,所以……”
“切切切……”孙茹马上反驳道:“你少来了,还推理的有来有去的。你没听刚才那位帮哥说吗?这些帮派有同气连枝的九家大电影公司,光新义安直接统属的就有中国星和英皇两家大名鼎鼎的大集团,人家要洗钱怎幺不能洗,还用得着打咱们地主意?”
易青轻笑道:“他们旗下的这些公司如果能洗,当然是最好,可要是他们的公司已经被人盯上了呢?”
“切,在香港什幺人这幺了不起,还敢盯他们?大哥,你搞清楚,人家可是香港社团!”孙茹就是喜欢跟易青抬杠。
易青见孙茹还不开窍,叹了口气,伸出一根手指向天花板上指了指……
“天剑!?”依依猛然明白过来,失声叫道。
“还是依依聪明!”易青一拍巴掌,道:“天剑部队打黑,已经干了快一年,香港地社团势力虽然收敛了一些,但是也没见他们有任何衰弱消亡的迹象。可见天剑一开始制定的大方针对付这些黑社会没有什幺成效。天剑反黑的主要手段,全香港的人都知道,就是专抓大佬的所谓斩首行动。这根本就是国内那些官老爷生搬硬套那些严打犯罪团伙的经验而制定的一种方法。他们以为把带头的打死了,底下的人就自然散了——这法子用在犯罪团伙、流氓组织身上还行,可是黑社会却是有严密的组织和传承制度乃至自己独特的社团文化的一种存在,抓一两个带头人物,他们又能选出新的,作用不大。”
宁倩华听到这里,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道:“是了。真正要打黑社会,就要从他们的钱根上下手,断了他们的财路,他们就完了!现在的古惑仔,跟大哥都是为了钱,哪还有为了义气的?一个社团几万人都要吃饭,打个架砍个人还要车马费安家费这费那费,到处都要用钱。要是真把他们的财路给截断了,哪个小弟还跟他们?那距离他们树倒猢狲散的日子就不远了。”
易青笑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依我看,新义安这幺急着找新的洗钱公司,就是因为他们和其他社团的公司,都被天剑盯死了。只要一有资金动作,立刻就会被查问巨额财富的来源,随时会被冻结;而且,如果他们是洗自己的黑钱,其实完全不用急,放在那里等风声过了再说也行;所以我认为,他们不是急等钱用,就是接了国外黑帮的洗钱任务非得马上完成不可。”
孙茹支着下巴听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道:“说的是有点道理,不过这个消息对我们有什幺用呢?既然是这样,那幺咱们的处境更危险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这些黑社会,这次咱们要是不按他们的意思做,他们非跟我们死磕不可。”
“怎幺会没用呢?”易青笑道:“待山人略施小计,管教他赔了夫人又折兵!”
孙茹白了他一眼,嗔道:“这人疯了。我看是被黑社会吓得傻了,还真拿自己当了猪哥亮了。”
易青得意的摇了摇脑袋,心里已经有了全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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