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就等!”谢徽之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王安贵都遭报应了。父亲是清白无辜的好官,冤情自然能得以昭雪的!”
谢慕林笑了笑:“王安贵这算什么遭报应?不过是狗咬狗,窝里斗罢了。真正的报应,应该是明正典刑。他犯了什么罪,就该判什么刑,而不是他人一死,案子就中止不再继续下去了,连他犯了事的家人都不再受牵连。”
“他的家眷倒也不是不受牵连的。”谢徽之说,“他一死,皇上听说十分恼怒,下旨剥夺了他夫人的诰命,又要流放他妻女。他妻女将他尸首领回去后,王家家主禁止她们大办丧事。与曹二太太有亲的那一支王家人,还说有罪之人不能进祖坟,命他家人另择地安葬呢。王安贵老婆哭闹了一日,都没人搭理,只得去求大姑姐。宁国侯府不但没让她进门,还把她捆了塞进马车,重新送回王家。王家在那之后,就禁了王安贵老婆的足。至于王安贵的后事,只有他两个女儿在料理。亲友、族人都没人去吊唁,好不冷清!”
他是去过王家门外那条大街,亲眼目睹了王安贵死后凄凉惨景的,心中大快。
谢慕林听了笑笑,正要说话,便察觉有异,回过头看向厨房门口:“三妹妹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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