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郅悟没有反应,大全捧着纸条又往前走了两步。
林郅悟依然没去接,只是脸上的不悦淡了几分,他看向侍立在一旁的仆人。
仆人立刻会意,从大全手中接过纸条,再递给了林郅悟。
大全有点无语,想着初见林郅悟的时候,他并没有如此傲慢,顶多有点清高罢了。
没想到几日不见,就露原形了。
“啪!”
突然一声响动惊醒了大全,他抬头一看,见林郅悟握着纸条跳了起来:“果然是好东西!对了,这东西是在哪里发现的?”
大全心中暗喜,连忙回答:“就在城外的荣归亭,小庾儿已经在那等您了。”
“诶,不对。”林郅悟疑惑道:“小庾儿不是生病了一直在昏睡还没醒来吗?她怎么在城外?”
大全从容回答:“小庾儿昨晚就醒了,醒来之后想起这件事,今日就让我来约您了。”
看来,王庾兄弟没有把他忘记,有好东西还记得跟他分享。
林郅悟的心情顿时就高兴了起来:“走,我们现在就出发。”
大全连忙跟上,心中狂喜不已,小庾儿果然没说错,只要林郅悟看了纸条,他就会去城外。
快走到大门口时,林郅悟突然停下了脚步:“等等,我去拿点东西。”
说完,转身就跑了。
大全垂下眼睑,掩去其中的惊恐,他该不会是……去拿武器吧?
过了一会儿,林郅悟跑回来:“好了,走吧。”
大全不动声色地打量林郅悟,见他与之前好像并无不同,心中的石头又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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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徵到达王宅的时候,并未通传,而是由守门小兵直接领着去了前院。
在魏徵和禁军侍卫进府之后,有一个小兵来到马车旁,笑着对车夫说:“兄弟请驾马车随我从侧门进府。”
“这......”车夫很犹豫。
小兵保持微笑不变:“我们郎将要留魏参军用午膳,一时半会,魏参军不会出来。这大冷天的,兄弟不如随我去茶房喝杯热茶,慢慢等。”
凉凉北风拂过脸颊,车夫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想到热茶,不由心动:“那就劳烦兄弟了。”
小兵脸上的笑容更深了,领着车夫往侧门而去。
守门士兵看完门前这一出,迅速跨进门槛,将大门关上。
早已等候多时的王康达从花厅中走出来,热情地迎接魏徵:“魏参军大驾光临,王某有失远迎,望见谅。”
“王郎将客气了。”
魏徵随着王康达进入花厅,两人寒暄一番,喝了一盏茶,魏徵就提出要去看看王庾。
王康达自是答应,领着魏徵去了隔壁院子。
到了主屋门口,王康达停下,看向了魏徵身后的侍卫,说:“小庾儿一直昏迷,大夫嘱咐过要静养,这么多人进去恐怕不妥,不如魏参军一个人进去看看吧。”
侍卫出言劝阻:“魏参军,主上吩咐过.......”
魏徵扬手,阻止了侍卫的话,“没事,我进去看看王小郎君就出来。”
“魏参军,请。”
王康达领着魏徵进了主屋,但并未关门。
从门口往里看,可以看见屋内的大致情况,甚至也能望见内室一角。
侍卫们见状,心底稍安。
魏徵来到床前,见王庾脸色苍白,比起前段时间,脸蛋小了一圈,眸中泛起了一丝怜惜。
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魏徵扭头问王康达:“她就这样一直昏睡,没醒过吗?”
王康达回答地很慢:“......是......的。”
话音刚落,魏徵就感到后腰一痛,随即一阵眩晕袭来,身体就往床上倒去。
王康达连忙伸手,一把拽住魏徵,没让他砸到床上的王庾。
王庾迅速下了床,穿上鞋子,在王康达放下魏徵之后,拿起案几上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
“嘭!”
屋内传出巨响,门外的侍卫一惊,连忙冲进屋内。
“魏参军,你没事......”
“吧”字还没出口,迎面就扑来了一大一小身影,而他们身后,也遭遇了偷袭。
侍卫们猝不及防,被埋伏的小兵们一网打尽,不过短短数息,地上就躺了一片。
“把他们都绑起来,堵住嘴巴。”
一刻钟后,魏徵的马车从侧门缓缓驶出,马车旁跟着两排侍卫,朝着城门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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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定方从宫里回到府邸,见护卫少了很多,便问管家:“大郎出去了?”
管家回道:“是的。”
“去哪儿了?”
“王小郎君约大郎去了城外的荣归亭,说是去见什么新奇的玩意。”
新奇的玩意?
跟那间院子的东西一样新奇吗?
苏定方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停下:“不对,王小郎君不是生病昏迷还没醒来吗?怎么约大郎去了城外?”
管家说道:“听说王小郎君昨晚就醒来了,今日能出城,想必身体已无大碍了吧。”
苏定方眸中的疑惑更深了,他今日听主上说起了王小郎君的病,病症很奇怪。
昨晚醒来,今日就全好了?
莫非这个奇怪的病只要醒来就没事了?
真是稀奇......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苏定方突然顿足,吩咐道:“去准备些礼品,我要去王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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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庾和王康达坐在马车内,被打晕的魏徵躺在角落里,一路上畅通无阻。
到达城门时,伪装成侍卫的玄甲军士兵掏出魏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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