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话音还未落下,刀疤脸兽性大发,竟是不顾下身痛处,再次猛扑上去。
而这一次,用力更狠,少女那柔弱的身躯又怎么能抵挡?
眨眼息的功夫,那少女便被彻底压倒,彻底无力反抗!
眼见着那粗狂的身子逐渐向自己压了下来,少女已经放弃了抵抗,双目紧闭、眼中渐渐露出了丝丝热泪。
“婵儿,婵儿。”
此时,老者宛若疯狂的野兽般,竭尽全力的想要挣扎着上前去阻止。
只是,他身旁就有二员长相生猛、人高马大的羌卒,一淳弱老弱之辈又岂能抗衡?
“你等畜生不如的狗东西,不准伤害我的女儿。”
“畜生……”
老者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即将要遭受着凌辱,挣扎的动作也愈发大了起来,隐隐两员身材壮硕的羌卒都有拦不住的架势。
“砰!”
“父亲,父……”
重重一脚,老者顿时气血翻滚,倒飞而出!
“老东西。”
“饶你一条狗命,还敢自我顽抗?”
说完,那动脚的羌卒也不是啥好脾气的人,又是冲上去对老者拳打脚踢着。
“咚咚咚……”
一拳一脚的踢打着,老者口中殷红的血液不断四溢,咳嗽声不断,面容也逐渐萎靡不已。
“婵儿,为父没用,没用啊……”
“我护不住你呢……”
就在被毒打的时候,老者神情愈发悲痛。
而此时,刀疤脸却是完全制服住了少女的挣脱,满脸淫笑着道:“小美人,老子终于能尝尝鲜了!”
“该死的,还是蜀地女人爽啊,一个个细皮嫩肉的,哪像西凉,女人少不说,皮肤、性格哪能比得上温书贤惠的中原女子?”
说着说着,他便准备动嘴!
就在两嘴即将合在一起时……
“渠……渠帅……”
“大事不妙……”
忽然间,一员身着斥候打扮的羌卒挥刀跨步入内,慌慌忙忙的吼着。
一番大吼,刚刚还布满全身的邪火顿时便淹没了一大半。
起身披上一件内袍,刀疤脸便厉声怒骂着:“小杂碎,你不知道老子在做什么吗?”
“还敢打搅老子的美事,想死是不是?”
一记厉声高呼,羌卒斥候顿时惊恐不已,连忙单膝跪地,拱手道:“渠帅饶命,饶命啊!”
“小人不是有意打搅的,确实军中出大事了。”
“咋咋呼呼的,能出什么事?”
“我十余万雄军于此,难不成那实力淳弱的蜀贼还敢主动杀过来不成?”
一声高喝,刀疤脸渠帅不由愈发神情肃动,脸色也越发自信!
开玩笑。
己方什么实力,蜀贼何实力?
自家没有主动杀过去,敌军还敢杀过来?
怕不是没死过。
不得不说,刀疤脸的幻想果真很美好。
可现实……
“渠帅,这是真的啊……”
刀疤脸刚刚吼完,斥候羌卒便颤颤巍巍的小声拱手说着:“可渠帅,当真是蜀军杀来了。”
“现如今一眼望去漫山遍野进皆是蜀军的战旗,甚至一支战力强悍、势不可挡的数百蜀军士卒已经突进了城内。”
“他们势不可挡,见到我等身着羌人服饰的便杀,我军已经有众多儿郎惨死蜀军屠刀下。”
一席话语,斥候羌卒愈发胆战心惊!
这支蜀军战力太过于强悍了。
他惊恐至极,这恐怕都能够与曹军相比。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贼子为何都突进城内了,才来禀报?”
“我军有坚城之利,为何还能让敌军攻入城中?”
闻听此言,刀疤脸明显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辈,直言道:“敌军怎么攻进来的?”
一席吼出,刀疤脸浑身气势一震,怒火冲天道。
“渠帅……渠帅……”
“冤枉啊!”
“我军此次出来本就只有几百人,又加上如今大都在城中各处肆意妄为、烧杀抢掠,奸**女,哪还有余力抵挡如狼似虎的蜀军呢?”
此时,老者早已是热泪盈眶,缓慢的闭上了双目,他不忍看到这一幕,这悲惨的瞬间……
“小娥,老夫对不住你啊。”
“这是你我的亲生骨肉,这一生也唯有这一女,我却是没有能力让婵儿衣食无忧、安安稳稳的嫁人生子,却遭畜生揉腻。”
“我愧对你,堕入地狱也将万死难辞其咎也!”
这一番暗暗沉吟的暗语,老者却是愈发愧疚。
他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当初“初为人父”的喜悦。
那是一种久久难以释怀的情怀……
可他的老伴、最心爱的婵儿却永远离之远去……
十多年前,二人都是年过四旬的年纪,也正是那一年,二人有了第一个孩子。
虽是女儿,可一生无子的老者却也有着莫名的激动!
可婵儿却由于身体、年纪各方面的原因,生下孩子便难产而去……
至此便让老者从那时起,便愧疚难耐。
而他也将这份愧疚便加倍补偿在女儿身上,从小便对其百依百顺、万般宠幸!
“咚。”
就在少女反抗间,也是用力过猛,那细小的脚竟是踹在了刀疤男子下身“命根”处。
“啊……”
一声极尽惨叫、痛彻心扉的嘶吼声瞬息传出。
“啪……”
约莫停顿了两息功夫,刀疤脸奋然起身,眼神凶厉、满脸暴扈,一掌重重煽在女子圆脸上,一声清澈见底的声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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