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紧张的姜若卿说道:“好了,他中了我的血刺,这几天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好好休息吧,明天记得去警局查出他的真相。查出来后告诉我,我再大发慈悲,超度他,这样就再也不用担心了。”
姜若卿缓了几口气,从床上下来,看着唐夜道:“谢谢。”
唐夜一愣,看着姜若卿神色怪异。这女人说谢谢,总觉得女人说谢谢预示着暴风雨将至。
姜若卿看到唐夜这样的神情,微微眯眼,别有意味,突然玩味笑道:“你知道有句话叫什么吗?”
“嗯?”唐夜疑惑。
“狗改不了吃-s屎。”姜若卿说道。
“……”
唐夜无言以对,总觉得姜若卿意有所指。
姜若卿冷笑道:“就算换了脸皮,王八蛋还是王八蛋。”
“这……”唐夜额头微微冒冷汗,这是身份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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