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难的,不就是把路修好,弄点房子,然后大家就去玩,再收钱回本。我觉得我们哪个都能胜任担当。”胡建军大咧咧的说道。
要是以前,胡建军不会说这种话,可是,很多人有个通病,有钱就飘。胡建军不觉得那是一个难事,他家已经开过电影院,开过超市,整修过民族街,也弄过土地和养殖。所以,在他眼里,所有的项目和生意也都差不多。
只是胡建军有点刻意忘记了,那些东西都是胡铭晨搞的,他起到的只是协助作用。
“反正我是不行的。”胡铭晨两手一摊,看着他们三个,先自贬坦诚。
“术业有专攻,我也不行,以前做批发,现在负责超市还有点挨边,但是也觉得吃力了。”王展紧接着说道。
“你们两个不行,那我就更不行,以往都不是我拿决定,当个监工我可以,直接自己掌管,我自己晓得我也没那个能力。”胡建强跟着道。
三人说完,就不一而同的盯着胡建军,就只有他没表态了。
胡建军一下子就变得尴尬和无措。
“看,看什么,你们都不行,难道我还能行吗?别看我,我也晓得我几斤几两的。”
胡铭晨会心一笑,王展和胡建强也跟着笑了笑。刚才胡建军还说他们那个都能搞的定,现在连他自己也不犟嘴了,勇敢面对现实。
“刚才王叔说术业有专攻,真是这样的。以前我们取得点成绩,不代表我们就什么都懂。实际上,我们之前是有很大运气成分在里面的,可是以后,不表示我们还能始终运气好。隔行如隔山,种地种得好的人让他开卡车,他不行,开卡车开得好的人,叫他去养鱼,他也不一定行。何况一个经营在小的时候好办,可是大了就不行。就比如开个小烟酒店,就是一对连名字都不会写的老年人都可以拿下,可是变成大商场的话,他们还能行吗?基本上是要抓瞎的嘛。”胡铭晨收起笑容,对大家做起了思想工作,“以后,公司要做大做强,只能更加依靠有本事有能力的专业人士,否则,我们不但只能窝在山坳里面,更有可能,会在竞争当中失败,被打回原形。在商场上,浮浮沉沉是正常的,没有谁敢确保永远成功,没有谁。”
坐在这屋子里,胡铭晨明明年纪最小辈分最低,可是,他的话,却与他的年纪和辈分一点不相符。
能够说类似这种话的,通常只能是公司的核心和创立者。这是一种告诫,一种审思,同时也代表了一家公司的经营思维和理念。
胡铭晨也恰恰是兴盛公司的创立者和灵魂人物,虽然这家公司还不够大不够强,可是,沿着胡铭晨的思路发展下去,有一天它会成为一个巨无霸。
胡铭晨说这番话,一定程度上也是在给胡建军和胡建强打预防针,随着公司的多元化发展,他们手中的权利,一定程度就会受到影响,乃至于稀释和剥夺。希望他们能够心里有数,别到时候感到不平衡,尤其是胡建军。
作为公司董事长,胡建军现在的发挥本身就很有限,今后更有可能会被排除在决策圈子外面,没办法,他的文化水平和学习提升能力,实在有限。胡建强会好一些,而且他也听从胡铭晨的建议,报了广播电视大学的学习课程,努力的提升和充实自己。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怎么找人呢?”胡建强点头同意胡铭晨的观点后问道。
在报名广播电视大学的成人学习之后,胡建强的危机意识大大提高。尽管凉城广播电大的老师们水平也有限,但是光是拿到的课本,胡建强随便翻看一下就觉得恼火。
“我想了,到省城去找。三叔,我们周末去一趟省城,镇南人才大市场每个周末都会有人才会,我们到那里去撞撞运气。”胡铭晨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道。
“人才大市场?现在还有买卖人的吗?”胡建军果然是孤陋寡闻,问出来的问题让人哭笑不得。
“爸爸,那是招聘会,什么买卖人啊。每个周末,会有很多找工作的人到人才市场找工作,而需要招人的公司,就可以在那里找到自己需要的人。”胡铭晨忍住笑解释道。
“那是不是需要一些手续啊?”胡建强问道。
“需要,应该带上公司的营业执照,写一份公司简介,交一定的场地费就可以。”胡铭晨自己没有在人才市场办过招聘,所以只能凭借常识来猜测。
实际情况与胡铭晨猜测的差不多,人才市场那边只要有单位的营业执照就可以备案,交了费用,提出人才需求以及各种条件,人才市场就会帮助单位打印出一张挺大的招聘启事来,将这张招聘启事贴在分配给的招聘小隔间里面墙上即可,来找工作的人在看到招聘启事上的内容之后,会根据自己的条件和要求选择要不要递上简历免谈争取机会。
胡铭晨和王展是周五坐火车赶到镇南的,他们担心周末人才市场有部门不上班,因此提前一天,为此胡铭晨还请了个假。
镇南有两个人才市场,一个是省人才市场,一个是镇南市人才市场,事先胡铭晨不知道有省人才市场的存在,所以选择的是镇南市人才市场。
镇南人才市场位于解放路上,这个地方距离火车站没多远,上回胡铭晨在省城被扒手熊老二喊了两个人追,就是在这解放路上,并且,胡铭晨那天还从人才市场的门口跑过,不过当时没有人帮自己罢了。
人才市场属于人事局的下属单位,它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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