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廉谨记爹娘的话,有事别好奇,能尽快离开就尽快离开,交代完,昌廉就和容川下了马车,二人身边跟着小厮和谨言慎行,快速的往回走。
身后的马车真不少,走到一半,最后面的马车已经转头离开了。
这是皇子出事,很快就来了官兵。
“周三公子,周府的马车呢?”
昌廉抬起头一看,沉默了片刻,“沈公子,真是巧,据周某所知,这个方向好像不是沈公子客栈所在的方向。”
沈扬解释道:“我家小厮说这边有间茶馆不错,我就过来看看,周公子为何如此急着离开,不如一同喝杯茶?”
昌廉眼里玩味的笑了笑,“不了,母亲在家等着我二人吃饭,我们急着回府,先行一步了。”
说着,昌廉拉着容川不等沈扬回话,快速的离开。
等两人走了一段距离,容川才开口,“这位沈公子的小厮好生有意思。”
昌廉接话道:“我见沈公子的次数多,听了不止一次沈公子提自己的小厮,能影响主子的小厮,的确有意思,走吧。”
容川本就不喜欢沈公子,今个要不是沈公子,他都不会开口,“嗯。”
马车相撞的地方,二皇子带着兵到了,看着只磕破头的老五,笑了笑,“老五真是福大命大。”
张景宏要不是换了角度看问题,听了这话一准认定了是二皇子干的,谁让皇上让他跟着二皇子,可正是跳了出来,他看到不一样的了,他的转变,皇上对他变好的态度,他好像碍人眼了,“二哥,这不是说风凉话的时候。”
张景阳瞧着老五,真是不一样了,这身份位置摆的,他都要想这位日后会不会挡他的道了,“行了,这里交给我了,你也受了伤,先回吧。”
张景宏心里清楚一定查不出什么,坐上了准备的马车,到了马车内按着额头,疼,只有疼才能更清醒,他目前来看,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千辛万苦换的皇子身份,结果除了一层窗户纸,现在宫内都知道他是假的,一个假的能干什么,他为了自救,只能一心向着皇上。
所以他更碍眼啊,今个有人要他的命,要不是他身边的侍卫换成了皇上的人,今个就不是额头破了,这是清理了他,给人让道呢!
周府,竹兰上午睡了许久,中午睡不着了,等见到昌廉和容川,“你们的马车呢?”
瞧瞧,两个累的够呛,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
昌廉缓了一会,“娘,五皇子的马突然发疯,与别的马车撞到了一起,我就带着容川下了马车走回来了。”
竹兰本来就忍不住往大了猜,在这条线上的每个人出事,都能让她精神紧绷,目光忍不住看向容川。
容川感觉到了,“婶子,您不用惦记我,我没事的。”
竹兰收回目光,她最惦记的就是容川啊,“你们一路回来一定没吃饭吧,先吃饭吧,一会回去好好休息下。”
昌廉的确饿了,这许久未走过这么远的路了,“娘,我们先吃饭去了,您也歇着吧。”
竹兰等两个孩子走了,忍不住在地上转圈了,幸亏了她来京城了,这要是留在津州等消息,消息就太滞后了,嘴里嘟囔着,“快要放榜了。”
宋婆子算着日子,“还有几日。”
竹兰胃疼了,她总觉得这殿试一定热闹的很,她真希望自己猜的不对,只可惜心里清楚,现在什么多事情越来越清晰了,这种只能干等着的感觉真糟糕。
袁大人府上,袁二公子和大哥上午邀请的人,突然拍了额头,“我说像谁呢,原来和宁二爷有些像。”
袁大公子吓了一跳,“你这一惊一乍的,谁和宁二爷像?”
袁二公子笑了笑,“没什么。”
这长得像的多了,有些面善而已,如果宁二爷身子骨好,他还能多想想,可宁二爷身子骨不好,只有一个原配妻子,这就更没什么可想的了。
街上,二皇子的确没调查出来什么,只是商贾的身份有意思,太子的人啊,这都不用查,当初津州来的徐氏一族,老五只是伤了额头,无妄之灾的徐家长子就断了腿。
二皇子明白查不出什么了,也不愿意多待,骑着马离开。
沈扬已经到了茶楼,坐在茶楼窗边,听到小厮喊他,回过头,“可有事?”
小厮笑着,“茶点上来了,公子尝尝。”
二皇子的马也正好路过,等沈扬尝过点心继续看着窗外,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次日,竹兰心头松了些,因为皇子出事又没调查出什么,京城的氛围严肃了许多,邀请的帖子也都没了,这回都安静了。
竹兰还挺感谢五皇子出了事的,只是这平静的背后风雨欲来的感觉。
竹兰翻出孙子们给她写的信,缓解心情了,现在就连明辉都能写一两个字了,虽然字有些少笔画,可也能看出小家伙的用心。
竹兰想念津州,想念周书仁啊。
津州府衙,周书仁的消息一直灵通,正是灵通才有些抑郁,现在就连案上的工作都提不起精神了。
汪大人,“大人,您最近怎么了?”
他可不认为周书仁会惦记成绩,这只是会试放榜,周昌廉没生病,大人又说考的不错,应该不会有意外。
周书仁,“你不懂,你不懂。”
汪大人无语了,还是第一次见到周大人这么低沉,“大人,这些日子真不像你。”
周书仁幽幽的道:“日后你就知道了。”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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