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铁憨憨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很多人热衷于那个爵位,毕竟他对汉部落还不是很熟悉,之所以报名参军,也只是不习惯天天在地里刨食而已。
而且像他这种原因来参军的人还不在少数,汉部落的农耕养殖生活是很好,也非常的稳定,但是那些根深蒂固的狩猎技能几乎成了他们的本能,如今有了这么一个能够折腾的机会,哪里有放弃的道理,再说了,当兵也有工资拿,又不是不赚钱,为啥不干。
另外就是以军功得爵为目的的老人了,这些人加入汉部落已经有了两三年的时间,非常明白如果只靠老老实实的种地,是很少能够碰到得爵机会的,汉部落很强大,敢和汉部落对着干的敌人不多,所以他们也十分清楚,这次的机会不可多得。
另外还有一种人,就是少数见过汉部落军队的人,他们非常羡慕那些士兵的铠甲和装备,或是身着甲胄手持钢刀大盾,或是一人两匹骏马带着威武的面具去草原驰骋,如何不让他们心驰神往。
不管这些人当兵的目的是什么,但他们还是来了,跟在自家首领的后面,一步步的迈向今后生活训练的军营。
数千人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到达了营地所在,但是却发现这里只有帐篷,还有大量的木头和各种建筑工具,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大工地,而不是什么军营。
“莫非我们被骗了,这次招兵根本不是为了打仗,而是招募的建筑工人?”
四千新兵顿时傻了眼,但是他们也不敢说什么,毕竟这不是才来吗,而且这次首领也跟着来了,汉部落的首领可是很讲信用的,应该不会欺骗他们。
就在新兵们心中充满疑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时候,空旷的营地里突然响起了剧烈的击鼓声,让那些正在小声讨论的新兵们全都吓了一跳,接着就被鼓声响起的方向吸引了过去,只见一处临时搭起的高台上,自家的首领正和两个穿着黑色牛皮甲胄的人站在一起看着他们。
罗冲把一个用铜皮卷成的扩音器拿在手中,然后对着下面大喊道。
“众位将士们,你们不用怀疑,这里就是你们今后生活训练的地方,不要看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但是以后,这里就是汉部落最强军队的驻地。
我知道你们心里都是怎么想的,你们肯定在想,首领不是让我们来为汉部落战斗的吗?是要出去跟敌人打仗的吗?那我们的甲胄和刀枪呢?我们的弓箭和车马呢?这些都是会有的,但绝对不是现在。
什么人可以持盾佩刀,什么人可以着甲持矛,什么人可以跨马弯弓,这些都不是你们自己能够决定的,而是要经过考核,选兵。
现在,听从着甲军官的安排,每25人分成一队,每队领取两个帐篷,我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把营地建好,不仅要建好,还要练好军官们教给你们的本领。
一个月之后,我会亲自来这里考核你们,表现出色的,当场就可以提拔为军官,穿队。
集结完毕之后就是列好队在教官的带领下围着校场转圈,这种折磨人的行为则是被教官们亲切的称为晨跑。
等晨跑结束之后,众人才被解散,要求回去洗漱整理内务,当然也没什么内务可以整理,连个被子都没有,就别指望让他们叠豆腐块了,能把餐具摆到规定的位置,把帐篷内的地方打扫干净,并且掀开帘子通风,这就已经很不错了。
打扫完内务之后又开始排着队去吃早饭,接着就是开始在教官的带领下去干活儿,中午吃饭休息一会儿后还要练习队列,下午继续干活儿,傍晚的时候还要组织起来学习军法,一边学习军法一边用军法学习认字,一群人就拿着树枝在自己跟前的地面上学习写字,每天五个,不多也不少。
军营的生活是枯燥乏味的,新兵们已经渐渐的知道了这里的规矩,不管是干什么,都要求整齐,要求速度,还有团队合作,就像早晨的起床鼓一样,是必须在鼓声停止之前穿好衣服出来集合的,不然就要挨打。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之后,军营里终于有了点罗冲想要的样子,一圈高高的木头栅栏被围了起来,隔一段距离还有一座木头搭成的瞭望塔,军营的大门处也有了站岗的士兵,营地里的公厕和水井也已经挖好,现在就差营房、仓库、还有畜棚了。
而在同一时间的汉阳城里,罗冲正在冶金工坊中带着人试制铜管的军号,军号其实是一种最简单的乐器,说白了就是一个被拧了一圈的喇叭,发声全靠嘴吹气,声调也全靠嘴唇的震动和吐气量来定,没什么复杂的音阶调节装置,也就是开局一根管,发音全靠嘴的玩意儿。
碾压铜板的技术汉部落已经非常成熟了,军号的制作无非就是把薄铜板裁剪成需要的形状,然后钣金工或敲或碾成想要的形状,最后用青铜焊料和烙铁焊接缝隙,再一节节的焊接在一起,说难不难,但也不是很容易,尤其是焊接这个步骤。
铜锡比例一比一的青铜熔点大概五六百度,再把这种合金制成细条状,用的时候把烙铁烧成暗红色就能把焊条直接烫化,非常的原始,但是好用,还不会坏,就是想要掌握这项技术需要费些功夫练习一番。
汉部落没有乐谱这种东西,所以罗冲只能手把手的教人吹军号的技巧,近代军号有几十种不同的作用,复杂程度难得一批,甚至可以专门总结成一种语言,和旗语类似,如果是友军的话,看不见对方的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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