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这种事,回去再说,在这里怎么好讲呢。”胡建强看了看周围一眼道。
旁边虽然没有人,可是附近的亲戚并不少,有些话,要是说出来被人听到,那就不好了。
“哦,也对,那一会儿忙完,回去就一起商量一下这个事吧。”胡建军一看这环境,也的确不适合谈事情,而且还是谈这种有牵连性的敏感话题。
胡建强和胡铭晨的话才吃完,胡建春就和胡铭晨岔河这边的大爹胡建明来找胡建强。
“建强,来,找你谈点事。”胡建明道。
“大哥,什么事?”
胡建强跟着胡建明和胡建春来到屋后芭蕉地的旁边,胡建军也跟了过来。胡建业有点心虚,就躲了开去。
“建强,你和我们村的江海涛熟不熟?”胡建明径直问道。
“江海涛,杜格村的村长?我和他倒是认识,你问这个干什么?”胡建强疑惑道。
“是这么个事,今天我们找了风水先生去帮助找地,结果呢,看中了三家寨那边的一个位置,一问呢,是江海涛家的地,我和他不认识,就找别人去问,结果呢,江海涛不愿意卖。先生已经看过了,下葬的时辰最好的就是后天早上八点半,如果错过这个时候,就得多等十天。你晓得这个天气,要是多等十天,怕你二哥都臭了。你二哥这个事发生得很突然,事先一点准备都没有,这临时要找一块合适的地,不容易啊。你本事大,所以就找你想想办法了。”胡建明道。
“大哥,讲什么本事大啊,这种事,能帮哪个会不帮,江海涛,江海涛,我和他也只是乡里面开会认识,不太能说得上话啊。”胡建强道。
胡建强是黄泥村的村长,江海涛是杜格村的村长,他们互相之间真的谈不上有好关系。这种买阴宅的事情又不像买别的东西,不行就换别家,这牵扯到风水的问题。
“那怎么搞,总不能让你二哥就一直这样躺在堂屋里面啊,说起来,这个事,胡建业家也要担责任,你二哥是去帮他家建房子,还给喝醉了。他家也是的,人喝醉了,要么就留住一晚,要么就派尔年轻的送一下,就这样让他一个人黑黢黢的回家,否则也不太可能出这种事。”胡建明说着说着就带了点气。
胡建强是实话实说,并不是推责任,但是胡建明他们心里本身就不舒服,就感觉胡建强是在推脱一样。
“大哥,大哥,后面的话,我们先不要说,因为我天黑了才回来,给我讲,我也不了解情况,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把二哥的地敲定。”胡建强赶紧说道。
“你不了解情况,你二哥胡建军是在家的,他是了解情况的啊,我可没有说胡话,这道理讲到哪里都讲得通。你讲到地,叫你来不就是说这个的吗,你帮都还没帮,马上就推脱,这不是让哥哥心寒么?”胡建明道。
“大哥,这个事情你不要扯到我嘛,我是在家,但是我也没和他们一起喝酒啊,我都是在街上的门面里头,咋个就了解情况。”胡建军赶紧撇清道。
“算了算了,你们这个时候扯这些干什么,也不看看,现在是时候吗?先搞正事吧,这些事情,等二哥的事情了了之后,该怎么谈再怎么谈。”胡建春这时打圆场道。
的确也是,就只有一天的时间了,如此紧迫的情况下,一旦焦点变成了追责的问题,那么就偏离了方向,后面还有很多很多事情呢。胡建春也是兄弟,可是他还算保持理智。
“大哥,这么着,我现在就去找江海涛,我先和他谈一谈,如果不行,我再想办法,无论如何,我负责将他家的地拿下来,如何?”话赶话的讲到了这个地步,胡建强也只有硬着头皮应承下来了。
胡建强也只有这样做,才能帮助大哥胡建业家抵消一些岔河这边兄弟子侄的情绪。从胡建明的言语中,他发现,这边很多人虽然没有说,但是心里面的确是有埋怨的。
内心中,连胡建强都有点埋怨胡建业。人家帮你家盖房子,喝醉了,怎么着都要留住一晚啊,怎么还放他一个人乌漆嘛黑的回去呢?出这个事,只要讲点道理,胡建业家都有点责任。
“胡建强,这大晚上的了......”胡建春道。
“大晚上怎么了?要是今晚上不解决,明天怎么挖井,怎么安排,后天还怎么下葬。建强,你就今晚上去找他,能不能成,都要回来报个信,好让我们心里有数。你二哥这个事,就靠我们这些叔伯撑起,他三个儿子虽然也都大了,可是并没有结婚,所以,我是大哥,我当管事,你们就得听招呼。”胡建明打断胡建春的话道。
“是,是,是,大哥你说的有道理,我们不管是哪家,你怎么安排怎么干。那我们就不拖延时间了,我现在就去找他,免得夜长梦多。”胡建强道。
“大哥,四哥,那我和他去。”胡建军道。
“建军,你就不用去了,你找几个小年轻,在门口地里面搭出一个棚子来,二哥上山前移出来,得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胡建军要溜,胡建明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胡建明都直接将任务分了,胡建军也只能接下来。一方面刚才胡建强已经那样表态,而一方面,这种大型红白喜事,家族中的人,除非不来帮忙,来了就得听管事的安排分配。
“三叔,大爹他们找你什么事?”胡建强离开芭蕉地,就来找胡铭晨。
“你二大爹下葬的地,先生看中了三家寨江海涛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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