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然后,你们带人去府库取几件法宝,扔给探寻长生道藏的‘有缘人’,再大肆宣扬一番,务必要引来更多的修士。”
陈思乐的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道:“呵呵……长生大帝的无上道藏,吾看他们谁能抵得住诱惑,只要有大鱼上钩,就又是一出好戏上演。”
要知道,纯阳界的长生大帝乃是一尊极为神秘的存在,相传本身为南极长生大帝的一尊化身降世,精通长生久视不老不死之大道,为纯阳界神话传说中的人物。
这一尊长生大帝的道境,远在一般的先天大罗之上,是先天大罗中称尊做祖的存在。能与那一尊大帝扯上关联的道藏,不要说一些化神、返虚都不到的人物,就是一般的先天大神通都要慎重对待。
当然,这一处上古道藏完全就是子虚乌有,就连扑风捉影都算不上,只是陈思乐随口捏造,假的不能再假的假消息。
可是,长生大帝的名头是做不得假的,只要传出了假消息,可能元婴级数的大修士知道这是假消息,不会轻易动心。
但是元婴级数之下的人物,那些缔结金丹的小宗师们,所在层面不如大修士。哪怕知道这消息不可靠,可是总免不得带着几分侥幸心理,自觉与他人不同,偏偏要去试试真假。
只要这些小宗师去试,就等于是帮了陈思乐的大忙,张伯端隐遁太平府十方大山深处,只凭着陈家的人力物力,着实难以搜寻十方大山,找到张伯端的踪迹。
而传出这一假消息,引来雍凉一带的小宗师们,这些小宗师在莫须有的长生道藏激励下,不将十方大山掘地三尺,都是这些散修小宗师们手下留情了。
“公子爷,小的办事,您就瞧好吧,”
陈二虎听着陈思乐的吩咐,悄悄抬头看了一眼陈思乐的脸色,待到看见陈思乐嘴角的那一抹弧度,心头猛然一跳,口中连忙回了一句。
“嗯,去吧,”
陈思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陈二虎与其他几位外事仆役如梦大赦,连滚带爬着退出了大堂,生怕这位陈家三少突然改了主意。
长平府陈家三少的手段,只有这些陈家外事之人最清楚,陈二虎的‘狠’是摆在明面上的,而陈家三少的‘毒’,却是杀人不见血的。
“张伯端啊,张伯端,你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的死在本公子的手上,非要作徒劳无功的挣扎,难道你还能脱得本公子的手掌心?”
陈思乐自言自语道:“早死晚死都是死,你非要挑一个最痛苦的死法,这又是何苦来哉的,让吾在动一遍手。”
…………
就在陈思乐绞尽脑汁,想要将隐遁十方大山深处的‘张伯端’逼出来,好让他彻彻底底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时,他所要找的那一位正主,正默默的关注着陈思乐的一举一动。
“这个,”
小桥流水之间清流涓涓,玄都哭笑不得看着茶杯中圆光,看着陈思乐一步步成长为长平一霸,摇头道:“这家伙,到底与吾什么仇什么怨,就盯着吾来攀咬,也不怕崩了自己的牙。”
玄都很是苦恼的望着这位奇葩,在这三年时光中,他在纯阳界九十九州,也布置了几个棋子,作为混淆视听之用。
在玄都所布置的棋子中,也就属陈思乐作为奇葩,想要窃取了玄都的机缘也就罢了,还对玄都死缠烂打,一副杀伐果断的模样,让玄都不堪其扰。
“从吾给他一段三百年的记忆开始,这货就一直盯着我,追杀了吾三年不说,还叫嚣着要取而代之,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玄都道人想了想:“这个家伙如此不老实,还四处给吾惹麻烦,还不如就把他换下棋盘,不用他作这个棋子了。”
陈思乐三番五次的作死,玄都道人都将其当一个乐子看待,根本没把陈思乐这个人当回事,可是陈思乐屡次触碰玄都道人的底线,终于引起了玄都道人的反感。
在玄都道人的眼里,只是区区一个傀儡而已,就连他本身的记忆都不属于自己,反手之间就能让陈思乐生死不得。
而陈思乐却懵懂不知,几次挑衅着玄都道人的忍耐限度,一个人作死是有底线的,陈思乐这几次作死,彻底让玄都道人起了厌恶之念。
“三年时间修成元婴,这已是了不得的成就,古往今来都少有,有着这般大机缘,还不懂得知足,真是死不足惜。”
“也罢,也罢,你不是想用长生道藏,彻底将吾的踪迹挖出来吗?”
玄都道人幽幽一叹:“既然你这么惦记着吾,吾也不好不给你点甜头,这九十九州未来两千年的乱世,就由你来开启吧!”
道人的目光愈发幽冷,似是在看着死人,道:“往后,就是不能炼就不死长生之身,好歹也能混一个千古恶名,如此想来也确实有趣。”
…………
正所谓天心一动,自有天机地象变化,玄都道人作为纯阳界力量第一之人,亦能当半个天命之用,心头杀机一起,就有着重重异象纷呈。
这是玄都道人以道心玄妙,与天心有着一丝奇妙联系,引得天发杀机,天之杀机凝聚,赫然化为一重异象浮现。
只是这一重重异象。非道行高深之辈,亦或是精通望气断脉之人,才能看得清楚明白,寻常人根本看不见、摸不着。
长平府,陈府大宅外,一间二层楼茶馆之内,一瞎眼的老道人坐在酒桌前,正摇头晃脑的听着小曲,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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