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终人散,众人早在机场那边已经分道扬镳,罗青羽和安东等人在下午回到魔都。
这次的工作已告一段落,众人各回各家,明天还要上班。
包括罗青羽,对她来说,人世间最悲惨的事莫过于:明天要上班了,她今天居然忙了一整天,而不是在家躺一天。
可以说,今年是她最忙最累的一年。
在旅游途中被召回本来就累,还要马不停蹄的开始工作。结束这份活,接下来便是地狱式的全年无休的三个月。
太累了,想跳楼。
在回来的途中,她的脑子一直纠结于明天的课要不要延迟。直到踏进家门的那一刻才放弃这个念头。
没办法,她不想纵容自己养成随意改变原则的习惯。
谁让她接那么多工作?本来可以拒接的。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爬完,不能让别人为她的任性买单,是吧?
嗯,就是这样……
“罗小姐,”在她踏入客厅的时候,管家接过她的行李,笑盈盈道,“先生回来了。”
“诶?”罗青羽一愣,条件反射的问,“什么时候?”
“刚回到不久,正在卧室休息。”
“……”
呆站原地片刻,管家走开了,她才醒悟过来,一股狂喜涌上心头。刚要蹑手蹑脚上去吓他一跳,忽又想到,不管他明天能不能在家,她也要请一天假!
做人不能太死板,今年这批学员是艺员,不是未成年,时间可以灵活挪用。
人活一辈子,要分清楚什么是最重要的,对吧?
她和年哥一直聚少离多,能多处一日算一日。光阴一去不复返,前尘往事不可追,未来尚可期。
意外和明天不知哪个先来,要把握现在。
打定主意,立马给史亚打电话,所幸对方知道她刚拍完外景回来,休息一两天无可厚非。大家都是朋友嘛,何必这么计较?三个月后补回一周课就行。
罗青羽:“……你是周扒皮隔世传人吗?两天。”
对方说休息一两天很正常,她便打蛇随棍上,延迟两天。课程结束后再补两天课,不拖不欠,就这么定了。
掏钱的人同意了,熊氏机构当然是应允了。
延迟两天上课,她欢快地扔开手机,抛开尘世俗事,轻手轻脚的来到年哥的卧室门口轻轻一推。
房门无声无息地开了,她在门口探头探脑往里边瞄一眼。
哟,睡着了,呼吸平稳,似乎睡得死沉死沉的。也是,他的工作多半是脑力活,不比她的体力活轻松。平时不觉得疲惫,一到放松时刻便累成一头牛。
瞧瞧,他的脸瘦得只剩骨架了(她认为)。她是过来人,懂的,还是不打扰他了。
让他多睡一会,晚上一起吃饭。
知道他在家,她心里便踏实了,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掩上他的房门,她回到自己房间,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满室芬芳的花香浴。
末了,把头发吹得半干,换上一套家常服才出来。
这时分,已近黄昏。
走廊上,她衣裳宽松轻逸,乌黑长发披散在身后,整个人看起来一派温婉娴静。
极具欺骗性,容易使外人产生一个国民好媳妇的错觉。
当然,她也觉得自己是一位国民好媳妇,太贤惠了有木有。能赚钱,不粘人,还超级体贴。
这不,她见年哥依旧熟睡,一时兴起跑到走廊尽头,豪爽的跃上露台的栏杆。一脸情深的仰望繁星密布的夜空,放开喉咙来一段音频不稳定的女高音:
“哦哦……”
咣啷,骤然响起的女巫式唱腔,把家里所有员工吓得浑身一哆嗦。仿佛浑身触电一般,有位佣人端菜的手没拿稳,咣啷一下,砸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佣人吓得直向管家道歉。
“知道了,”管家很淡定,“下次拿稳一点。”
女主人有些间歇性神经质,习惯就好。
还有正在花园里修剪草木的保镖兼园丁小洪,一个不慎,把圆形的绿植给剪出一个浅坑。
他:“……”
木事,用水调些泥巴把误剪的枝干黏回原位,若有人问起就说他在尝试嫁接新品种……
而罪魁祸首罗小妹,吊完嗓子,站在稳固厚实的露台栏杆上,向夜空做了一个跳水运动员的姿势。卟嗵一声,跳进阳台下的游泳池里,激起一大片水花。
嘁,失败。
这里是二楼,露台之下就是游泳池,方便一家大小跳水玩的(请勿模仿)。
穿着衣服游泳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罗青羽浮出水面,抹把脸。拖着臃肿沉重的衣物刚要上岸,头顶传来一道轻.佻的口哨声。
她仰脸一看,发现刚才仍在卧室里沉睡的人此刻站在露台,目露微笑,手肘抵在栏杆上,一派慵懒悠闲的俯视着她。
“美女,约吗?”他戏谑道。
“怎么约?”罗小妹泡在水里,无比纯真的问。
“上来,我慢慢跟你解释。”他一脸轻.佻道。
“你下来,我要在水里听。”罗小妹依旧天真道,同时展开双臂,“不怕,我能接住你。”
哟嗬,小姑娘家家的,大言不惭。
农伯年浓眉一扬,二话不说直接双手一扯,上衣被撕开随手一扔。长腿轻松踩在栏杆上,裸着结实的上身直接往她这边一扑。
卟嗵,花美男在不远处完美落水,激起的水花泼她一脸。
“失败失败!水花比我多……”
她开心笑着,话音刚落,身前哗啦一声,一道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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