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
牧云和王嫣然正待在属于他的总裁办公室内,不过这次,是王嫣然坐在牧云经常坐的椅子上,捧着牧云的咖啡杯,满脸惬意。
“牧哥哥,难怪你老是坐在这里,确实很悠闲呢。”
“不止能将江城的景色尽收眼底,还能感受到清凉的微风,柔和的阳光。”
“太舒服啦。”
王嫣然说着闭上眼眸,微微抬头,一脸享受。
阳光侧照在她那绝美的容颜上,了起来,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不过,他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继续和王嫣然闲聊着,逗的王嫣然咯咯直笑。
五分钟后,王嫣然终于恋恋不舍的将杯子里的咖啡给喝光。
她嗤嗤笑着,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调皮的说道:“你自己洗,我去忙了。”
说罢,欢喜的跑了。
待王嫣然走后,办公室的门才被“咚咚咚”的敲响。
“王公公,进来吧,让你久等了。”
牧云说着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到水池边,开始刷起了杯子。
穿着大红袍衣裳的老者推门而入。
他刚一走进办公室,整个办公室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度,原本的阳光灿烂,瞬间变得阴森起来。
“不久等,不久等,普天之下,也唯有云帅有这个资格...让圣旨等待。”
王公公用他那尖细刺耳的嗓音说着,说完还发出两下夜枭般的笑声。
牧云没有再客套,指了指那个小马扎:“坐。”
王公公摇了摇头:“谢云帅赐座,不过咱家身有要事,还得速度回去,耽搁不得。”
牧云微微点头:“也是,宫内若没有王公公坐镇,确实少了些什么。”
“说吧,小九要跟我说什么?竟然劳你大驾,亲自过来送口谕。”
王公公苦笑一声:“诶,云帅这一声‘小九’,咱家听了,都感觉年轻了几十岁。”
“‘小九’,呵呵,在京都,可没人敢说这两个字咯。”
牧云呵呵笑道:“王公公自小九年幼便陪伴在他身旁,直到现在,可谓劳苦功高。”
“当不得,当不得,不过是尽心尽力罢了。”
王公公急忙摆手,说罢,神情一肃:“云天神卫军统帅,镇国之柱,九州之主座下第一人,御前带刀侍卫总长,牧云,接圣上口谕。”
是的,王公公说的这些,都是牧云的前缀,也是他的职位和称号。
牧云将洗好的杯子放入柜子里,然后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
他此时的眼眸,满是缅怀的神色:“牧云接旨。”
牧云,是这世上,唯一在接旨时无需下跪之人。
王公公面露悲伤之色:“自上次一别,朕与云弟已有两年未见,甚是想念,特让狗腿子传朕口谕,着云弟不日上京,与朕叙旧一番。”
“朕于宫中备酒设宴,静等弟驾。”
牧云听完,默然不语,足足过了三分钟,方才长长叹了口气:“牧云知道了。”
王公公暗暗松了口气,回道:“谢云帅,话已带到,咱家就不叨扰了。”
牧云摆了摆手:“去吧,回去告诉小九,我安排好就过去。”
王公公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王公公前脚刚走,玄鸽便穿窗而入,她脸上没了往日的轻松笑意,满是凝重。
“云帅,您真要去京都?”
玄鸽皱眉问道。
牧云来到窗前,双手负在身后,淡然一笑:“去,当然要去,为什么不去?”
玄鸽急了:“云帅,还望您三思啊,此去京都,必然凶险万分,凤九天他肯定不怀好意!”
凤九天,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在九州被人提起了。
凤姓,代表了九州的皇族,并且,必须是纯粹的正统皇族才有这个资格冠以“凤”姓!
而凤九天,则是当代九州之主的名字。
牧云摇了摇头:“有些事,注定要去面对。”
说罢,他转过头,看向玄鸽,脸上带着自信的神采:“况且,京都还没有能留的下我的人。”
玄鸽眼中依旧满是担忧:“明枪易躲,暗箭终究难防。”
牧云拍了拍玄鸽的肩膀:“所以,这次我还是得带着小鸽子,有你,我会踏实不少。”
“云哥...。”
玄鸽身躯微颤,神情激动,她抬起头,看向面带笑意的牧云,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情感突然宣泄出来。
眼泪,夺眶而出。
她一头扑到牧云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抱住牧云的腰,哽咽着说道:“云哥,玄鸽就是拼着一死,也要护你平安走出紫禁城。”
“谁都可以死,唯独云哥你,不能死。”
牧云没有立即推开玄鸽。
人非圣贤孰能无情?玄鸽跟随他三年了,这份同生共死的情谊对牧云来说,也是弥足珍贵。
片刻后,玄鸽终于放开了牧云,擦了擦眼泪,娇羞的脸庞红晕未褪。
她故意岔开话题问道:“云帅,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牧云想了想:“明天吧!”
“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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