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部门够意思的,虽然预警错了,他们没有往外说,让外边知道某大厦会崩塌的人,以为是南露的示警让相关部门及时解决危难,确保大厦的安全。
因此,这次的失误不会影响南露在许太太等人面前的形象。
那么,姓许的为嘛找她?莫非是……心神恍惚的南露勉强打起精神去了客厅。
来人是许太太的丈夫许先生,看见她踏入客厅连忙站起来。他四十左右的年纪,脸上挂着憨厚、甚至带了一点讨好的笑容。
这种讨好的表情,让南露稍稍安心,尴尬的心情得到一丝缓解。
“许先生,找我有事?”往日的客套今天不好使,南露直截了当的问,“许太太没事吧?”
“谢谢关心,她没事。”许先生仿佛面见国家领导人似的,拘谨的在她的示意之下坐下,“听我爱人说了昨天的事,所以今天特意来向您道谢。如果内人以前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请别见怪。”
见他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南露暗暗疑惑,莫不是自己的提醒奏效了?这么快?呃,不对,奏不奏效只有她知道,许太太又不知道自己妹妹会死……
今天发生的事,让南露头昏脑胀的,理不清头绪。
“许先生何出此言啊?许太太没有什么地方得罪我。”她柳眉紧锁,试探的问,“如果我昨天说的话让她不痛快,我向你们道歉,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一次的失效,令南露大受打击,不敢再对自己的话过于自信。另外,她极其讨厌别人质疑、质问自己。
爱信不信,反正死的又不是她家的人。
许先生一听表情微凝,但不动声色,牵强一笑,“您别误会,是我觉得您昨天跟我爱人说的话另有玄机,特地过来讨教。南小姐,不知您那番话的意思是……”
“别管什么用意,”今天受到的打击太大,南露不敢多说,只想静一静找出问题所在,态度略显不耐,“听不听是你们的事。抱歉了许先生,我还有事要处理,失陪了。”
言毕起身,径自上楼去了。
许先生起身,站在客厅里深深的看着她消失在二楼的拐角处,然后默默的离开。
他回到许家,一进门便问佣人,“太太醒了没?”
“醒了,在房里抱着俩孩子哭。”佣人低声道。
许先生连忙去了卧室,推门一看,妻子仍在泣不成声,俩孩子受到母亲的影响抽噎着。
看见他回来,泪人似的许太太抬起红肿的双眼,放开孩子,一把揪紧丈夫的衣服,哑声追问:
“她怎么说?”
许先生扶着妻儿,冷着脸,“她说爱信不信,其他的没说。”
许太太听罢,像有一股浊气堵住心口差点噎死。她缓了好久才顺过来,红着眼眶,恨声道:
“我到底跟她什么仇什么怨?她要这样害我?!”
原来,她的孪生妹妹昨晚正开车往娘家赶。为嘛要晚上回?因为晚上的路不堵车。
结果接到许太太的一通电话,又心不甘情不愿的原路返回。
不幸的是,妹妹一家在返回的途中出了车祸,一家四口全没了。娘家父母哭晕好几回,许太太根本不敢想象,如果爸妈知道是自己惹的祸会怎么收拾她。
许先生今早去钱家是为了探一探南露的口风,试图找出两家的恩怨,或者其中有什么误会。
结果对方神色不安,爱理不理,这不是心虚的表现吗?南露的背后有靠山,凭许家一普通商户根本斗不过。
“儿子,你们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为妈妈,为姨姨一家报仇……”
而此时此刻,南露正在卧室里的走来走去。
这次的事肯定不是表面那么简单,一定是有人改了历史,而这个人百分百是崔聿修。
可他是怎么办到的?这栋大厦建于十年前,按年龄,他当时要么在香江,要么在m国或者哪里游学,那么年轻的他拿什么来说服当地官员撤换开发商?
莫非他已经跟崔家相认了?既然相认,为何不公开?
关键是,农氏如果跟崔家这种人物搭上关系,其他部门除非是聋子瞎子,否则不可能不知道。若他和崔家没有相认,为何崔亦扬还活着?还有他.妈梅姨……
他连战友的妻子,朋友的妹妹皆要想方设法的拯救,怎么可能不救自己的父母和大哥?
南露停在窗边,抬眸盯着窗外,牙龈紧咬。
肯定是他干的,别忘了,他前世就不是普通人。能混上智囊团老大的岂是等闲之辈,不可能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
现在好了,他到处救人当圣父,却毫不留情的截断她和儿子的活路。世上最无情狠毒之人,非他莫属,她不会如他所愿的!
近些年,各国各地区均有灾难发生,有些是她听友人提及,有些是她无聊时留意了一眼。甚至在将来,还有儿子亲身经历过的事。
她就不信了,他能每件事都插上一手。
只要说中一两件,她在帝都的地位和名气稳固不变。
哼,远的不说,就明年发生在国内某地六月份的洪灾,十月份爆发的一场时疫,死的人不计其数,看他怎么救!
……
过了元旦,大谷庄的村民开始筹备新一年的发展计划,这是元旦那晚开的会议主要核心。
谷展鹏不计前嫌,在青台市另开一间新门店,给村里的男女青年大施拳脚的机会。他说了,这间门店是给大家练手用的,不是不爱耕种吗?那就跑业务吧。
如果他们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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