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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宝物的信息全都不要动。”
余归海淡淡的回答。
“什么?全都不动?这样你怎么拿到宝物?”余人龙惊讶道。
在他看来,自己的儿子肯定是要参加围剿金莲寺的,若是隐藏一些宝物信息,就能独占先机,有很大机会独享这些宝物。
怎么儿子就不同意呢?
“父亲看看这箱证据,你说那金邪擎为何会放心大胆的交给我们?难道他就不怕我们拿到东西之后直接抛开他独揽功劳么?”
余归海指了指箱子,语气淡然的问道。
“这,”
余人龙闻言脸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难道他还有别的选择么?除了我们,没人能帮他了吧?所以他只能赌。当然,我觉得主要还是海儿的英雄忠义之名,让这金城守心悦诚服,所以才掏心掏肺的相信你。”
赵芸好奇的说道,但后面的话就完全成了吹嘘自己的儿子了。
余人龙却不会如此浅薄。
之前他被众多宝物迷了眼,再加上刚得知儿子地位高绝所产生的傲然,让他没有多想。
现在他仔细一想,顿时感觉到了蹊跷之处。
就算自家儿子的名声再好,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也不会真的将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他啊。这确实太草率了。其中定有隐情。
他抬起头,脸色微变的说道:“这莫非是金城守的反制手段?”
余人龙问了一句,不等别人回答,就自行解释起来。
“若是我所料不错,金城守肯定也建议你抽走某些宝物的记录。哼!他这是居心不良!
一旦我们这么做了,也就有把柄落在了此人手中。到那时,我们如果不帮他说话,他就会以揭发我们相威胁。甚至就算帮了他以后,他也可以随时以此威胁,要求我们做这做那。到时候,我们可就进退两难了。”
说到这里,余人龙双眼一眯,脸上流露出一种冷冽的神色。
“什么?此人真是好阴险!不行,干脆我们不帮他了,自己直接将东西原样上交。看他再敢算计我们。”赵芸闻言惊怒交加,拍案而起,粉面含煞的说道。
“父亲说的对,这正是对方可能的反制手段。不过,我担心对方的手段不止这一个。我们对这些证据的来源一无所知,所以对方是不是有所隐瞒,我们也就无法猜度。”
“所以母亲所说的处置之法暂时也不可使用。否则对方万一还有别的手段,我们就会十分被动了。”
余归海面色淡然的将自己的心中所想讲了出来。
当然,有一些打算,他并没有说。有些事可以告诉父母,让他们放心,也可以出出主意。而有的事情却不能说,说了也只是让他们担心而已。
余归海微微仰头,面色一正说道:“所以我的想法是,我们就将所有证据完完整整的交上去。黄州牧和金城守的事情也讲清楚。”
“这样一来,就算金城守有二心,我们也不会被牵连到。”
最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对方没有别的心思,那就最好,我们也算是为忠良之辈做了点善事。”
“海儿此法堂堂正正,进退自如,又处处照顾对方的处境,真是宅心仁厚之举。不过,我们这样做,自己可就没有多少好处了。而且,海儿,不要忘了人心叵测,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余人龙皱皱眉头,面色疑虑的说道。
“父亲所言极是,不过这件事牵连太广,我们拿的好处多了可就容易成为别人的眼中钉。所以倒不如拿的少些,将大部分让出去,这样其他人才不会嫉恨。我们也将会更好的融入鱼庆州府。”余归海耐心解释着,务必说服父母。
“这,”余人龙还要再说,却被妻子打断。
赵芸拉了他一把嗔怪道:“你个老东西还不明白吗?海儿此举是要向北苍府特使,还有州府的各大势力卖个好,这样一来我们家要扎下根来,可就简单多了!牺牲一些利益又有何妨?”
“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如此甚好,甚好!”余人龙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高兴的说道。
余归海见状笑了笑,父母的心思他明白,这是照顾他面子不再多说了。
不过,他所说的虽然是心中所想的处置之法,但是对于宝物,他同样不会放弃,尤其那三品金莲事关冲击紫府期的大事,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他之所以不趁机隐瞒宝物信息,除了上面说的理由,还有一点最重要,那就是他要掌握所有的主动,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拿走宝物。
当然,这些打算就不用让父母再去挂心了。
一家三口商量完毕,余归海带着箱子回去了。
赵芸看了丈夫一眼,责怪道:“你可不要再提让海儿独占宝物的事情。你只看到宝物诱人,可曾想过其中的凶险之处?若是海儿去取宝物,只能是独自一人,孤军深入,岂不是危险重重!”
余人龙闻言霍然一惊,仔细想来顿时后怕不已,忙道:“夫人教训的极是。这段时间,海儿屡屡创造奇迹,我都有点飘飘然了!多谢夫人点醒了我!”
说完,余人龙一躬到底。
赵芸忙拉他起来:“你我夫妻,不必如此。”
……
第二天,休整完毕的余家车队缓缓离开了北土城。
北土城城守府,那一处简陋的茅屋小院之内。
金邪擎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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