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却说,那日与洛惜贤密议之后的公子昭世,遇到了生平最大,也是倾国的危机。
寅夜时分,揉了揉眉头,处理完一日的繁务,回寝正准备歇下的他,忽听得寝门外的急扣声。
“何事?”
“公子,宫里急召……”
勤伯话音未落,一阵脚步声,秦昭世便开了房门出现在他眼前。
“君父出了何事?”急走的昭世公子,问向身边的勤伯。
“宫里人催得急,未加细问。”勤伯回。
“昭世公子,快,秦王回来,伤重,急召。”内侍远远瞧见公子昭世,忙迎上前去不待他发问,便已道明缘由。
知晓公父伤重的昭世公子,不再发一言,出得府门,夺走了马车的马匹,抛下了内侍,一路疾行。
未几,到了宫门前,下马。守门其中一人欲拦,被守门将领直接拉开站在一旁,给昭世公子行了一礼。着急的公子昭世,看了一眼那将领,便给众人一个急行背影……
守门将领见人已渐行渐远,回去一个巴掌拍了过去:“那是昭世公子,你怎得这般没眼色,想死别连累他人。”
“又不是秦王,怎能如此横冲?”新来的小兵一脸困惑。
“秦王曾经有过口谕,昭世公子,可随时入宫,无须检查,直接放行。你今日这一拦,倘若成了事实,可知犯的错多大。”守城将领一脸严肃的说道。
“妈呀,如此严重,谢谢项大哥今日救我。”新兵吞咽了口水,有些后怕的感谢道。
项将领也是有些吓着了,听得此话,没好气的瞪了其人一眼:“下次仔细些,别以为守城门,可以混水摸鱼,有这种想法,趁早回家抱孩子。”
“得令,项大哥。我记住你的话了。”新兵拍拍胸脯保证道。
到得秦王寢殿的昭世公子,自然不会知晓二人的一番言论。
他忧心的看着床榻上的秦王,大踏步行至床前,双膝跪地,握着秦王的手,轻声唤:“君父,昭世来了。”
睡得不甚安稳的秦王,听到了呼唤,睁开了双眼。
看着往日里英姿勃发秦王,而今,抬手都吃力的秦王,秦昭世心痛得难以复加。
“君父醒了,可有何不适。太医,太医,小路子,快去,传太医。”
“太医就在隔间候命。”一旁候命的小路子回答。
“那还不快传。”
“昭世吾儿,是为父不让传的,自己的身体,为父知晓是何种情况。”
“小路子,去外面,请诸大臣候着。”秦王吩咐道,虚弱的声音,令人不容置疑。
“诺。”小路子应声而退。
“公父,你……”
“昭世啊,为父徒有心力有不及啊。国家将来会如何?最重要的一件事,还没能看到你娶妻生子。”秦王面露不甘,一字一顿道。
“君父,你不会有事的。”秦昭世通红的双眼,隐隐泛着泪光。紧了紧握着秦王的手,安慰道。
“昭世啊,为父要先行一步了,不能再看着你们成长。你定要与兄长一起好好治理秦国,他回来了吗……”秦王殷切看着门外,好似那里立刻能出来长子的身影……
“君父,儿晚归,请恕罪。”大公子文谨一身风尘归来,俯于床前。
“文谨,回来便好,为父有话要留予你兄弟二人……”
“为父死后,昭世为王,文谨协理。文谨已有妻儿,昭世还未有定下,你二人可有中意人家。”气若游丝的秦王问道兄弟二人。
“君父,大哥,儿臣……”对着二人耳语一番。
“二弟,大哥助你。”
“好!我儿志当如此。文谨,未来就靠你帮他了。去罢,宣诸臣。”
“小路子,宣诸大臣。”
“扶为父起来。”
“宣,诸臣觐见。”
乌拉拉伏地一片,诸臣齐声道:“参见大王。”
秦王对着众臣道:“传寡人遗命,本王死后,昭世公子继位,文谨公子统帅三军。”
“射伤寡人者,切勿报复其人,良将难得,寡人去时,放其归国。”
“诺。”大臣整齐回应。
“君父。”文谨、昭世二人,大呼一声秦王。
可惜,秦王永远闭上了双眼,再不会睁开。
逝者已逝,留给生着的,除了无尽悲痛,还有一应后续。
秦王身后事了,谥号:武公。
政事厅
“大哥……”秦昭世剩下的话,被一阵急报打断。
“文谨公子、昭世公子,臣刚接到魏国斥候急报,六国军队在魏国首都齐聚密议……”行李完毕,主候秦一急忙说道。
“消息可否准确,来源是否可靠,可还有具体消息,传信之人何在?孤想亲自询问。”秦昭世问道。
“因消息着实重大骇人,斥候一路疾行,现已昏迷。”
“再探,再报。”
“诺!”
“二弟,你说这六国齐聚魏国大梁,瞒着秦国,是何用意?”秦文谨揉了揉额头问道。
“会不会就是密谋我们秦国。”秦昭世略一思索后回答。
“他们竟然如此狼子野心,这该如何是好。”秦文谨想到六国齐齐来犯,有些急躁了。在政事厅里不停的来回。
“大哥,可还记得我前段时日,在君父床前说的事。”
“记得,可是这有什么关系?”
“待渡过这次劫难,这件事,关乎秦国以后的大治。”
“她在稷下可以吗?”
“嗯,大哥。我知晓她的能力。”
这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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