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于知道,这伙敌人是从哪来的,又是怎么轻易躲过耳目来寨子里闹事的。
可是还没等他看清楚寨子里的情况,一把刀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个壮汉身子一僵,下意识的举起了双手。
周博伸手拿下他手中的枪,淡淡道:“你不打算反抗一下吗?
好给我一个杀你的理由!”
壮汉懵了,连忙摇头:“不反抗,不反抗。”
“你还是反抗一下吧,不然我都不好意思杀你!”
“不不不,我不反抗,我真不反抗……” 哪有这么劝降的?
壮汉都快哭了,浑身哆嗦着,生怕有一点异动就被杀了。
天罗寨的人们,在老三的带领下,还在四处搜寻漏网之鱼,而枪声却已经停了下来。
广场中央,几十号三山岭的人,双手抱头,跪在地上。
阮中山亲自带着十几个兄弟,把他们团团包围,看管了起来。
而陈刚就站在他的旁边,眼睛不停的转着,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正在这时,周博压着那名壮汉走了过来:“应该是条大鱼!”
壮汉闻言,连忙否认道:“不,我不是什么大鱼,我是打杂的……” 阮中山抬头一看,顿时咧开嘴笑了起来:“哟,这不是黎老大嘛,有些日子没见了!”
壮汉见阮中山也在,知道身份已经无法隐藏,不由得颓丧的低下了头。
就在低头的一瞬间,正好看见了站在旁边的陈刚。
二人四目相对,陈刚吓得一缩脖,连忙把转过头看向了别处。
而黎老大却看着他怒道:“陈刚,原来是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家伙! 我说老子的三山岭,怎么这么快就破了! 你好歹也是咱们寨子的生活了好几年,天罗寨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不顾兄弟们的性命?”
众多天罗寨的兄弟一听,全都蒙了。
“陈刚不是咱们天罗寨的二当家吗?
怎么又跟三山岭扯上关系了?”
“不知道啊!”
站在陈刚旁边的人,赶紧退到一边,警惕的看着他。
周博冷笑道:“二当家,不想说点什么吗?”
陈刚脸色骤变,色厉内茬道:“他这是挑拨离间,你们不能相信他!”
黎老大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又被周博摁着跪下: “你放屁,当初你受伤,是老子救的你。
是你自己看咱们西线的生意不好,提议去东线劫货。
后来那边的人马损失严重,也是你自己说的,要去天罗寨做卧底,方便给东线的人报信 寨子里的老兄弟,哪个不认识你?”
话音未落,跪在地上的三山岭人群中,忽然有几个人站了起来,指着陈刚怒道: “陈刚,你忘恩负义,要不是大哥救你,你还能引外人来三山岭?”
“我早说他不是个好东西,你们就是不信!”
“老子跟你拼了!”
陈刚这下真的慌了,想要逃跑,可是四周都是天罗寨的人,根本跑不了。
只得对着阮中山说道:“大哥,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不是三山岭的人,我对天发誓……” 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见阮中山挥挥手,从天罗寨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人。
陈刚见到这个人,顿觉全身无力,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派去给三山岭送信的心腹。
白天听说每次攻打三山岭分号的时候,人就已经跑光了,周博就留了心,知道天罗寨内部肯定有问题。
所以他回了自己的房间后,就一直用神识监视着陈刚与三当家。
果然,刚刚吃过午饭,陈刚就找了个借口,把心腹手下打发出去,给三山岭送信。
不过周博并没有当场揭穿,而是将计就计,让那名手下把信送到。
这样就能将三山岭的人全部集中,方便一网打尽。
所以等那人送完信回返的时候,周博直接出手将他制住,并悄悄的和阮中山通了气。
如今事情的真相已经揭开,自然由不得陈刚抵赖。
阮中山走到陈刚面前,低头看着他:“陈刚,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从今天开始,离开老林子,从此不再踏入半步。”
陈刚咬着牙说道。
像他们这种人,在老林子里作威作福,得罪了不少人。
在老林子里,还能仗着手下的弟兄,生死无忧,吃喝不愁。
可是出了老林子,一旦碰上以前那些得罪过的人,必然没命。
对于陈刚来说,这个惩罚不可谓不重。
但是阮中山作为天罗寨的寨主,怎么可能放任叛徒活着离开?
阮中山冷笑道:“你想的倒美,事到如今,你还想活着离开?”
陈刚咬着牙,不服气的说道:“我也为天罗寨流过血,立过功,难道连一条活路都不给我?”
凭心而论,陈刚能在短时间内坐上天罗寨第二把交椅,本身的能力是有的,为天罗寨也做过贡献。
但是叛徒就是叛徒,一旦放过,以后寨子里难保不会出现第二个陈刚。
所以阮中山根本没有犹豫,直接对着手下吩咐道:“带回天罗寨,挂在寨墙上,以儆效尤!”
“我不服……我不服……”陈刚叫嚷道。
阮中山冷哼一声,挥了挥手,示意手下赶紧带走。
得了吩咐的手下,立刻又两个人走了过来,拿着绳子将陈刚绑上拖走。
此时天色已经亮起,阮中山打了个电话,通知家里人,派些人手,将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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