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琛往他赤裸的胸膛里偎去,连声撒娇:“桓城,我们拜过了堂,当然要有洞房花烛啊。你轻一些弄,别吵着它,不打紧的。要是实在惊动了,我忍一忍痛,今晚就把它生下来。它个头够大了,也该出世了,总在我肚子里赖着……不舒服。”
他虽这么说,陆桓城的顾虑却丝毫不减。临产行房,实在太匪夷所思,给他一百个胆子也干不出来。晏琛是初孕,没有经验,索求不知深浅,他这个做丈夫的怎么能跟着胡闹?要是真催急了,孩子火急火燎地蹦出来,只怕要害晏琛承受额外的疼痛。
陆桓城想出一个替代的办法,连忙道:“这时候圆房太冒险了,我帮你含一含,舔一舔,也很舒服的,好不好?”
……含一含,再舔一舔。
晏琛思及从前被含弄那处的销魂滋味,尾椎窜起一阵酥热,腰身发软,腿间竹j-in-g儿立刻饱胀起来,几乎就要点头。可这回他十分固执,非要正正经经欢爱一回,决不妥协:“桓城,生孩子可疼了,我怕疼……你今晚让我快活一次,以后我疼起来,想着洞房花烛也能好受点儿。你若不肯给我,我便要活活痛死了。”
他揉着肚子,楚楚可怜地望着陆桓城。
求欢求到这份上,真真是铁石心肠也扛不住,柳下惠转世也忍不了了。
陆桓城血脉贲张,只来得及丢出一句“别后悔”,便飞快扒掉了晏琛的衣裳,抬起他的腰臀,粗暴地拽下裤子,抱着他一同滚进了温软的鸾衾里。被褥蒙头罩着,两具赤裸的躯体泥鳅一样交缠,在黑暗里捧脸亲吻,环腰扭动,身体灼烧似地阵阵发烫,越触碰越饥渴,恨不得每一寸皮肤都贴在对方身上。
晏琛情动时很不矜持,化作一只勾人的小狐狸,呻吟娇软,不断地唤着哥哥。
他的皮肤嫩滑,摸起来像暖热美玉,陆桓城一边贪恋地爱抚裸背,一边衔住他胸口两点蕊珠,牙齿轻咬,反复吮舐。
上回j_iao 欢恰逢y-in雨天气,离竹庭又太近,晏琛被情欲深深折磨,只求后头c-h-a弄得舒爽,没心思享受闺房戏乐。这一回陆桓城循序渐进,什么都没漏过,什么都伺候得体贴细致。
晏琛怀胎久了,r-u首比从前敏感许多,陆桓城口中热气刚刚吹至,嫣红的两粒就硬实地挺立了起来。被含住吮弄了一会儿,快意强烈得受不住,潮水般往下腹激窜。r-u珠胀疼,胸腔屯着满满的一汪汁液,随时都会漏出来。
晏琛心里慌乱,不知怎么地竟怕被吮出n_ai水,一把推开了陆桓城,捂住那两粒硬邦邦的s-hi豆子,喘气道:“这儿……这儿不许舔了……”
便听到黑暗中一声低笑,被褥里耸动几下,s-hi热的舌头忽然舔上了肚皮。
“啊,肚子也不行,不能舔……”
晏琛惊叫着往后缩,想捂住肚子,可这肚子哪是手能捂住的,怎么都有一大半皮肤裸露在外。陆桓城见他遮挡,索x_i,ng含着手指一块儿舔,舔得指缝s-hi漉漉。晏琛慌忙把手收了回去,不敢再捂,任由那舌尖在腹部一下下轻扫,瘙痒而爽快,忍不住就张口细细喘息起来。
小腹的皮肤已被撑得很薄,摸着柔软,按着饱实,圆润的弧度近乎完美,像兜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水。晏琛脐周敏感,陆桓城怕他反应过激,便用手掌来回安抚,舌头流连在别处,热情如火地挑逗。
晏琛一头钻出被褥,大口大口呼吸,十指紧紧攥着褥子,面颊潮红发烫。他感到陆桓城的舌头越舔越往下,一寸一寸接近了腹底。他挺翘的竹j-in-g儿正抵在那处,陆桓城若再下去一点儿,就会,就会……
“啊!”
舌尖撩过顶端,炙热的口腔含住了最柔嫩、最要命的那块软r_ou_。敏感的浅沟被勾着舔弄,孔眼溢出黏液,被重重吮吸,脆弱的系筋像一根琴弦,舌尖触碰,轻柔而频密地拨扫着。
快感来得汹涌澎湃,下腹猛然收紧,j-in-g柱硬热如铁。
晏琛被舔得魂魄都快散了,牙齿死死咬住被褥,笨拙的腰身本能地向前挺动,想叫陆桓城含得更深些。双眼渐渐迷离,两手伸进被褥,胡乱地抚摸着自己高耸的肚子,那肚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一下一下轻轻撞在陆桓城面颊上。
陆桓城知道他舒服极了,便把整根都含进去吞吐,手指揉捏着晏琛饱满的臀瓣,感到那两片臀r_ou_绷得极紧,腿根密颤,不能自控地抖动。
他很喜欢为晏琛做这些事,少年情难自禁时,总会用无比娇媚的哭喘回报他。
当然,不只有前面。
陆桓城的手指探入臀缝,揉按着那处s-hi滑不堪的幽x,ue,先挤入一指试探。晏琛临近产期,后x,ue松软而潮s-hi,须臾便能容纳三根进出,也不觉艰涩。
他反复抽送着手指,耐心扩张,偶尔戳一戳最敏感的那处r_ou_壁。
晏琛看不见他在被褥里倒腾什么,忽然前后两处一齐受到刺激,登时整个人都慌了。往前挺腰,阳根便被吞入更深,往后缩臀,甬道内销魂处便被指腹揉弄,快感铺天盖地泼洒,进退不得。股间酸麻一bō_bō扩散至脊柱,前根饱胀勃动,j-i,ng关敏感得不行,只怕伞r_ou_再被吮吸一口就要出j-i,ng。
若在从前,晏琛早已放任自己舒爽地s,he了,但今天是洞房花烛,他们第一次圆房,陆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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