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咏月再次被绑的时候,道倒是显得很是配合,大概是知道自己反抗没有用,如果顺从的话,绑他的动作可能还会温和一点,于是干脆就一点儿不做反抗了g。
琅千秋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又怒气冲冲的把食盒交给了店里的小二,接着又怒气冲冲的上楼,还是怒气冲冲的回了自己房间。
她一句话也不多说,只是两腿一蹬,踢飞了鞋子,然后便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两只手支在后脑勺上,直勾勾的瞪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甚至连坐在房间里,静悄悄的等着她的聂冷川都忽视了。
聂冷川就坐在门厅内的桌旁,就看着琅千秋从推门进来,然后甩飞了自己的鞋子,然后躺在床上发呆这么一通操作,倒也没有说什么。
他只是等着琅千秋安静的躺在床上的时候,这才从桌前起身,先是给这间屋子里设下了一个防止偷听的小阵法,然后才好脾气的把琅千秋的两只鞋子捡回来,整整齐齐的摆在那床脚下,
然后他又脱了自己的鞋子,和琅千秋并排摆在了一处,然后上了床,就坐在琅千秋身旁,抬手勾着琅千秋下巴轻轻的挠了挠,就像是在安抚一直暴躁的小猫,好一会儿,这才道:“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让我这位智慧与美貌并存的龙神大人替你排忧解难啊!”
他有意在逗琅千秋开心。
实际上,方才隔壁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琅千秋和那白咏月两个人说过了什么话,他在这边的房间里自然听的一清二楚。
琅千秋无意隐瞒,其实也就是为了让他听听清楚。
因此琅千秋为什么此时此刻会这么愤怒,脾气为什么会这么暴躁,他其实也能猜出来个七八成。
果然,琅千秋猛的捉住了聂冷川放在她下巴底下的手指,拉着那手指放在了一边,然后猛的从床上腾身做起来,柳眉倒竖,怒道:“你听见了吧!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们竟然敢算计我!”
聂冷川态度十分的平稳和善,这个时候,若是想要解决问题话,一定不能两个人都生气,还非要一方保持机智才行……
当然,话虽如此,但是根据平常的经验来看在琅千秋刚开始发泄抱怨的时候,他是不能够有异议的,一定要顺着琅千秋,最好是和她一起,将那人痛骂一通才对……总之一定要等琅千秋先发泄够了之后,才能理智的解决问题。
聂冷川于是便点了点头,符合道:“这件事情确实是他们做的不地道!”
琅千秋道:“是啊是啊,我那大师兄简直不是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他也能做得出来,实在是气煞我也…………”
琅千秋叽叽喳喳,愤怒的手舞足蹈,如此痛骂了好一会儿,她才总算是冷静了下来。
但仍然是垂着头,看上去仍然是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嘟嘟囔囔道:“气死我了,以前只有我算计别人的份,哪还有人敢算计到我的头上!”
聂冷川觉得心疼,又忍不住觉得好笑,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和面上表情之后,这才道:“现在你总算是也知道被别人算计的滋味了,怎么样,不太好受吧?你这个小狐狸精,这也算是给你长了些教训,叫你以后再算计别人!”
琅千秋十分坦荡荡的点头,爽快的承认了错误,道:“对不起,我错了……下次还敢!”
聂冷川:“……”
聂冷川哈哈大笑,简直是乐不可支。
琅千秋一把扬起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然后就开始在床上来回打滚,从床头滚到床尾,再从床尾滚到床头……
直到聂冷川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给捞住,紧紧地捂在了自己的怀里的时候,琅千秋才总算是安分了下来。
她跟个探头探脑的小鹌鹑似的,把浑身都包裹在被子里,只漏出来一个脑袋,然后就以这个姿势躺倒在聂冷川的怀里,颇有些闷闷不乐,道:“我就不明白了,我跟那个林淡关系也不怎么样,他倒是十分的了解我,专门在这个镇子里设下圈套等着我……而且最关键的是,他的这个圈套也实在是太过简陋了些,他就这么笃定我一定会上钩吗?”
聂冷川把下巴支在琅千秋的毛茸茸的头顶上,然后缓缓的摇了摇头,他动作不大,也并没有把全身所有的重量全都压在琅千秋身上,因此琅千秋也只是感觉到头顶上怪痒痒的。
聂冷川道:“那个林淡并不一定十分的了解你,他也并不了解你的全部……只是恰好在这件事情上,他相信你一定不会为凤鸣山上的麻烦坐视不理。你自小在凤鸣山上长大,对凤鸣山的感情自然要比别人亲厚一些……这是最容易被忽略的一点,也是最容易被利用的一点,不得不说,那个林淡是个聪明人。”
这一点连琅千秋也不得不承认,她这个大师兄向来心思缜密,做起事情来也是滴水不漏,办事十分的稳妥,凤鸣山上几乎所有的长老都在称赞他。
林淡确实是捉住了琅千秋的弱点,就像是之前说的,尽管她琅千秋现在在明面上已经被驱逐出了凤鸣山,对于,她不过就只是一个叛徒罢了。
可是尽管如此,一到凤鸣山上出了什么危难,她也仍然会想也不想的就冲回第一线。
于揣摩人心一道上,林淡实在是一个高手。
聂冷川忽然叹道:“如此说来,那白咏月是一开始就不安好心的,我果然没有看错他!”
聂冷川本来就和白咏月不对盘,在他看来这个姓白的就压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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