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蝉慢条斯理:“我今年六十七岁,子女有赡养长辈的义务,这么多年来我是一分钱都没有见着,你们是不是还要将之前那么多年的赡养费一次性给我?”
这一条条地账算下来,周大有一家人是彻底地被绕晕。周福贵定了定心神,勉强开口道:“我也咨询过律师了,你要是和咱爸离婚,你打拼的家业是属于夫妻共同财产,你离婚应该分一半的家业给咱爸才是!”
这话一说,周家众人的眼睛顿时就亮了。何律师扯出一个嘲讽的笑意:“我想你们弄错了一点,周大有长期对我的委托人姜蝉女士实施暴力行为,我们有明确的证据证明你是属于婚姻里的过错方,既然是过错方,周大有还需要给姜蝉女士赔偿损失。”
这话说出来,周家的众人全都歇菜。这共同财产没有争取到,自家还得要赔钱。
何律师不慌不忙:“姜总,我觉得我们之前提出的赔偿要求太轻了。”
王梅不管不顾,“那我的小花呢,小花怎么样了?”
姜蝉:“小花好地很,我要提醒你,小花上个月成年了,你们就是想要打什么主意也是不成的了。”
李主任看双方已经谈崩了,张罗着就要带周大有一家出去。看着周福贵落在最后,姜蝉忽然说了一句:“最近几天店里不太好吧?”
周福贵猛然回头,姜蝉坐在沙发上,她稍稍地牵动嘴角,落在周福贵的心里,就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一样。
“我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你们要是再不收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不敢保证。”
周福贵一个踉跄,最后看了一眼姜蝉,这才跟着大部队离开了。他知道要是他不劝说,后面的情况还会更加地恶劣。
周大有一家的闹腾在姜蝉这里并没有闹出什么水花,她还是该干吗干吗。事实证明,有了官方人士出马,再加上姜蝉给周福贵的威胁,不到三天,周大有就同意离婚了。
因为原主和周大有属于事实婚姻,在拿离婚证之前,还需要姜蝉和周大有去领一个结婚证。姜蝉连面都不愿意出,让她和周大有领证?做梦吧!
这点要求自然是能够满足的,结婚照是p上去的。先领结婚证再凭借结婚证领离婚证,那叫一个一步到位。
在看到何律师递过来的绿色的小本本的时候,姜蝉长长地呼吸了口气,原主留下的第二个愿望终于完成了,也不枉费她耗费了十几年的时间,一直拖到了小花成年。
要是小花还没有成年,这场官司还有的打呢。
虽说离婚证已经拿到,姜蝉答应的事情还是要做到的。她本身也有扩大事业的念头,再说在贵省投资也有好处,起码优惠政策足够多啊。
最近的一个月,姜蝉就扎根在贵省,看看在哪里投资办厂。这里面自然也有用到律师的地方,姜蝉索性就再雇佣了何律师一段时间。
这期间除了处理投资的事情,姜蝉还要去见见以往地那些老朋友,譬如说刘元啊、刘医生等等,当初要不是刘医生帮忙,姜蝉也不会认识刘元,还会有后来的第一桶金。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刘元的鬓角也染上了白霜。他和姜蝉是老朋友了,彼此年龄都差不多,两人见面也就是在一个茶馆,喝喝茶聊聊天。
“这次回来投资办厂,准备选在哪里?”
“目前看了几个地方,我觉得还不错,你也有兴趣?”
刘元如今也渐渐地退下来了,厂里的事情更多的都是交给他儿子,今天他也是特意带他儿子来姜蝉这边露露脸,毕竟姜蝉是真有本事的人。
刘元的儿子看着性格很谦虚,也四十岁上下,姜蝉也和他打过交道,这是一个守成有余开拓不足的人,但是维持欣欣食品厂的现状还是能够做到的。
“我都这么大年纪了,雄心壮志早就褪去了,如今就是在家里喝喝茶养养生,我就是打听打听。”刘元哈哈一笑,他和姜蝉熟悉地很,说话也很随意。
“也是,还是你舒服,有什么事情都可以交给小山办,不像我,无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接管家业,她还学了个生物制药,不到一年毕业,我看她以后就是待实验室的命。”
“那你这家业准备怎么办?”刘云隐约地知道姜蝉的身家,欣欣食品厂虽说也值不少钱了,可是从姜蝉露出的冰山一角看,估计还不够人家的一个零头。
“我先带着吧,等以后小花结婚了,我就着重培养小的,或者是小花自己有本事找到一个善经商的,实在不行,还有职业经理人。”
姜蝉说地洒脱,钱财这东西虽然重要,可也不是全部。
刘元竖起大拇指:“还是老姐姐你想得开!”
姜蝉总算在贵省看中了一块地,接下来的就是各种手续,总要有个人在这边的。她不耐烦一直呆在贵省,一想到这里有周大有一家,她就恨不得早早地离开。
首都总公司的姜蝉的总助就被抓了壮丁,直接被分配到这里任分公司的总经理,简而言之,就是到这里当一把手的。
姜蝉则是带着何律师包袱款款地回了首都,小花肯定想她了,实际上,和小花分别这么久,她也很挂念小花,毕竟感情都是相处出来的,在小花依恋姜蝉的时候,姜蝉也分了很多心思在小花身上。
只是她预想的小花想念她的场面并没有出现,看家里好像很少有人住的样子,姜蝉就猜小花估计又泡在实验室了。
小花所在的大学姜蝉也来过几次,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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