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千秋安慰银花小姑娘,道:“你聂大哥叫你下来,是不想让你受伤,他马上要放大招了,担心会伤害到你,你和我一起在这里看着就是了g。”
琅千秋这样兴奋,自然是因为马上要看到聂冷川放大招了。一般来说,真龙是很少用术法的,因为凭着强健的体魄和凶狠的力量,单单靠物理攻击就已经足够横行霸道了,因此这样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
至于她为什么要压抑着自己……自然是因为她的战意已经起来了。
风里手这个人,无论是从修为上还是在计谋上来说,都可以作为一个不错的对手与之一战。先前他们已经“玩”了许久,这个人对琅千秋多有挑衅,琅千秋的战意自然已经被他给勾起来了。
尽管风里手这个人有一些隐瞒了的东西是琅千秋所不知道的,要猜起来感觉又很累的样子……但是话又说回来,这种抽丝剥茧的感觉也自然是很快乐的。
然而显然聂冷川既然已经出手,在场就已经没有别人能插手的余地了,尽管琅千秋心中颇觉得有些遗憾,也只好是退居二线。
聂冷川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手上简简单单的捏了一个法诀出来,动作很快,也好像是很轻松如意的样子,让人觉得他只是活动活动了手腕上的筋骨,或者只是弹了弹袖口上的灰尘。
总之如此轻易的一下,根本难以让人想象得到他接下来会放个大招。
但是天色立刻就变了,在深夜当中表现的并不太明显。
乌云开始弥漫,天上的星子已经悄无声息的隐藏在做多当中,夜的颜色仿佛在了风口浪尖上,有没有修为护体,整个人被这股激烈振荡着灵力刺激的浑身都疼。
而且这股疼痛还不是一般的皮肉之苦,白咏月觉得仿佛自己的骨髓深处都仿佛有一股阴风在肆虐着,让人从内到外都痛苦难耐。
眼前这个级别显然已经不是他这个小菜鸡能插手的进去的了,既然有高手对决,那他就做在一旁欣赏膜拜就对了……
白咏月四下乱看着,忽然眼睛一亮,他觉得琅千秋那个地方就不错。
风里手这边的这个小小的漩涡中心远不如聂冷川那边平静,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化作狂暴的厉风肆虐着将他吹的七零八落。
他身上的衣服被狂风吹的簌簌作响,衣摆下方“噼里啪啦”的胡乱飞扬着。衣服被风吹的撩起,紧接着又“啪”的落下,种种的击打在腿上,每一次都不亚于是一场酷刑,甚至比鞭子狠狠抽上去的感觉还要让人觉得难以忍受。
他面上带着的兜帽早就已经被风卷着不知道吹到哪里去了,露出了帽子之下那张此时此刻显得分外严肃的脸庞。
风里手下巴无须,但是上面有许多细小细小的伤口,时间久了,早已经结成了疤,留下了浅浅淡淡难以抹去的痕迹。
写着浅淡的伤痕交错在他的下半张脸上,给他本来显得冷俊的面容上平添了几分沧桑的感觉,亦颇有些生人勿近的狰狞。
这些上面在人脸上如此险要的地方,会让人忍不住想当时留下这些伤痕的时候是何等危险的情形……但是实际上,这些伤疤是风里手自己留在脸上的,正是他的独门绝技——风刑。
从前玄门当中就有着在风刑之下无人能逃脱的传言,这句话当然有夸大的嫌疑,但是多多少少也是存在着依据的。而在这些依据当中,其中最无法忽视的一点就是风里手自己——连风里手自己都没能从他的风刑当中逃出去。
当然,他曾经到底是怎么样受伤的,现在恐怕也没几个人能知道,但是只有他脸上留下来的这些伤疤能证明,风刑是多么恐怖的一个存在。
而现在,风里手也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这些伤疤,只不过他想到的自然不是自己给自己留下来的。而是接下来,眼前的这个少少年人即将留在他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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