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柯出事了!你马上来严家!”
他没空思考严柯出事他爸怎么会想到找他, 记下严家地址以后他就立刻拦下出租车。一路上都在胡思乱想, 心脏扑扑地跳。
严柯怎么了?发病了吗?跟家里又吵架了吗?还是睡迷糊了磕了碰了?不不不,他爸爸这么紧张, 一定出大事了!
难道又是余程?!
他不断催促着司机加速, 终于在二十分钟后到达目的地。
“严老师!”他冲进严家,客厅却没有人。
严励听见声音, 快步下了楼,满面愁容。
“他在楼上吗?”凌鹿甚至忘了跟严主任打招呼,三步化作两步跑上楼梯。
3楼卧室房门紧闭, 严母正焦灼地踱步。她看见凌鹿奔来, 立刻急切地问:“你就是贝贝的男朋友吗?”
凌鹿一愣, 心虚地回避了问题, 只是迅速道:“他怎么了?”
严母简单交代了事情经过, 凌鹿立刻明白他是发病了。但怎么会这么严重?他有按时吃药吗?
此时严父也跟上来, 表情凝重。他本来人就高大,此时强压着情绪,有种令人害怕的气势。
“他不许我们叫余程过来。”严父盯着凌鹿, “到底怎么回事?”
果然是余程!他干什么了把严柯刺激成这样?!
凌鹿被严父逼问着,只好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严父暴怒,“你们不是天天都厮混在一起吗?”
厮混?凌鹿被他吼得耳朵疼,本能地瑟缩一下。严母连忙制止:“老头子你声音轻点!贝贝在里面听得见!”
凌鹿也解释道:“您误会了!我和严老师还……”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明,于是生硬地转移话题,“他进去多久了?房间里有什么危险物品吗?”
严母和严父对视一眼, 都摇摇头。凌鹿以为是没有,心里一安,没想到二老却答道:“不知道。”
怎么回事?!凌鹿不禁露出质疑的眼神。严母羞愧道:“家里都是保姆打扫的,我们很少进他房间。保姆今天也休息了……”
凌鹿咬咬牙,尝试着转了下门把手。严母颤声道:“没用的,他反锁了,我们已经求了他半个小时他都不肯开门。”
“半个小时?!”凌鹿如遭冷水泼面,连忙把耳朵贴到门上,但却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他急得冷汗直冒,努力逼迫自己保持冷静,然后问道,“叫救护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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