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然瞧一瞧凌花朵眼里面的笑意,她跟凌花朵说:“花朵姐姐,我们在家里面闲的时间多,你的事情多,你要是空了,你可以传消息给我。”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微笑起来,叹道:“然儿,先前师父对我的教导是慢慢来,她还没有现在这么心急的逼着我赶紧学习。她这一次放我两天假,我后面只怕起身说:“走吧,我们一起去外面转一转,我有好一些日子没有好好的赏一赏家里面的景色了。”
凌花朵陪着乔云然姐妹从前院慢慢的走过,她跟乔云惜笑着说:“惜儿,这下雪的天气,我家里面只有雪景欣赏,等到春天的时候,惜儿和你姐姐来我家欣赏花儿吧。”
乔云惜抬眼瞧着凌花朵含羞的笑了笑,凌花朵瞧着乔云惜的笑容,她刹那间便明白师父的话,这个世间有一些女子,她们天生就有一种怯弱的气质。
凌花朵抬眼瞧向乔云然,她在心里轻舒一口气,乔云然一直是明朗大方的人,她的心里面还是喜欢跟乔云然交往。
乔云然打量院墙上面挂着的冰柱子,她转头跟凌花朵说:“花朵姐姐,你家院墙上面怎么会挂着这么多的冰柱子?”
凌花朵都不愿意去看院墙上挂着的冰柱子,她跟乔云然叹道:“然儿,我都不想跟你提关于冰柱子的事情,那是师父专门泼水做出来的冰柱,我一会还要把它们全部清理干净。”
乔云然听凌花朵的话,她想一想稍稍便明白武师傅的精心安排,武师傅训练凌花朵的花样,都能够随着四季变化而进行调整。
乔云惜有一脸不太明白的样子,说:“凌家姐姐,院墙这么高,你师父个子很高吗?”
凌花朵听乔云惜的话,她愣了愣后,解释说:“我师父看梯子上去泼的水。”
乔云然微微的低头,她自然知道凌花朵说的是掩饰过后的话,武师傅那样的性情,她是不屑做这种麻烦的事情,她大约是提着水直接跳了院墙,然后再由上往下泼水。
乔云惜听凌花朵的话,她有些同情神情瞧着凌花朵说:“凌家姐姐,你跟这样的师傅学习,你的日子过得很是辛苦吧?”
凌花朵瞧明白乔云惜眼里的神情,其实她最初的时候,也认为武师傅这样的举措是多此一举,然后这些日子下来,她的心里面明白过来,这世上只要方向对了,还从来没有真正的无用功。
武师傅这样的人,更加不会做无用功,她最初由着凌花朵使用梯子砸冰条,在凌花朵的身手灵活后,她便要求凌花朵不许再借助楼梯的帮助。
凌花朵反抗过,她认为她刚刚才学会走路,现在师父却要求她放胆去跑步,她实在有些做不到。
武师傅当时嘲讽的跟凌花朵说:“花朵,你要是想学习高深一些的身手,你就不可能事事依赖旁的东西,而且也不可能不辛苦,你更加不可能过轻松过日子。
花朵,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权利,我可以由着你用各种方法砸冰条,但是此后我们只有师徒的虚名。”
凌花朵听武师傅的话,她连忙摇头说:“师父,我听你的安排行事,我真的不怕吃苦,我就担心雪太滑,我怕万一摔折了胳膊和腿,那样下来,便要耽误好几月的功夫。
而我现在还真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耽误,所以我行事便想小心谨慎一些。有梯子扶着,我手上还是会用力。师父现在说不许了,我也可以不用梯子的。”
凌花朵因此心惊胆战的放弃梯子,她在院墙下面拿着棍子往上跳跃的时候,她摔倒了许多次,每次在最危险的时候,她身边的妇人总胡及时的稳住她。
凌花朵第一次由半空中摔下来,给妇人拉住的时候,她认为这是意外之喜,直到后来许多次,她从半空中摔下来,她每一次认为完了的情况,结果还是给妇人安稳的扶住。
凌花朵此时也明白了,她爹给她留下来的妇人,并不是她以为的粗妇,她们一个个深藏了本事,却心甘情愿过现在这种平淡的日子。
凌花朵改变对身边妇人的态度,她很有诚意的向她们请教,如何安全又快速的砸掉院墙上面挂着的冰柱子。
妇人们跟凌花朵认真的说:“凌小姐,你好好跟你师父好好学习本事,你今年要借助棍子砸,你明年说不定用石头便足够了,你只要辛苦的练习下去,有一天,你也许可以用飞叶伤人。”
凌花朵满脸佩服神情瞧着妇人们,说:“原来婶婶们已经能够用飞叶伤人了,你们学了多久的功夫?你们又练习了多久?”
妇人们瞧着凌花朵笑了起来说:“凌小姐,我们不会飞叶伤人,我们会的都是笨功夫。
我们都听过飞叶伤人的事,我们相信凌小姐只要愿意坚持练习下去,你也许会有机会达到飞叶伤人的境界。”
凌花朵不相信的瞧着妇人们,她们都不是随意乱说话的人,她们既然能够这般肯定的说出口来,她们应该见识过那样的高人。
妇人们见到凌花朵不放弃的神情,她们瞧后轻摇头解释说:“凌小姐,你师父武功比我们高深,她也许认识能够自如使用飞叶境界的高人。
凌小姐,这些日子,我们心甘情愿的守在你的身边,我们也盼着你把你师父的功夫学到手,有一天,你能够到达那种高人的境界。”
凌花朵听妇人们的话,她心里面非常明白的赶紧摇头说:“婶婶们,你说你们到达不了那种高人的高度,而我现在才开始学习功夫,我慢了好多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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