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许扬冷淡地道:“方林,我们保和堂治病,还轮不到旁人插嘴,看在你是老爷子和青松的客人,我不怪罪你。你先去旁边呆着吧,不要打扰我了。”
方林张了张嘴,后退了一步,不再多说。
许青松一脸尴尬的对方林笑了笑,让他别生气。
然后来到许扬身边,低声道:“爸,方先生的医术水平很高的,爷爷请他来家里做客,是打算让方先生给小婉看病的,你可千万别得罪客人呀!”
“就他,给小婉看病?”许扬瞥了眼方林,摇头道:“看来你爷爷现在脑子也不太好使了。”
摆了摆手,他就要赶走许青松:“行了,先去一旁呆着去,别耽误我给病人扎针。”
许青松见自己说服不了父亲,也是很无奈,退到方林身边,道:“方先生,你别介意,我父亲这个人比较死板。”
方林摇摇头,道:“他对我的态度如何,我不介意。怕只怕他这几针扎下去,病人非但不会康复,还会严重。”
这时,许扬已经打开了针灸盒,取出了银针,让病人躺到了病床上,就打算扎针。
许青松迟疑道:“不会吧,我爸医术还是有的,他如果没信心,也不会胡乱下针的。”
虽然心里很佩服方林的医术手段,但许青松对自己父亲还是很有信心的。
他们许家毕竟是中医世家,这保和堂的招牌别说是在汉东省了,就算在全国那也是响当当的。
带着方林到家里,许青松心里其实也存了一丝炫耀的心思,保和堂这个医馆,还有他的长辈,那都是他出生以来就引以为傲的东西。
方林昨天的医术打败了许青松不假,可这不代表他们保和堂就是浪得虚名。
所以许青松对方林的话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此时,许扬已经开始给病人扎起了针。只见银针在他指尖飞舞,数根银针片刻间的功夫,就扎入了病人颈部以上的数个穴位。
“又是五神御针法。”方林摇摇头,已经见怪不怪了。
许青松有些尴尬,昨天他在医院给齐泽江扎针时,也是用的五神御针法。
在昨天之前,这个扎针手法,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事情,可知道方林竟然懂得黄帝经天针后,就一点都傲不起来了。
与黄帝经天针相比,五神御针法差了好几个档次,简直就不值一提。
此时见到父亲也用五神御针法,许青松莫名其妙都就有些尴尬起来,臊得慌。
因为不论是他还是方林,都能看得出来,刚才这几针,正常扎就好了,完全就用不上五神御针法。
他父亲这是故意在外人面前卖弄呢。
“咳咳!”许青松咳了一声,打了个哈哈道:“手法总得常用,不然就会生疏。”
方林笑了笑,没说话,而是看着病人的反应,片刻后,皱起了眉头:“不好。”
就见那个无法闭眼睡觉的病人,在许扬的几针扎下去后,非但没有合眼的迹象,反而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口中发出了“喝、喝……”的怪声。
“大夫,我,我好难受。”病人的面部开始变得涨紫起来,表情痛苦,似乎很不舒服。
许扬眉头一挑,伸手把住了病人的脉搏,片刻后,面色沉重的自语道:“不应该啊,脉象怎么变得如此杂乱……”
“他的病情,并不是神经错乱引起的。你给他扎针,只会适得其反。”
方林说着,迈步向那边走了过去:“如果我猜得不错,他的脉象已经从沉脉转变为滑脉了,是不是?”
许扬惊讶的看了眼方林,这个方林,并没有接触过病人,是如何判断出病人脉象的?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病人的情况是越来越糟糕,已经出现了呼吸短促,瞳孔无声的状态,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即将窒息。
眼见病人危机,方林没在废话,大步来到病人旁,抬手搭在病人的额头上,当即就注入进去了一丝元气。
然后,二话不说就把许扬扎的数根针,全都给迅速拔掉!
“住手!你在干什么?”许扬面色微沉,极为不满,就算他的诊治出现失误,那他也有能力挽救弥补。
这里是保和堂,这是保和堂的病人,还轮不到一个外人在这里班门弄斧!
方林有些失望的摇摇头:“先前我还以为,许伯父你医术高明,是个良医。没想到,只是个听不进去意见的狭隘之人。
单以这点来说,你连许青松都不如。”
许扬脸色一冷,正要说话,却突然惊诧的看向病人。
就见病人在方林轻轻一抚额头,拔掉银针之后,那些不良的反应就迅速缓和下来。
然而方林出言骂他狭隘,连自己儿子都不如,让他心中更是不满,冷笑道:“那你倒是说说看,这个病人的症状究竟是怎么引起的,又应该怎么治疗?”
说罢,许扬带着三分火气继续道:“年轻人,你虽是老爷子邀请的客人,但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可别怪我下逐客令!”
“我是被许墨复老爷子邀请来的,可不是主动登门拜访,还希望许伯父能明白这一点。”
方林面色冷淡了不少,他来这里可是全看在许墨复一辈子悬壶济世的份上。
若不然,区区一个所谓的中医世家,还不至于让他攀炎附势。
“不过医者仁心,这个病人既然被我看到了,自然不会让你这个庸医继续诊断下去。”方林摇摇头,不再多说,而是向病人看去。
他决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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