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位大哥上前说道:“公子,我等见下已非赵国军士。”
一言难尽的望了一眼冷小帅三人,又道:“皆因公子三人之故。”
冷小帅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将蒙恬、蒙毅放在了地上,笑呵呵的说道:“那真是对不住你们了,不过也是你们不对在先的。”
双方都有理亏的地方,几人寻了一四下开阔处,开诚布公的谈了一回,倒是成了好友。而成为好友的第一件事。
便是他们派遣了胆子最小的那人,去给秦文谨他们送信,报平安。正是先前蒙婕见着的那位,如今仍在大良造府中休养。
曾经的赵国军士,愿意帮忙送亲自送信,冷小帅还是有几分怀疑的,是以,才有蒙婕见着的古籀文书信。
在那人带了回信之后,冷小帅是彻底放下心来。既然都知他们安好,便可以在赵国大展拳脚了。从何处开始,冷小帅决定须再观望观望。
只是在某一日,领头人林一,带来了一个教冷小帅震惊的消息,他又是后悔又是震惊,最后带着些释然。
冷小帅决定将来要做的事,生怕连累村人。又带着蒙恬、蒙毅离开了,这个令他们无比放松的地方。
“小帅舅舅,我们见下适往何处?”蒙毅歪着小脑袋问道。
冷小帅神秘一笑道:“知晓你爹爹近来在做甚罢,我们的目的便是让他无后顾之忧也。”
蒙恬认真的点了点小脑袋,道:“小帅舅舅是准备让他们后院起火呀。”
冷小帅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在蒙恬的身上,见人晃了晃,冷小帅方才笑道:“臭小子可以呀,竟然能承继你小帅舅舅的聪颖的天姿。”
此言换来的是两个孩子无情的嘲笑,一行三人嘻笑玩闹去了赵国邯郸。
也不知会做出甚事来。
……
韩国上党
上党太守现在瞭望台上,一眼便望见了对面整装待发的秦国军士,愁眉紧锁不解。
对面的秦军,人人着黑色厚甲,面上还戴着一块黑色的面具,整个人从头到脚,遮得严严实实的,还有那些攻城的装备,以韩国如今的兵力,难以抵挡。
秦国主将秦文谨的事,他也略有耳闻,听闻是两个孩子丢了,且是赵国下的手,只是不知为何不去找赵国的麻烦,却转过头来攻他们韩国。
本以为这样的人,应该是疯了,可是他观这秦文谨,行事进退有度,十分的理智,一时间教人无处可着。一个冷静到极致的,应当疯了的人,是极为可怕的。
上党太守下了一个这样的结论,这教守城的将领们,也跟着胆寒,秦国如今仍在攻城掠地,只怕是会出大事啊。
许是秦兵攻城累了,此时尚在营地歇息。上党的守将方才有时辰,坐下来商讨,接下来当如何行事。
围拢在一处的上党将领,商讨了半晌,竟无一点收获。上党太守只听见守将谩骂赵国赵王盍,惹出来的事端,却教他们给担了。
上党太守一开始也这样以为,只是经过几日的观察,他已经不这样认为了,或许一开始秦文谨有怒火转移的意思,到后来只怕是下定了决心,要拿下他们韩国上党了。
虽然不明白秦文谨心中在想些什么,但是一定不能教他得逞。心中有了一个大致主意的上党太守,欲与诸将分说。
却得一小将前来禀告,道:“秦军又开始攻城了。”
一行人也没了心思商讨,迅速出了幕府,各自回到自已的位置,开始指挥新一轮的防御。
也不知秦军用来攻城的装备,是何时变得如此厉害的。瞧那投石的车,射程比之早先年,远了何止数十百,少数也得上百步了。
这也就造成了秦军,可以在很远的地方,便对上党做出攻击,教韩国军士无法做出反击,只得一味抵抗。
且这秦文谨,也不知出于何种心思,竟未出动云梯、攻城车一类的,只是运着大石头,远远的投进城中,攻上一日,至夜方歇息。
秦军的停手,上党太守这才有了喘息的时间,去城内四下寻访,损坏的房屋不计其数便罢了,伤者同样不计其数。
尤其是守城的将士,站在城墙上,望着对方筑了城遥遥相对的秦军,不知什么时候还会再度攻过来,身体心理都承受了极大的压力。
上党太守见得四下残垣败瓦,人们四下相互扶持,身上多多少少带些伤,此时的他们也不也重建屋子,谁不知晓秦军什么时候再攻来,是否会再度砸坏他们的房屋。
只是不重新建,难道就这样以血肉之躯,来抵挡房舍城墙都挡不住,从天而降的巨石吗?
城中的百姓,不知何时又听说了一条,他们的太守欲拿他们做战死的功绩,若是不趁早降秦国,将会尽数死在城中。
同样听闻传言的,上党的太守至此时,方才明白秦文谨的打算。上党靠着魏国、赵国,这是醉翁之意,压根儿不在酒啊。
只是他韩国百姓与军士的血也不是白流的,想要拿下上党,也得问一问他冯亭的意思。眼见着上党守不住了,几乎是瞬间,便有了决断。
冯亭夜半召集了泰半将领,将领们白日里守城,此时困乏至极,也不知冯亭此时召他们来,是何用意,只是军令如山,不得不从。
一个个拖着疲乏的身子,相拥入了幕府。
冯亭也不在乎此时众人的表现,他道:“诸位大人,今夜召你们来,是有急事相商。上党今与新郑失去了联系,单是靠着我们自救,只消看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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