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雪怕胖,不吃点心,也不喝带糖的饮料,只要了一杯意式咖啡和一份牛排。
这倒和郑国霖爱好差不多,他也照此办理。
等晚餐的时候,谢雪就问:“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约你出来吃饭吗?”
郑国霖就认真问:“为什么?”
谢雪就答:“一个人久了,挺寂寞的呗。我在s市,没有可以放心聊天的朋友。郑董又是年轻帅哥,自然就想约你出来了。”
郑国霖就笑着看她,然后问:“我就可以让你放心聊天吗?”
谢雪也笑一下说:“谁知道呢?反正和你相处下来吧,觉得你这人挺绅士的。怎么说呢?文艺,人生观,兴趣爱好,好像我们都可以谈,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就好像吧,肚子里有不少想和你说的。我们面对面坐着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郑国霖想想,他好像也有这种感觉。似乎他也有许多话,想和谢雪说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他想一会儿就问谢雪说:“这样吧,我们随便选个题目出来,然后围绕着这个题目来谈,你觉得怎么样?”
谢雪说:“好啊。”
郑国霖就问:“那我们谁先选题目?”
谢雪说:“女士优先。我吧?”
郑国霖就冲她伸伸手,说一句:“请。”
谢雪就说:“那就请郑董说说,你对我的看法吧?我最让你好奇的地方在哪里?”
这等于是把问题又推给了郑国霖,而且还是她先说的。这女人在语言方面,还是很有技巧的,这也反应了她的见多识广。
郑国霖望着她,微微一笑说:“最好奇的啊?哎,对了,今下午你是怎么给我发的短信?我一直盯着你,就没看到你动手机。可是,却能收到你的短信,这可就奇怪了。”
谢雪脸上的表情有些惊诧,接着就张嘴笑了。
笑好一会儿才说:“我以为,你会问点别的。不过,这个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短信功能里,都事先编好了常用的句子,把手机放在腿上,点一下就发出去了。我背对着你,你当然不会发现我动过手机了。”
郑国霖就点点头说:“啊,原来这么简单。”
一个回合下来,双方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两个人也都感觉到,对方并不简单,都是千年的狐狸。
“那么,轮到我问你了。”谢雪就看他问,“可以吗?”
郑国霖又伸伸手说:“请。”
谢雪就严肃了问:“你在乎外面对你的看法吗?比如说,说你靠老婆的钱开公司,这样一类的话题?”
郑国霖脸上的笑容渐渐没了,过一会儿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别人怎么说,我堵不住别人的嘴。只要不威胁到我的利益,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呗。悠悠众口,你堵的过来吗?”
谢雪就点点头说:“郑董开明,这份心胸,令人佩服。”
郑国霖就苦笑说:“做为公众人物,要是不明白这个道理,那还不直接不活了!相信谢女士你比我更能理解这个道理。”
谢雪就纠正他说:“咱们不能把女士这俩字给去了啊?这样说话,感觉特别扭。还是直呼其名吧?”
郑国霖赞同:“好吧,要不然感觉咱们不像是朋友。”
谢雪附和说:“的确,感觉咱们有一见如故的意思。”
郑国霖就开句玩笑:“一见如故,再见可不可以倾心呢?”
谢雪回答说:“只要你不怕打你夫人的醋坛子,我无所谓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外面就有按门铃的声音,郑国霖说声“进来。”
两个小男孩就把牛排和咖啡都给端了进来。
谢雪突然问郑国霖:“咱们可不可以要点酒呢?”
郑国霖想想说:“可以。”
谢雪就对侍者说:“来杯马提尼吧?”
侍者问:“您要烈性的还是中度的,还是甜味酒?”
谢雪说:“我在家都是喝超烈的,你们有吗?”
侍者就笑:“抱歉,我们只有烈性,中度和甜味这三个级别。”
“那就烈性。”谢谢说。
郑国霖实在不喜欢鸡尾酒,就要杯啤酒。
于是,两个人面前,就都多了一玻璃杯的液体。郑国霖这边是淡黄的,谢雪那边,高脚杯里是猩红的。
切着牛排,谢雪说:“你那个小弟,挺有意思的。”
郑国霖就用询问的目光看她。
她说:“吴曦,吴总啊。见面就一副猴急模样,恨不得把我给吃了。这两天又变得那么乖巧,跟个小弟弟差不多。也不知道这两个形象,哪个是真的他。”
郑国霖就有些不好意思说:“对不起啊,这小子让媒体上那些,关于娱乐圈的负面报道给洗脑了。其实,他人不坏,真的。”
谢雪说:“我没说他坏。就是面对我一副猴急模样的时候,我也看出来,他不是坏人。不过,就算我们圈里人,把这事情看的比较淡,可也得你情我愿,不能违背我的意志吧?”
郑国霖就正色说:“谢女士,额,不。谢雪,吴曦他小我们不少,才二十六岁,我们都三十了,拿他当弟弟就是了。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我向你保证,这种事情,再不会发生了。”
谢雪也正色说:“郑董你,”
郑国霖就纠正她说:“我不称呼你女士,你也别称呼我郑董,叫我国霖吧?咱们谁大?我八零年四月的。”
谢雪就看着他笑,然后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年龄的?”
郑国霖一愣,这个他是上一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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